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和黎娅的冲突是利益上的冲突,但有着共同利益又很容易冰释前嫌。通过这件事让聂荣知道,女人再好终究是为了钱,而黎娅也明白了男人只是利用女人。
二个人表面上和以前没有区别,但聂荣知道,要是给她根绳子绑他,她不把绳子系在他脖子上才怪。女人的恨意是沉默,是不屑一顾的眼神。
“说实在的,我有时候会感到希望渺茫,象走在黑夜里似的恐慌,没安全感。”黎娅对聂荣说过。
“女人想的太远,要么希望太高,要么不切实际,而这些诸如此类的想法,会把自己也搞糊涂的。”聂荣回答她说。
“不是糊涂是醒悟,我相信预感。”女人都相信预感,预感其实就是不自信的表现,也是对旁的事物的恐惧及对别人不信任的反应。这也只能由她去了。不过她也说的没错,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结果都是失望大于希望,而心里也总会感到惴惴不安,象会随时倒塌什么似的。人只能靠自己才是最有把握和实在的。
噢!这就是女人,从有一时却认为她完美,完美存在吗?,完美的女人存在吗?。不过至黎娅生病时聂荣对她的帮助,让她感动的同时,真诚的微笑又从新挂在了脸上。二人关系好象逐渐又恢复到了从前。从这一刻起二人同时感到,男女之间的友情还是蛮重要的,特别是二个相互离不开对方的人。
防暴电器厂的冷作业务己进行小批量生产了,这一块原准备是让黎娅联系的,漂亮女人跑业务往往会事半功倍,钱也会付的快些。可黎娅过于漂亮了点,这让聂荣放弃了这个想法,加上哪个色迷迷的扬威厂长。
聂荣要去防暴电器厂催款,他约了黎娅一起去,虽然没让她负责这方面业务,但有事过来还是带她去。聂荣有自己的想法,假如业务量不夠或钱付的不好,他有可能用上她,很多单位用美女跑业务的,聂荣当初也是这想法。
去防暴电器厂要从冯志家过,冯志虽不是副厂长了,又在家闲赋,但聂荣是通过他介绍进去的,所以每次过来都会先去他家坐坐,顺便也了解些厂里最近的情况。自从在家门口开了小店,冯志便专心专意的经营,店里主要经营生活用品,也买些农副产品。
聂荣进门时见冯志左手打着绷带,用纱布缠着挂在脖颈上,左脸上也有擦伤,並有些红肿。
“怎么搞的,摔成这样!”聂荣惊?道。
“前二天骑摩托车摔的。在建设银行门口十字路口,当时我正横马路,右边突然窜出辆单车,我一个急刹、刹急了点摔了一跤。”冯志本就胖胖的,左脸有点肿、不仔细看发觉不了什么,如仔细看觉得他左眼和左脸都有点变型。
“伤的历害吗?”
“左手骨折了。不知他从哪窜出来的速度又快,这一向也背时右眼总跳,去钓鱼掉到塘里,打牌总输。”冯志穿件蓝色毛衣,起床应该不久,二人到的时候他正在洗脸嗽口。他眼晴水旺旺的,总是这样。
“小店生意怎么样。”
“还可以。附近有些人买,有过路人买。有些朋友开车也过来买。这店基本上是我哪朋友老婆在做,你见过她的。她老公去年车祸死了,她把厂子买了。她老公在时有次喝酒说:要是我不在了,要麻烦你照顾我妻子。我还记得我当时说的话。我说:你酒喝多了吧!怎么说这种瞎话。我们十几年的朋友,只要能帮到的我会尽量帮,你放心。现在你厂子越做越大业务又好。漂亮老婆又帮你生了个儿子,困难的时候都过了只等着享福吧!。我跟他是十几年的朋友了,看着他起家的,首先只一间小屋,屋里一台电焊机、一台台钻,一个人又要加工又要送货。后来我介绍他做厂里防暴电器产品,发展很快,年产值过三百万了。人啊!好端端一个人眨眼就走了,当时一句酒话,不想一语言中。这店也是承诺我的诺言,男人一诺千金、一言九鼎。我的想法是先开小店,再挂牌做经贸公司。做些各地农副产品,赚节气和地域差价。”冯志做过供应科长又当过副厂长,眼界宽思维能力也较一般人强。说到哪朋友妻子,他满脸柔情。
聂荣向哪路边小店望去,看见哪女人站在小店里。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就印象很深,爪子脸、杏仁眼五管精致漂亮,老公也很帅气。当时聂荣就想:这女人是富婆相。女人一旦失去男人就显孤零零的,此时望哪女人就显得形单影只。聂荣又望坐在一旁的黎娅,女人啊!失去依靠就让熟知她的人,感受到她内心的孤独和寂寞。女人强只在佰生人眼中,只在有男人支撑下,女人是花,必要有男人做树叶来陪衬她。
“她这么好的业务为什么要买厂子呢?她可以只管收钱,请个人管理。”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她认为这厂里事什么都是老公管,她一点不懂。再说一进厂里就想起老公,处处都好象看见他的身影,这让她受不了。”
“哪买了厂应该有些钱,有钱还好办点,要不孤儿寡母的就惨了。”聂荣同情地说。
这女人怪叫人可怜的,她面容己不如以前娇嫩红润,显出苍白的干涩。进门前从小店过时,聂荣就注意地打量了她一眼,女人幽怨忧愁的眼神是掩饰不了的。
“钱我和她说了,用小钱不说用大钱必须告诉我,这钱是生活的保障,没钱什么都没有了。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她。女人也可怜,孤儿寡母孤苦伶仃的你不帮谁帮。”冯志这些很男人的话说的吭腔有力,不过聂荣心里想:是这女人漂亮好吧!,要是个黄脸婆女人你会帮她?。
“她也还年轻长相也蛮漂亮,到时有合适男人找一个,也好有个依靠。”聂荣关心地说。
“这也是我操心的,有这种男人最好,就怕碰上哪种人面兽心的,色也骗了财也骗了。”冯志有顾虑的说。
“这话也是,女人没财没色还好些,找个男人起码放心他没什么企图,现在渣男多。”黎娅插了一句。
“正象这位美女说的,现在好男人不多,哪还象我们哪个年代,讲个真才实干诚挚待人。”
聂荣笑笑。
“你做的哪些冷作件怎么样了。”冯志问。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总共送了二批货,今天过来是看看质量有没有问题,顺便把发票送过来。”
“没听说质量有问题,要有问题扬威会跟我说的,他昨天还在我这吃饭。噢!对了,有一事他让我跟你说说。他买了房要搞装修,因手里缺钱想在你这借二万,到五、六月份还你。借不借随你我只传个信。”冯志话说完未后加了一句,意思是想撇清关系,怕以这钱扬威不还,聂荣会怪他。
“没问题,他多久要。”
“越快越好,他急着装修,装修好后把女方父母接过来带小孩。”
象这种有业务来往,你要求他办事的人,好比阎王爷催债,你有得给没有也得给。
“哪我等会过去就给他。”
“到他还钱时你接着就是,不要不好意思,这是借你的钱。”冯志提醒他地说。
冯志去路边的小店了,聂荣和黎娅在屋前坪里站了一会,就一同走向小店。进门时正见哪女人在替冯志打领带。这本来是平常的举动,却让聂荣感到了一种爱昧。冯志的老婆没上班,要是看到了心里会是什么感觉,虽说冯志老婆少言寡语,但看到这种场景不会没有反应。聂荣假装去看店里的商品,未后买了二包烟。
“你先忙吧?我去防暴电器厂一趟。”聂荣告辞出来。
上了车,黎娅说“他老婆也大方,把个漂亮女人留在家里还在门口开店子。这早晚二人会搞到一起。”
“你是看见她帮他打领带吧!这有什么奇怪,他摔伤了手帮下忙而己。”
“他老婆可以帮他打呀!我看见过他老婆,从外表上看二女人差距太大了。你也是男人,你想他俩长在一起会是什么结果。”
“日久生情,见异思迁”。
“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你说是吗?。”黎娅说的也不能说没有道理。人的感情特别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容易就产生了,有时就一句话,一个笑容。何况天天在一起。
“不反对你说的。不过照他说的这孤儿寡母的也不能不帮啊!。”
“这亲亲我我的样子,他老婆看了还不气死。”黎娅从女人的角度来分析这问题。
冯志老婆纯粹乡里女人一个,普通的大饼脸,皮肤和干过体力劳动的女人一般黑,身骨架上下一般粗。
“女人过四十对这些就不在乎了。”
“你是说熟视无睹,听之任之让其为所欲为。”黎娅问道。
“有很多这种家庭。男人有权、男人有钱,老婆管不住老公。不听之任之怎么办。道理是人闲着无聊的人才去争论的,结果是要么反目成仇,要么两败俱伤。再就是离婚,可离婚对女人有什么好处。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息事宁人,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婆生活。”
“争吵的确不是好事,但要看有没有意义。自已的权益受到损害,人格受到污辱,就不行。谁不顾面子。”
“顾面子没错,我不反对人好强,但你要讲理。强而有理是霸气,强而无理是横蛮。人立足于社会,注意一定要以理服人,不然迟早会碰的头破血流。”聂荣说这句话时,又让黎娅想到了借钱哪件事。她蹩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