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初本是远远的跟在身后,本不打算上前暴露在她眼前,可见她犯难终还是不舍。
时欢歌转头便看到一名身穿黑色玄袍戴着狼面具的男子,衣袖之处用金线编织,头发一半束起,一半披于眉,多半是个有钱人。
“哦~,那你是已经猜中了,不防说来听听。”反正你怎么提示我也猜不出来。
小贩兴奋道:“公子可是已经猜中。”
祁墨初看着那满眼狡黠的人,无奈笑了笑,才道:“一甜一苦,同甘……“共苦”。”后两字是看着时欢歌而说。
时欢歌嫌弃的嘴角一抽,这小子在撩我,但还是结果重要,便急忙求证的问小贩:“嘿,怎样?可对了。”
“恭喜这位公子,您猜对了,这一盏灯是您的了,当然您也可以将灯赠给这位姑娘,以求你二人日后……。”
时欢歌打断他的话:“这不会就是你所说的神秘大奖吧。”晃了晃手里的红色灯笼。
小贩道:“是的,你们现在可以在上面提字了。”
白忙活一场的时欢歌不悦的看着小贩,言带威胁:“你确定神秘礼物只有这一“破”盏灯。”带有一种你敢说是我就敢收拾你的意思。
小贩竟然没被唬着,还是坚定自己刚才的说法:“是的。”又转眼对祁墨初道:“公子的眼光…很独特。”这人一直跟在这女子身后,若不是有所图,便是此人乃他心上之人。
祁墨初自也听出了话里别的意味,虽惊讶对方怎么看出来的,但也不慌张回道:“是挺独特的。”
时欢歌不爽:“你们打什么哑谜?”现在不应该是讨论奖品的问题吗?
“奖品一事他事先也没是不可以给灯,你若是不喜欢买给我可好。”祁墨初开口为小贩解为道。
“好呀好呀好呀,竟然你要…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就十两银子吧!”连道三声好,丝毫忘了那是人家猜出的谜底。。
“好。”我带着面具你从何能看出我长得不错,罢了,什么也没有你重要。
现在的人都这么好说话?韩静怡是,这人也是,何况他好像很有钱,摸了摸早已饿扁的肚子:“你请我吃饭吧!”快答应,快答应啊!
“好,前面就有饭店。”语句简短,却是时欢歌最想听的话。
时欢歌垫起脚尖,搭上人家的肩,爽快道:“够意思兄弟,以后你就是我朋友了。”重点是你还有钱,当然这点是不能说的啦,哈哈哈,赚啦。
祁墨初感觉到她的处碰,身体一顿,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愉快舒畅。
小贩见远远走去搭肩的两人,摇头叹息一声:“这世上又多了位妻奴。”
到达了饭店之后,时欢歌更是爽朗道:“小二,把你们这最贵的酒菜都给我让上来。”别人的钱,不吃白不吃。
祁墨初没有任何意见,也随着坐了下来。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好。”这可是大单,小二不敢懈怠,急忙下去传菜。
时欢歌不吝的赞扬着祁墨初:“兄弟,有前途,我看好你。”笑话,吃人手软的道理,自己还是知道的,说不定对方听了高兴,自己以后钱这方面就不用愁了,心里笑嘻嘻的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她不知道的是祁墨初把她的一切心理活动都猜得透透的。吃饭时祁墨初并没有动筷,而是安静的陪在时欢歌身边,时欢歌也不强求便自己动了起来。
吃完饭后,时欢歌有一点微醉,走路摇摇晃晃的,却还是不忘吹捧自己,手舞足蹈:“不是我吹,这种酒对我来说就跟水一样,小意思,想当年我喝了三天三夜都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