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想明白之后,就不再纠结,将事情老实的告诉了陈溪璐。
“其实,那个苏灵珊我是见过一次的。就在孩子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和程阳高兴的去酒吧喝酒。碰到那个苏灵珊被别人骚扰,就出手帮了一下而已。”
他将事情简短的说了一边,陈溪璐听了之后,微微挑眉。
“看来你的英雄救美,让对方一下倾心了。所以才会主动要求成为代言人。要这么少的代言费,不过是因为醉温之意不在酒而已。”
听了陈溪璐略带嘲讽的话,顾长安有些无奈的一笑。不禁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陈溪璐光滑雪白的脸颊,对她宠溺的说道:“我哪里管她有什么心思。我不是说了,请她代言并不是我的意思。而且我也一直没有见那个苏灵珊,你怎么反倒吃醋起来了。”
其实,顾长安心里还是挺喜欢陈溪璐吃醋的小模样的。因为,这就代表着陈溪璐的心中是有自己的。
陈溪璐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娇怒的声音道:“我哪里吃醋了?如果我是那么容易吃醋的人,现在我早就被醋坛子给淹死了。”
看着顾长安俊美如雕刻般的一张脸,陈溪璐也有些郁闷。这个男人生了一张太过容易魅惑女人的脸,加上自身的魅力值,更是容易令女人动心。
这样招蜂引蝶的,就算他自己没有那个心思,也是挺让人无奈的。
记得当初她第一次和顾长安结婚的时候,当时不知道受了多少女人刀子般的白眼。现在想一想,都觉得自己勇气不小,竟然能够在那么多刀眼的洗礼中挽着顾长安的手走到教父的面前,说出结婚的誓言。
这是因为当初年轻无畏吗?陈溪璐心中难免忍不住想到。
“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没有什么可在意的。所以,你也不要生气了,好吗?”顾长安这个时候已经坐在了床上,捧着陈溪璐如象牙白一般柔和的脸颊,薄唇轻轻在她樱唇上吻了吻,用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轻柔说道。
陈溪璐心里的火气,就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就在夫妻两个人又要忍不住接吻的时候,忽然一个咿咿呀呀的声音打断了这暧昧的气氛。
二人纷纷转过头,就看到原本趴在床上的豪豪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自己坐了起来,扁着一张小脸,正要哭不哭的盯着两个人。
一只白胖的小手,甚至还很愤怒的抬起来,指向顾长安。
“儿子这是怎么了?”顾长安看不明白豪豪的举动,满是纳闷的问道。
而陈溪璐却似乎明白了过来,于是不禁微微一笑,就将豪豪抱在了怀里。
“儿子可能是不太喜欢你亲我。”陈溪璐一边将孩子抱稳,一边笑着对顾长安解释道。
果然,就见豪豪被陈溪璐抱到怀里后,小胖手牢牢的抱住陈溪璐的胳膊,一双乌黑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更是没有一点想要掉泪的模样。
顾长安突然觉得,儿子看着自己的目光,好像还隐约带着得意的神采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心中猜测,顾长安便向前倾身,吻了一下陈溪璐的樱唇。豪豪就立刻呜哇呜哇的气愤叫了出来,一只小胖手还十分奋力的推着顾长安的脸,企图将他推的离妈妈远一点。
顾长安就无奈的一笑,对陈溪璐说道:“看来你说的都是对的。”
然后,他就轻轻刮了一下豪豪的鼻子,对他说:“小小年纪,倒是挺霸道。虽然有你老子我的年少时的风范,不过你也别想一直霸着你妈。她除了是你妈,还是我老婆呢。”
“在儿子面前乱说什么?”陈溪璐一听,就忍不住嗔怒的瞪了顾长安一眼。
豪豪虽然听不懂,不过却显然挺喜欢顾长安刮他鼻子的动作。因此,又裂开小嘴呵呵一笑,伸出手去抱顾长安的手,明显是想要和他玩了。
顾长安被儿子弄的没有脾气,也只好陪着儿子玩。病房里孩子快乐的笑声十分悦耳,经过的护士听到了,都忍不住露出微微笑意来。
“这顾总对自己的妻儿可真是好。明明管着那么大的一家公司,却每天晚上都到医院来陪着老婆孩子,就算是一般上班的男人,晚上也经常会有一些应酬呢。实在是难得了。”
经过的两个年轻小护士里,其中一个十分感慨的说道。
“可不是。要是我有这样一个疼我的男人,就算没有钱也没有关系。也是让人甘之如饴的。”
“谁知道咱们会不会有那么好的命呢。”
“总还是要抱有希望的嘛。”
两个护士说说笑笑的下了楼,病房里豪豪的笑容仍未断绝。
云城的顶级会所里,林凡脸色阴沉的看着包厢荧屏里播放的有关苏灵珊代言顾氏产品的新闻,忍不住冷冷一笑。
“哼,我就说顾长安当初多管闲事一点都不单纯。果然,这才几天而已,就让苏灵珊成为他的公司产品代言人。为了追美人,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一旁坐着的金世城面无表情,看了一会儿屏幕里笑容甜美的苏灵珊,然后才略有些疑惑的看向林凡问道:“听林总的意思,是同顾长安和这个女星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尽管他已经从吴瑜那里得知了一些,听说是苏灵珊被顾长安救过。但是具体怎么一回事,他却是不知道的。
于是林凡就将那天晚上酒吧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站在他的立场上,说法自然是要倾向于他自己的。
“那个苏灵珊,做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既然不想陪我,怎么还同我去酒吧唱歌。分明就是有那个意思,不过是装清纯有些装过头了,我就骂了她几句。结果谁想到,顾长安就出现了。”
林凡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有一些的气愤。
然后,他又想起这个金世城当初可是差点就娶了顾长安的妻子。于是就忍不住对金世城说道:“金总,那个女人没有跟着你可真是失策。像顾长安那种男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专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