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然胜。”
白衣弟子清声道出。
观众席一片哗然,就连一旁的两个擂台上早早分出胜负的几人也看的目瞪口呆。
那贵妇赶紧跑向柳含霜,扶起她“霜儿,霜儿,你怎么样了?娘这就带你回去,啊。”说罢,还狠狠地瞪了竺然一眼。
“今日之事,我柳家绝不会如此作罢!”贵妇说完,用一道传送符,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众人静了良久,也不知是谁带头鼓掌,稀稀拉拉的掌声逐渐变成了雷鸣般的掌声。
无灵根也可能不是废物。
就连上座的嵇元黎都忍不住激动一下:“我天,这可真是刺激啊。”
竺然弯腰双手来回摆臂做出起跳前的动作,猛地一起,跳下擂台,不经意的抬头,正好和晏伏阙的视线撞在一起,谁知对方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就好似他也是不经意间扫到了她。
竺然也不做他想,拍拍衣摆就往客栈走,这第一场比试算是赢了,就下来就要等第二场的通知了。
她这一走,周围到是静的很,虽说还有看不起她的人,不过那数量也在减小。
“第二场第一擂台……”
比赛还在继续。
竺然回到客栈,那老板也只是瞅了一眼便移开视线,眼中的嫌弃成功被她捕捉。
估计这老板也知道她是个无灵根还妄想来拜师了。
竺然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回她的房间。
刚一进屋,竺然就快速把衣服掀起来,果不其然被鞭子抽到地方红肿一片,鞭痕处甚至红的发紫,紫的发黑,看着倒是有些触目惊心。
这柳含霜下手可真狠,这没有半个月都好不了。
殊不知她把柳含霜打的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家。
于端蓉刚带柳含霜回去,柳家家主便得了消息。
柳含霜虽说被打下擂台,但毕竟灵力加身,那伤也只不过是些皮外伤,一颗治愈丹便能痊愈。
在柳家家主看来受伤是小事,第一场比试就被淘汰,还是输给了无灵根是大事,甚至是柳家的耻辱。
柳家厅堂,仆从一个个都低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喘。
整个厅堂充斥着愤怒的咆哮。
“你这混账东西!竟输给一个无灵根的废物,柳家要你何用!”柳家家主柳振海愤怒的对着跪在地上的柳含霜怒吼。
柳家家主长的高大无比,身材修长,长像端正,倒也有些吸引人的资本。
柳含霜闻言身子一抖不敢吱声。
“老爷,这不能怪霜儿啊,那废物也不知用的什么邪术,邪门得很,要不是妾身这里有颗治愈丹,霜儿恐怕是……”
于端蓉说罢用袖口遮住脸颊,一副极度伤心,又后怕的神情。
“是啊父亲,那废物定是用了邪术,否则绝不会战胜我。”柳含霜抬头咬牙切齿道。
“邪术?”一道娇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于端蓉一听这声音边咬紧牙关,看向来人。
那人穿着暴露,粉色的轻纱笼罩在身上,该遮的地方倒也没露,那完美的身材让人垂涎欲滴,一头长发被一根簪子固定住,媚眼如丝,唇红齿白,这绝对算得上人间尤物。
“怜儿,你怎么起来了?”柳振海一见来人,便立刻迎了过去,大手扶住女子的腰身。
女子见状娇笑一声将头埋进柳振海的怀中。
“紧张什么,这才两个月而已,”说罢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角撇了于端蓉一眼,唇角勾起,抬头笑看他“而且出来转转透透气也是好的。”
“行行行,你想怎样就怎样。”柳振海无奈的看着怀中的可人。
这一幕落进于端蓉的眼中,让她恨不得杀了那女人。
“不知廉耻。”
于端蓉低声咒骂,惹得柳振海皱紧眉头。
“呦,姐姐也在啊,啊对了我刚刚听着说什么人家用了邪术,噗嗤,这真是什么借口都能找得出来。”女子靠在柳振海怀中,把玩着指甲,看着一旁的面容扭曲的于端蓉。
“况且,当时那么多人,怎会没人看出那无灵根用了邪术?要我说啊,这本就是霜儿技不如人。”
于端蓉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嘴,一双眸子狠狠地盯着她。
“你什么意思!你一个妾室哪有你说话的份!”
“行了!这是就到此为止!”柳振海怒吼一声,搂着那女子就转身出去了。
徒留屋中的柳含霜和于端蓉。
柳含霜还跪在地上,手指攥紧,满脸狰狞:“我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竺然……”
……
第一场测试完事已是三天后,竺然在客栈里足足呆了三天可谓足不出户。
当日下午,竺然的木牌发出明亮的白光。
竺然伸手去拿,就在即将触碰到木牌之时,白光之上浮出一行小字:未时到中央广场。
良久光芒消失那行小字也消失不见。
竺然揉揉眼睛万分感慨,修仙的就是牛逼。
自从来这破地方,她就没过一个知道时辰的日子,就这天看估计现在带有一点了……吧。
竺然满脸幽怨的的看着窗外,想当年有表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早知道会来着就应该多带点东西。
生怕耽误了时辰,竺然拿起木牌就往广场走去。
这一路依旧被众多目光尾随,竺然淡定的往前走,内心冷哼一声。
竺然到的时候,广场上已经有许多人了。叽叽喳喳在那猜测,下一场的比试是什么,大部分都是些年幼孩子,场面一时倒也有些闹腾。
一个小孩欢欢喜喜的跑到竺然身边,天真无邪的笑着:“你就是那个废物吗?”
我屮艸卉茻!
竺然咬牙切齿的平视这“天真可爱”的小孩:“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小孩激动一叫。
是你个大头鬼。竺然非常不开森,准备张口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孩,刹然间旁边便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这些孩子还真是有趣啊。”
竺然黑着脸侧头看去,哦豁,这不是那个景什么玩应吗。
“童言无忌啊。”那男子展开扇子,笑得风流倜傥。
竺然没搭理他,不吱声。
“……在下景铭池,敢问你是是……”
“呵。”明知故问。
“……”
“竺然。”
“哦原来是竺然小兄弟啊。”
“哼。”竺然就是不喜欢这种明知故问的人即使长的帅也不能接受!他要是不知道她是谁,她竺然就去吃屎!
“……”
“诸位,都到齐了吧。”天边传来苍老的声音,却不见一人。
景铭池挑眉,
千里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