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现在的我的确是废物,可我既然能够在几年前创造奇迹,那么日后的岁月里,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再次翻身?”
“我要要你记住,如若我不死,你欠我的,欠爷爷的!定让你百倍奉还,……?”
面对着金鲨的怒喝,一直隐忍沉默的路天星终于借今天这个机会,犹如火山般的爆发起来。小脸冷肃,一腔话语,将广场之上的所有人都是震得发愣,谁能想到,平日那沉默寡言的少年,竟然如此利害。
“什么……奴印!奴者……?难道真是……?”池野行在听到奴印之时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了奴印之上。眉头由微皱很快又变为舒展,再到嘴角露出一丝上翘。转过头看向贺秋实,两眼相对,微微点头,有力的大手轻轻放在贺秋实肩膀上。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
路天星紧握拳头,而导致略微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之中,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憋了几年的怨气,路天星终于在今天全部吼了出来,是谁都无法接收,从一颗冉冉之星忽然跌落尘埃。而他默默的承受了这一切到如今,但依旧意志坚定。即便是面对池野行这样一位地王强者(遁地,号称地王)也是面不改色,不卑不亢。
不过池野性在对待其他人的时候也是极力压制了自己的境界威压,只是金鲨是个例外。如果池野行特意释放威压,在场的这些蛮岛少年,也包括路天星也会被他的王者气场全部压趴下。更别谈路天星还可以站着说出那些狂放之言。
此刻金鲨很想立刻就杀了路天星,但是他正在金飞和路天星身上做实验,而且金飞目前很是受益匪浅。
金鲨想想:“奴印将来可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一时间兴奋压下了不理智”咬了咬牙,放弃了杀路天星的念头。
路天星很是明白金鲨心里所想,所以才敢如此藐视金鲨,故意言语相激,就想乘着今天这个机会让金鲨丢脸,又对他无可奈何。
金鲨蠕动着嘴,虽然被路天星对她的评价气得俏脸铁青,不过却是无法申辩,路天星所说的确是事实,不管他现在再将来如何废物,当初九岁达到开遁,却是真真切切,而当时的他,方才不过才三重遁气而已……
金岛主看在你如此舍不得杀我的份上,我路天星在此友情奉劝你几句:“如若避无可避,那便拔剑而起。年少气盛,无所畏惧,正是拼命的年纪。路还很长,保护好你那颗狗头……”
“好,好一句如若避无可避,那便拔剑而起!”首位之上,池野行双目一亮,手掌重砸在身风行兽的脖子处,发出一声嘶鸣声。
“切!嚣张什么!如今还不是像一条狗一样,成为了我们蛮岛的一条狗苟延残喘。”
“好大的口气,在炫耀他是天才吗?”
“如今还不是废材一个,敢对岛主如此说话,怕是死到零头了!”
岛上这群无知的井底之蛙,完全不明白四十岁开遁的真正含义,才会如此议论纷纷。
如果他们知道,整个遁气大陆,九岁开遁的人只有一手之数,而且每个人现在都是坐镇一方赫赫有名的强者。他们要是知道了这些,也许不会说出这种无知的言论吧!
跟随池灵儿而来的几个柳城少年的反应正好和蛮岛上这些青年的反应相反:
“什么?这小子九岁开遁,假的吧?”
“在这种山穷水恶之地,也能有如此旷古奇才,我不信?肯定是在吹牛逼……”
“真要是如他所说,那番话语也不算狂傲!”
“切!再牛逼的天才,如今这般鸟样,也是废材一根。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天才!缺少的是成长。”
“十岁开遁,十一岁已经是遁者了!我的乖乖!这小子还真是有狂的资本,怪不得先前那番桀骜不驯。可惜了!秋实姐姐你好像是十一岁开遁吧?十二岁才到遁者吧?”池灵儿嘴巴张成O型,睁着一对圆眼,转身盯着贺秋实,又看了看他父亲池野行。
贺秋实触景生情,回想起自己开遁时的艰难。破开遁壁进入一个遁气的世界,听起来简单,可是真要做到太难了。因为用灵识去感知,触摸遁气是很玄而又玄的,而且还不能依靠外力,只能靠自己慢慢感悟捅破那层若有若无的窗户纸。
就比如道理每个人都懂,但是实际行动起来,道理永远是道理。在其操作中每个人所遇到的困难和劫点更有不同。有些人几年,几十年顿悟不了那一点的比比皆是。
贺秋实秀眉添了几许苦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樱红俏嘴轻启:“是啊!开遁的艰难我何尝不知,很多天才都被阻止在了开遁之境。而要从开遁到达遁者更是难上加难……”
“我还是在家族庞大的财力、物力的支持,用了一年多的的时间才完全掌握了与遁气的最强亲密度到达了遁者之境。正是迈入了修者的这条大道。”
“而路天星又能依靠什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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