其实我也算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见这门打不开,也挖不动,便有些着急,于是便问到“健哥,咋整?这都临门一脚了,还能再退回去?”
“我哪知道,退回去也是够呛,那尸蟞可还在后面等着我们呢,说不定还在后面向我涌来。”健哥有些沮丧的对我说到。
哎呀,健哥这想的跟我想的差不多啊,都说夫妻俩在一起时间长了,都会有夫妻相,还多少带点心有灵犀,我这跟健哥是不是有往这面发展的趋向?我俩难道是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将来还能结为夫妻了?不对啊,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虽然说真爱无敌吧,但是我记得我还是喜欢女的啊,难道我心里有问题?不对,以前的我没那男女通吃的嗜好,我摇了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跟这瞎寻思什么呢?我这脑回路怎么不在关键的地方,可我就是控制不了我胡思乱想的脑袋。
啪的一声,我腿上一疼,我顿时有些迷茫的四下瞅了瞅,脑回路需要慢慢的才能转回正常的方向,才发现我好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然后我就听见健哥对我说“喂,你阿滋海默综合症犯了啊?跟那杵着像个电线杆子似得。跟你说话这个费劲啊!”
“啊?哦,你找到门的机关了么!”
“什么门的机关?我还没开始找呢!说什么胡话呢?”健哥一脸懵b的看着我。
我看他这么说,脸上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生生的把我想说的话,憋成了一个字“我……”然后我便说不下去了,我心里合计着,难道刚才做梦来着?站着我也能睡着了?可我清楚的记得刚才健哥捋胳膊挽袖子,挖通道的样子,我清楚的记得他还寻找能爬上墓门的方法……想不通,我只能归咎于可能是我太累了,站着也能睡着,还做了一个梦,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然后耳边便传来健哥对我说到“又发什么呆啊?赶紧找进去的方法啊。”
我再次回答了“哦”便开始行动,结果跟我梦里的一样,什么也没有,然后我很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健哥也是一样,等我俩一起点着了一根烟我便说到“健哥,够呛啊,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健哥倒信心满满说到“不能够,都走到这步了,肯定没问题的。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
我叹了口气,然后说到“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一会被尸蟞追上了,你就老实了。”说完,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尸蟞,这么熟悉的词,哦,对了我俩后面有一群尸蟞追着我们,等着占据我们得身体呢,想到这,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然后就觉得脸上特别疼,我下意识的揉了揉脸,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健哥摇晃着我说到“喂,你怎么了?被鬼吸取了三魂七魄啊?叫你好几声都不答应。”
这次我可有点不乐意了说到“你扒拉我一次,踹我一脚也就算了,你还打我一嘴巴子,不知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么?”说完我上去就给健哥还了一嘴巴子,他见我动手,也不甘示弱,我俩呜呜咋咋的扭打在了一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跟他打架还能占据上风,反正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吃亏,他打我一拳我必须还他一脚,一边打一边就听健哥在那叨叨着“你还赖我打你?tm我怎么喊你你都不搭理我,我还以为你丢了魂呢,不打你怎么办……”
我虽然听到他嘟嘟囔囔的话,我也不管了,只是想打他,而且越打我心中的火气越大,到最后就有种杀了他的冲动,心里越来越觉得他如果死了,我就会特别开心,我所有的不愉快都能忘掉,所以我抄起手里的尖刀准备狠狠的向他的心脏上扎去时,在这个千军一发的时候我隐约听见远处传来沙沙的声音,没来得及下手,便静静地听着,健哥也再没对我动手,而这个声音很特别,我肯定听过,终身都会记忆犹新,可这是什么呢?我怎么会想不起来,是什么发出来的声音?我认真的想着,可在我想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晚了,在头灯的照射下,一群密密麻麻的屎壳郎,准确来说是尸蟞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无处可避,无处可逃,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群尸蟞顺着我的脚爬上了腿,爬上了身子,钻进我的身体,撕咬着,我没等嚎叫出来,就已经被虫海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