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那要是神迹里的许多怪物都能穿梭于凡域,来我们岂不完蛋了吗?”我害怕的问道
“神迹现在有神迹里的规章制度,所有种族个体都不得私闯凡域,违者加以死令。如不这样,当初我们所做的努力与牺牲便毫无意义了”他说。
“那,那神迹在哪里?”我又问。
“在与地球遥相辉映的空间里”
“是我们看到的夜空中的那个‘地球’?它就是神迹?是你们神脉用身躯创造出来的另一个凡域?”我如梦方醒般问道。
“对”
“天呐!原来我们夜晚看到的那个地球叫神迹,完全是地球的一个复制品,只是上面住着的是有法魔法的各种类生命而已。那我们之前看不见它,是因为没有术力的支撑吗?所以在我们接触你的神脉之血时,便联通了术力,就自然看见了它的存在,还有血狮毓褶和你”
“嗯”他缓缓点头应到。
“那一万多年以前为什么神脉只有你活了下来?”
这个问题似乎对他来说,有些许悲伤。只见他眉间稍稍紧皱一下,随后舒展开来后道:
“因为神脉不可以就此消亡于创建这神迹之中,所以我是被留下来的最后一个神脉。可以说是幸运,也可以说是不幸的”话毕,他眼神中立马闪现出一抹悲伤,这悲伤里充斥的满是孤独感。
“你没事吧?”出于同情,我关切的问道。
但他不作答,一如之前的姿态,眼里悲伤的神色立马转换成他固有的冷漠之色。
“那,我之前有在对面楼顶见过一滩绿色的血液,我们前些日子寻找毓褶时,在郊外也见到了一大滩那绿色的血液。那是谁的?”我又立马转换话题问道。
“那是昆武兽,一种有着几千余年的术力的恶兽,从神迹偷跑来凡域的,我已将它制服了”他说。
“那它为什么要从神迹偷跑来到凡域啊?”
“因为它本性雄野,但在神迹里又算不上厉害角色,又因其专研修出独特的术力,能够穿过神迹结障,固偷跑来凡域,想危害凡域,主宰这里。”
“啊?这太恐怖了!修有千年术力的恶兽,想称霸我们人类世界”
“这神迹里有我这位上古神脉在,更有万千守护神迹的脉族,像昆武这样有野心的恶兽自是有想办法没办法。所以你不必担心。”
“哦!”我应声道。“所以那天是你们和昆武在对面楼顶打斗了?然后你丢了神脉之血”
“嗯”他轻声应道。
“那你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来取?”我问。
“昆武虽术力不算过高,但这类兽极其善逃善躲,我虽拥有极高的神级术力,但在凡域却不能动用太多,怕伤及无辜和引起凡域平凡生活的变动。故花费诸多的时日去擒拿昆武。”他说。
“所以你最后让血狮毓褶先前来寻找我手中的神脉之血,以便你来取?”我问。
“对”他应道。
“哦!……原来这一切如此,不过也总算弄清楚了之前所有的疑惑了”我自叹道。“还有,你昨晚拿走神脉之血离开后,来了有一个自称洗忆者的老头。既然你刚才说你是神脉最后一个神,固他定不为身躯。那他是谁?”
“凡域守护者中的一员,要是神迹有妖魔兽闯入凡间,利用凡人,或则意外被凡人瞧见,那么洗忆者就会清楚凡人的记忆。”他说。
“还有凡域守护者?”
“是”
“哦,原来你们神迹上一直有人在默默守护着我们不被术力打扰。真是了不起!”我夸赞道。
“那他就一直生活在这凡域里的吧?”
“是”
“怪不得,他的穿着打扮和你不一样。倒跟我们一样”――“还有,他叫什么?这凡域有多少个这样的洗忆者?”
“他叫悟,凡域共七位洗忆者,生活在世界各地,分管者不同的地区。悟就分管你这片区域”
“哦”……“那你叫什么?”我又问。
“渊”他吐出一个字,仿佛还有点陌生。
“就一个字?没有姓吗?”我好奇的问道。
“神脉都是始祖类,当时我们的名字只有一个字”他答道。
“哦,原来那老头口中的天神渊就是你啊”我自言自语道。
“那你今天来找我干嘛?就是因为我是什么人脉族后裔吗?”忽然间想起问题的重点,便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