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听见他们俩说话,哈哈哈哈哈狂笑不止,“怎么连你们这些屑小之辈,都知道我冰川雪母吗?哈哈,那你们是怕呢是怕呢还是怕呢?”这声音不再压抑着音色,瞬间变的亮丽起来,与云姐判若两人。
“你,你把小云怎么了?”郡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哈哈,这丫头叫小云,多好听的名字,和她的魂魄一样好吃。”“云姐”边说边卷了卷比原来长了二三倍的舌头。
“你杀了她?你就是冰川雪母?”郡主青筋迸露。
“不是杀了她,是吃了她。”冰川雪母娇娇的答道。若不是听她说话,真以为她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呢。
郡主嘴里再多说不出一个字,刚要挺身跃出,就被李清川一把拉住。“不要冲动,我们还摸不清她的底细,会不会有什么圈套。”李清川轻声道。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郡主呜咽的声音,只有这一句话。
“别去,我想这冰川雪母应该受到禁制了,你别冲动,她以前能对付那么多高手,现在就我们这三瓜俩枣的能是她的对手吗?”李清川紧紧拉着郡主不放手。“但她现在迟迟不肯过来杀我们,说明她也有什么问题。所以现在就是要激怒你,你过去说不定有什么圈套呢。我们先看看什么情况,等会见机行事。”
“可小云呢?还在她手上,怎么办?怎么办?”郡主听完,也冷静了下来,只是一想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云,心里便如刀割一般。
“别急,我先问问她,探探虚实。”李清川转身正对着冰川雪母道:“你说你是冰川雪母,你不是比神都厉害吗?想吃我们你过来啊。”“过来呀,敢过来我就杀了你,我宋家的法器专门收拾你这些妖人。”郡主也恨恨的接声道。
李清川全身肌肉紧张,这是武修的典型特征,比灵修更加注重身体的爆发力。
“哼,小子,你是谁?是我宋家那代子孙?”那冰川雪母忽然声音一变,竟是一个中年男人。
“嗯,你是谁?也配提我们宋家?”郡主怒斥道。
“放肆,怎么和我讲话?我是宋家器郡郡主宋智,你是谁?是不是我宋家弟子?”那冰川雪母厉声问道。
“什么?你是家袓宋智?”郡主有点迷糊的问道:“不可能,你不是,你不是,你刚才明明是冰川雪母。”
“哎,看来你真是我宋家的子孙。现在距我离开器郡多少年了?弹指一挥间,我自己竟然都不记的在这待了多少年了。你们也都早忘了我是谁了吧?都忘了我曾经也是器郡之主吧?世态炎凉,若不是当年我一意孤行,怎么会落魄到如此境地。孩子,远山、远海现在怎么样?入化神境了吗?这几千年我宋家有没有一个人飞升?有吗?孩子你能告诉我吗?”那冰川雪母竟然对宋家知之甚详。
郡主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是宋智家袓吗?真的是你吗?家里的爷爷们都以为你。。。,没想到我在这还能见到你。可你为什么要把小云给杀了呀?”
“你是哪个孩子的后代?”那宋智竟比郡主还激动。
“我是远山爷爷的孙子,我叫宋斐玉。”郡主有点激动的抽泣着。
“哦,远山都当爷爷了。好,真好,我宋家后继有人呀。”宋智顿了顿道:“我没有杀她,我只是暂时夺舍。哎这说来话长。”
“你说吧,我们有的是时间。”李清川仍然放不下戒备。
“好,就从入这极寒冰川说起吧。那次我与司马他们从这极寒冰川的奇点进入,只有奇点之处是最易入内,而别处要比此处更为寒冷极冻,所以唯有此奇点也最有可能深入探行。当日入内不足千里,就按司马说的,先在此处挖掘一个深洞,当时我们同行的有十余位元婴高手,自也不是什么难事。雪洞挖好妥当,我们就按班值守,一是防止那冰川雪母奇袭,一是帮助那七灵根的宛鸿子搭器设阵。”那宋智说到七灵根忽然停住了,问了问郡主道:“你似乎也是七灵根吧?”
郡主点点头道:“是,我是。”
“真好,如若你早出生几千年,那还用费那么大周章云找宛鸿子。宛鸿子本不是学阵法,但七灵根确实天赋异禀,跟着司马老儿学起来,如鱼得水,不几日就将这阵法搭设完毕。司马对我讲,雪母极其奸诈,如有半点危险她必不会出现。于是,我们众人均用符咒将全身灵修遮住,只留一人扮作在此处修行的修行者。于每日早、晚在阵法上的空白雪地吐纳,只待雪母出现,收网罩她。”那宋智说的越多,郡主也对她的信念增加了几分。
“你说的阵法是不是就是这里?在我头上吗?”李清川用手指了指头顶问道。
“不错,就是那里。这此处百十步就是阵的核心位置,司马对我讲那冰川雪母虽然厉害非常,但只要一入此阵,管教它难逃生天。”宋智豪气的只讲了前半句,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后半句:“哎,谁料到这冰川雪母竟然聪明异常,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将我们的那位高手无声无息的掳走了。要知道,我们虽不是大乘之辈,但以我们的修为,在这一界能在我们面前悄无声息将人掳走那也是绝对不可能。没有法子,只能再安排一人上去引诱。”
“你们这样做,会有人甘心上去吗?”李清川听道如此残忍,忍不住问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我们这次又做了万全之策。在此人周边设了一个天罗地网警报阵法,只要一入阵的周边,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我们就一定会提前发现。”宋智说到此处,又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但是仍然没想到,居然那人又消失了。于是,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司马提议,由宛鸿子去引诱冰川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