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本书的契机是来自于2019年新年时的一瞬而逝的灵感。
那时候只是想写一个小短文,写一个小故事,表达一些情绪和一些感受。
刚开始执笔的时候没有想太多,人物和情节也没有构思,故事的发展全靠自己的感觉来。但后来写了差不多一万字的时候,我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差不多的故事框架,只是没有把它整理出来。后来有一次和舍友开玩笑说我要去写小说,还把我已经写好的一些文字给她们看了,她们表示还不错,这个我也知道,我一直对自己很自信。
于是这个故事的前一万来字我用了我一个学期来写,每次一有点感觉我就写一写,本来发的时候是想再润色一下的,但后来因为自己懒,就没有了。不过看着也不错,也就没有再打算了。最最重要的一个机缘呢,是我在一个化妆品店里帮忙时,因为真的没什么事情做,所以想做点什么,就下载了作家助手,然后草率的就发表了这本小说。
至于我的小说名为什么叫做《山雨濛濛焕生烟》呢,说来也简单,不过这可不是我在化妆品店里随便取的。
原因是因为,我大一下学期报道的时候下雨,然后我哥载着我走高速去学校,一路上都是山,我没什么可干的,就看看窗外。然后我记得雨越来越小的时候,就是那种只剩蒙蒙细雨的时候,山也是雾蒙蒙的,就好像有烟在环绕一样。于是我确定了我小说的女主人公的名字,叫做“涣瑛”,而林呢,是我的姓。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打开了我手机的便签,给我的短文取了一个书名,就叫做《山雨濛濛焕生烟》了。
接下来的我的故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男主人公和男二的名字都是在学校里取的,准确点来说,都是在宿舍床上取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们看了那么久的文章,也不太能搞明白我笔下的角色到底叫什么。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想好,哈哈。
后来写了一个学期,前阵子发表了,其实现在定下来的也就是大概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姓名,多的是一边写一边改。所以,如果你们有什么建议的话,可以给我留言,我会适当的修改的。
就这样啦??,请继续喜欢下去吧。
正文(避雨)
还未走上多久,便真是有蒙蒙细雨下了下来,只得赶紧了脚步快些走。
“祁璟,你说的那个亭子离这儿还远吗?”我一边抬着一只手遮着雨一边问着他。
见他没有立马回答我只是拉着我走近了旁边的岔路然后说:“从这儿进去便不远了。”
“好,我们快些走。”我应着他说,然后便小跑了起来,只因这雨是越下了越大,颗颗如黄豆似的打了下来。
又跑了一会儿便看到了前面隐约有着一个亭子的模样。“是这吧,我看到了。”我对着宁祁璟说一边指着前面的亭子。“嗯。”他微应了我一下,然后便拉着我跑进了厅内,不一会儿阿夏、明儿她们也跑进了亭内。接着一个不大的六方亭便站着有六七个人,还无旁人。
“小姐没事吧。”阿夏一边问着我一边帮着我拍打着身上的雨水。“没事,淋了点而已。”我应着阿夏说,然后转头看向宁祁璟又说:“这天公不作美罢了。”接着又看向他紧紧拉着的我的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放开。
见他也过来微微抚着我发上脸上的雨水,然后还对着我说:“这一淋可别病了去。”
“不会。”我稍微的别过去了脸,然后看着阿夏。但见阿夏拍完了雨水便退了下去,与明儿远远的站在一旁,其他的侍从也是,站得比明儿、阿夏都要远。
我略微的有些不适,但还是与他站在了一处,见他没有再讲话,便也就开始看起了雨景。这人性子真怪,若是要亲近便是十分之亲近,一口一句的‘涣儿’叫着。可现又不讲话,就显的冷漠了许多,好似之前也并没有十分之亲近,让人雾两来云里去的。
但想虽想,却也是对他没有了之前的反感,甚至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溢在心头,只是我还捕捉不到罢了。
“宁...祁璟...”我喊了他一句然后看着他说:“能把手先放了吗?握久了,都要出汗的。”见他微微一笑然后把手放了继续看着前方。我稍微的揉了揉我的手然后又看着他问:“刚刚你说的姻缘庙,可是灵验?”
“你好奇?”他问着我说,并没有转身,只是依旧淡淡的看着前方仿佛若有所想。
“嗯。”我应了他一句然后继续说:“你既提了起来,我自然是要知道的。”
“如此好奇。”见他望着前方淡淡的笑着,然后才悠悠的开口说:“去试一下就知道了。”
我默默的想着他的话,去试一下吗?是要求我们的姻缘吗?若是算出来的命数不好呢?我默默的想着,却突然觉得惊奇,我竟在想着若与他的命数不好?我这与他见面也不过数次罢了。好与不好都是无关的。
“哎。”我又叫了他一句,却觉得如此有些唐突于是又改了称呼说:“祁璟,你...你...”
“有事便直说,不用顾旁他。”他见我支吾着说不出来,便回了我这样一句。我听了他如此相言便放了口的说:“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何会同意这桩婚事?”
“你想知道的事情真多。”我见他回了我一句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对着我说:“为了我自己。”
“嗯?为了你自己?”我略惊讶的看着他,我虽也没有想过他的回答,可这个回答又的确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这个年纪是该娶妻了。”见他又笑了笑然后看着亭外说:“雨要停了。”再转头来看着我竟是满眼宠溺。我实是读不懂他眼神中的意图,只是这一刻感觉他十分的熟悉,而这个身影好似也在哪里见过。
“我们,我们...”我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记忆中的见面便也就是那么几次,全部都涌上了脑海,一幕幕的放映,不露任何痕迹。
“你有话要说?”“没,没有。”见他问着我,我便摇了摇头然后和他一起看着亭外的风景,感受着这一刻的所有风声雨声和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