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这点小伤无所谓。”林剑笑哈哈的说道,不过两人这样的姿势很是暧昧,让林剑有些尴尬。
张若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起身,显得有些羞涩。
“这还是小伤啊,你也就会逞强。”张若寒背对着林剑,不敢与其直视。
“哦!对了,长公主的情况如何!”林剑匆忙问道,毕竟他设的局就是为了长公主的崛起。
张若寒顿时感觉有坛醋打翻在她的心上,好歹自己照顾了他整整一夜,开口就是询问长公主的情况,这让张若寒极为不爽。
“死了!”张若寒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死了!”林剑一瞪眼,他精心策划的阴谋,主角死了!
“怎么回事?难道官兵找到了她?!不可能啊!那地方不应该找得到啊!”林剑陷入了沉思,怎么都想不通。
张若寒看到林剑一脸失落的表情,气得直跺脚。
“哼,某些人挺关心啊!”张若寒阴阳怪气的语调,像极了吃醋的女朋友。
“那当然啊!”林剑脱口而出,这可是他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当然得关心啊!
但这听到张若寒的耳边就完全变了味道,在她眼里就是林剑看上刘琪樱。
“好啊!那祝你们幸福!”张若寒感觉自己一晚的照顾都照顾到狗身上了,把通讯牌狠狠的摔在了林剑的脸上,直接转身离去。
林剑一愣,马上明白张若寒在坑自己,赶紧轻碰一下通讯牌。
“长公主,你还好吧!”林剑对着通讯牌,询问着长公主的情况。
长公主一听到林剑的胜利,立刻拿过通讯牌,语气有些急促的问道:“林剑,你...伤的怎么样?”
林剑感觉有些突兀,想必是张若寒昨天晚上告诉的刘琪樱。
“无妨,一点小伤,不过我听说现在到处都是追杀你的人,你到底犯了啥事啊!”林剑笑呵呵的问道,贼喊捉贼。
刘琪樱脸色哀伤,虽然她很父亲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母亲,可她从来也没有想过弑君啊!毕竟刘坤也是她的亲生父亲。
可现在没想到,父亲真的对自己下手!
想到这里,刘琪樱真的感觉世界都好无趣,没有任何温情可言。
就连最亲近的人都要赶尽杀绝!她不关心父亲为何这样做,她只知道父亲已经这样做了、
刘琪樱那边久久没有回音,林剑觉得差不多了。
“长公主,我觉得人还是得为自己活着,修真便是逆天而行,你不反抗永远,受到伤害的人永远是你!”林剑劝说道。
刘琪樱有些彷徨,她现在连一个想要为之努力的人都没有,她的世界里没有一个能够让她倾心对待的人!她现在了无牵挂,这可能就是最为悲哀的事情。
“林剑,我想问你,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参与!”刘琪樱经过一夜的深思,发现了大量的不通之处。
林剑一惊,他知道自己的计划肯定瞒不过刘琪樱,只是没想到刘琪樱这么快就看穿了本质。
“不错,何止是参与,整个事件都是我在策划!”林剑直接全盘脱出,他知道刘琪樱已经看出蛛丝马迹,一味地搪塞只会让对方不悦。
果然刘琪樱自嘲的笑了一下,笑的很荒凉。
“我说为什么你非要拉着我们去后山,又为什么反应那么快!”
林剑不语,他知道刘琪樱肯定一下难以接受。
“现在你能告诉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吗?或者说你的目的。”刘琪樱接着询问道。
林剑有些惆怅,但还是耐心的回答:“长公主,人都是有底线的,如果底线不被触碰,人也不会有所作为!我只是帮你提前触碰底线,你的父亲已经将你作为大敌,你也没有别要在遵守内心的那一条线!”
林剑深吸一口气,气势磅礴的说道:“长公主,起义的理由我已经给你铺好了,现在只要你愿意,我会帮你登上帝位,让天苍国顷刻间易主!”
“为什么一定要我起义,你自己不行吗?或者让若寒?”
林剑摇了摇头:“非你不可!不管是我还是张若寒都不是皇室子弟!我们的起义性质是造反!你的起义的性质是内斗!两者有很大区别,天苍国不是一家独大,外患不容小觑,所以如果是外人举兵,很有可能遭到别国的趁虚而入,而你不一样,就算打起来,别的国家也要掂量三分,因为你们都姓刘,很有可能会突然矛头一致对外!”
听到林剑的解释,刘琪樱赞叹般的点了点头:“林剑,你真的很可怕,你就像是一个幕后玩家,赢了你发家致富,输了你毫发无损!”
对比林剑,刘琪樱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喽啰!
“长公主,你的决定是?”林剑笑呵呵的问道。
刘琪樱顿时轻笑了一下,淡淡说道:“林剑,你这人真有意思,每次给别人一个选项,却让人去选择,有必要吗?”
现在刘琪樱除了起义推翻刘坤,别无他法,好像林剑就是喜欢把人的后路全部堵上,然后逼得那人朝着林剑想要的方向去发展。
“哎,此言差矣,我这样一说,是不是觉得民主多了?”林剑笑眯眯的说道。
“民主你个头啊!你就不应该是宝剑的剑,你应该是犯贱的贱!”刘琪樱笑着打趣道,但眼角的泪水却让人感到心酸。
“你难道不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还有!注意你的态度,我可是你主人,下不为例!”林剑笑骂道,没有丝毫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倒是向好朋友那样的相互扯皮。
“主~~~人~~~你啥时候来侍寝啊~~~!”
突然刘琪樱竟然发出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撒娇声,林剑顿时浑身一抖,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
“那个啥...左边石屋书架上的前三本,你好好练,等你练完就起义!”林剑说着就挂断了通讯牌。
刚刚刘琪樱那酥脆的声音,差点没把林剑的骨头给错位了...
密室里,刘琪樱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一直以为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早就没有了寻常百姓的活跃。
“父亲,为什么你连查都不查便要杀我!还是说你早就想等待这个机会了?”刘琪樱的眼神黯淡下去,随即缓缓走进左边的密室里,拿起最前面的三本落了灰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