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重新修筑水坝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向皇上禀报之后再行定夺。”
“本相既已负责这件事,就有权决定大小事宜。”
“可是。”
“闫大人多般阻挠,可是有什么不可言明的地方。”闫浩其实在苏青他们到来之前,就接到皇上的密旨,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苏青。人人都传这皇上和苏丞相情同手足可见传言不可信啊。
“下官不敢,只是这件工程过于庞大,属下觉得应该谨慎为之。”
“闫大人,你可是对本相有何不满?”苏青从不拿丞相身份压人,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任人拿捏。
“看苏丞相这话说的,下官怎会对丞相有所不满。只是……”
“那便立刻开工,一切后果由本相承担,若有人再有异议,便以叛国罪论处,绝不姑息。”大渊国自开国以来,便有律法阐明“民为国之根本,凡有误于民事之行为严重者,皆宜叛国罪论处。”
就这样闫浩眼睁睁的看着苏青开始了水坝的修建。
半月之后。
苏青正在和苏慕雪商讨水坝建成之后,该如何把水引入水坝,可却有人今匆匆来报。
“丞相大人,不好了,水坝有一处倒塌了。”
“可有伤及到人?”
“听说有一人被压倒在了乱世底下。”
……
“爹爹,你安排人去把伤者救出来,让心儿去看看,再安抚一下百姓,水坝倒的过于离奇,我去看看。”
“好,这儿我来处理。”
苏青下令将伤者抬到了驿站,百姓们也跟着去了。驿站门口乌压压的一群人。
“心儿,他的伤势如何?可会危及到性命?”
心儿检查了一会儿。“只要好好养着,再吃几副药,便不会有大的问题。”
听到人无恙,苏青也就放心了。
“苏丞相,现在水坝到了,人命关天,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听着驿站外有人叫喊。
“老爷。”
“你安心给他治疗,我出去看看。”
苏青出去之后,那喊叫之人便立即向前,所说之话更加是咄咄逼人。苏青还没来得及开口,闫浩便匆匆从门外敢来。
“这位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辞。如此行径可是对丞相大人的不敬。”闫浩的话听起来向是为苏青说话,可实际上却是在得罪人,在变相的告诉他,苏青会用权压人。
“苏丞相,下官不是说要怪您,可现在毕竟是出现了这种事故,当初下官要请示皇上,可偏偏让丞相拦下,这下可如何是好。”苏青连眼神都懒得给闫浩,闫浩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半个月里也一面未见,如今这个时候赶来,不过是告诉别人,这件事可与他闫浩没有任何关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