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歌轻咬唇，手指在不停地摩挲着椅背处一点。
这种事情不适合放在明面。
你情我愿的，又怎么了？
“你们有什么交易？”导演一手敲着桌子，语调漫不经心，眼神眯起，犹如暗中盯着猎物的猎豹。
千歌身子抖了一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叩叩——”
门被敲响，导演说了一声“进”，从门口走进一个保镖。
保镖带着墨镜，看不出有什么想法，手里拿着两份文件。
保镖把文件递给导演，随后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导演翻看着文件，没有看前面奇奇怪怪看不懂的专业名词和一堆乱七八槽的数据，直接翻到了最后的结果页面。
最后一页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
【患者确认吸入新型毒*，。】
上面还有检验人员的签字，还盖了一个戳。
【京大医学研究院。】
看到了官方的盖戳，导演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
导演又翻了一下关于毒三口介绍。
简而言之呢，非常容易使人上瘾、具有致幻的效果，威力是市面上常见的10倍，因此每次所需要的量都非常少，造价相比起普通的所需原料价格更加低廉，尤其是一些原料并没有被列入不可流通的产品中。
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诱惑。
还有一点，这种是新型的毒*是从国外流行过来的，还没有在国内爆发。
不知缘由，现在236型号的数量急剧减少。
他再次用异样的目光盯着千歌，千歌不明觉厉。
“张总是否和你吃过饭？”
千歌没有继续装哑巴，这回她开口说话了，“张总，哪个张总？我不认识。”
导演知道不下点狠药是不行。
他没多说话，掏出手机点了几下，把手机对向千歌，“他，张志，张总。”
一张长相油腻的中年男子面孔映入千歌眼中。
千歌还想要挣扎，“不，我不认识。”
内心却恐慌到了极点。
导演没有说话，又继续点了几下，一段清晰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现在谁手中有存货？”
“不……不知道，嘶……”
千歌自然能够听出来里面喊痛的男人是谁。
“还不说吗？不说的话，你可能就永远也见不到你儿子了，除非，你不想死。”
“啊——我…我说！是……是我包养的一个情妇。”
“哦？是哪个啊？张大老板的小情人可是不少呢。”
“千歌。”
录音播放到这里，导演很淡定地掐断。
他重新看向千歌，千歌面色惨白，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导演：“说得明白一点，张志喂给你的，是一种新型毒*”
千歌声音颤抖，美眸含泪，楚楚可怜的，令人看了心疼，身子也如同声音一样抖个不停。
“我…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跟我吃过饭。”
“仔细想想。”
千歌双手抱住头，眼泪顺着面庞留下，一道白一道黑的，整个精心准备的妆容被破坏。
吃……
吃了什么？！！
她是不是被毁了？
不要啊，她还年轻，她还有千万的粉丝呢！
究竟是什么时候？！
千歌突然胃里不舒服，她……似乎想起来了。
……唯一吃过的东西是——
导演打量着千歌变化莫测的神色，就知晓她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