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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怨恨

偏见害人命,这话委实不假。自沈钶拿关心则乱的评价刺儿了沈睿一下,她也不好意思地再提许佑德的事儿。可夜色渐渐暗了下来,门口依旧地没有许佑德的身影,她心里头开始压抑不住的慌乱。

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接从床上爬起坐到了床沿边上,一抬头,面前是同样姿势的沈钶。

沈睿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哥,我觉得可能真出事儿了。”

沈钶:“嗯。”

眼见着大哥这么淡定,沈睿不知怎么的,焦躁的心思也按捺了一半,开始自己假设起来:“你说会不会,他直接回自己国子监外头的宅子里去了。”

沈钶:“不会。”

沈睿:“大哥怎么这么笃定?”

沈钶的眼神挪到了桌上那个被主人家落下的包袱上,“这个包袱松松垮垮不成形状,里头该是些贴身衣物。倘若要回自己的宅子,万没有把贴身衣物丢下的道理。”

也没有把两万两给丢下的道理。沈睿点点头:“大哥说得不错,只是,如今该怎么办?”

沈钶开始穿鞋袜:“找。”

沈睿也跟着穿鞋袜:“到哪儿找?”

“国子监中央有一个庭院,有假山有水塘,走丢容易,藏人也容易,先从那找。”

沈睿不知怎么的,心里头有点慌乱:“倘若在那找不着呢?”

沈钶:“先找。”

国子监没有深更半夜游园赏花的习惯,所以每个宿舍里也没有备下照明的灯笼。沈钶带着沈睿一人一根火折子就出了门,直直地走到了走廊最末,拐了个弯,又是一条长廊。

沈睿忍不住地吐槽:“以前没觉得,国子监学生真多。”

“撇去我朝两京一十三省的学子,还有外来使臣访问学习。”

沈睿问:“住的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

沈睿:“哦,我还以为会给他们安排伺候得好一些呢。”

沈钶声音平板,很认真地阐述着一个事实:“进门都是学子,哪里来的高低贵贱?”

“大哥说的是,”沈睿对自家大哥的看法从来只有赞同的份,“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跟着。”

沈睿紧跟着大哥,硬是拐了七八个弯,走了九十条回廊,这才豁然开朗地瞧见了国子监中央花园。最中央的地方是一汪静湖,南边有一座六角亭,厅里蜿蜒曲折地游出了一条长桥,桥尾末端便是高矮不一的假山石群。

这面湖被一圈低矮灌木环绕,此刻月色静谧,唯一的亮光就是湖面波澜中四碎的星月光辉,沈睿举着火折子的手有点抖,也不知是夜风吹的还是心底吓的:“哥,从哪开始找?”

沈钶把火折子挪到南面:“那边的假山堆。”

“好。”

沈钶回头望了她一眼:“你把火折子举高点。”

想来是怕一不小心火苗窜到了树桠上,若是一点星火燎原成灾就不好玩了。沈睿也明白大哥的忧虑,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手臂没力气,举不起来。”

沈钶的脚步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沈睿甚至怀疑他在偷笑:“那你把火折子灭了。”

沈睿赶忙应了一声。

“小心些。”

沈睿很小心地灭了手里的火折子,贴着沈钶亦步亦趋地往前走。

假山群里,湖面反射的光都照不进里头。只能凭借手中一点火星子和半空朦胧的月光来辨认前路,沈睿小心察觉着周围动静,一晃眼,还看到一丁点暖光,她心里一惊出声问道:“这还有萤火虫?”

沈钶没瞧见萤火虫,不过回她道:“听说是有的。”

这个回答让沈睿心安下了许多。

暗夜晦涩,虽然有那么一点两点的光亮,到底也有看不见的时候。沈睿就被不知道哪儿来的一根绳绊了一跤,重心没稳差点摔倒,得亏前头的沈钶捞了一把,不然还没找到许佑德,她就得先光荣负伤。

对此,沈睿把一切罪过都推向了许佑德:“个倒霉鬼。”

沈钶:“嘘!”

沈睿赶忙听话闭嘴,悄声问道:“怎么了?”

沈钶:“刚刚你绊跤时候,我听到一声极小的动静。”

沈睿:“会不会是我不小心碰到的。”毕竟差点摔跤,碰着什么发出动静,也是常理。

沈钶:“不会,在很远的别处。”

那就是有情况了,沈睿问道:“可还判断得出是哪里的别处。”

沈钶闭着眼睛回想,抬起手往东南方向一指:“应该是那处。”

沈睿往沈钶指的方向仔细地瞧,瞧见了些不寻常的东西,心慢慢地沉了下去:“大哥,我刚刚瞧见的,可能不是萤火虫。”

谢琼被逼着头悬梁锥刺股着预习功课,等他千盼万盼着快要结束的时候,宿舍门被人大力推开,邹胥之冷着一张脸进来了。

谢琼此刻被埋首在圣人言里,巴不得有人搞点动静把他解救出来,因此看到邹胥之进门也不念旧恶了,率先开口打了招呼:“哟,回来了。”

邹胥之一言不发地坐到了自己床沿边上。

谢琼看着他,一身华服沾了污泥斑斑,不由地疑惑道:“你这是去哪儿了,帮着农民伯伯耕地下田去了?”

邹胥之倒头平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谢琼,这动作态度,明晃晃地写明了生人勿进。

谢琼:“别扭性子。”说罢继续埋首在圣人言里,也不去讨嫌。

邹胥之却忽然低低地开了口,他身子朝里面对着墙面,声音听起来压抑着闷闷的:“谢安平。”

谢琼:“啊?”

邹胥之依旧是那个姿势,“如果你恨毒了一个人,你会想着他死吗?”

谢琼瞪大眼睛:“违法的。”

邹胥之:“世间很多情怨,老天都解释不清,更何况人定的规律法律。”

谢琼不管不顾,死脑子一根筋:“不行,那也是违法的。”

邹胥之转身过来,白了他一眼,又转身回去,“和你说不清。”

谢琼:“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道理我不懂,但我知道善恶有报,你若是贸然插手,就是坏了因果,恩恩怨怨纠缠不清,老天也没法子定罪。”

邹胥之恨恨:“我若是不插手,恩怨就会被刻意地埋葬湮灭,谁来主持公道。”

“那是咱们信念不同了,”谢琼撇撇嘴,“我相信人道正义,而你却笃信苍天不仁。”

邹胥之:“道不同不相为谋。”

“还不是你先找我搭话的!”

邹胥之不再开口,徒留下一道消瘦背影,身子蜷缩成团,好像成了个泥土里的种子。

一旁的书童尽职尽责,出声拉回了谢琼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神思,“爷,还有两页,看完他再睡觉。”

恭敬的话语里藏着浓浓的威胁,谢琼无奈,只能向恶势力低头。

可最后两页圣人言跟天书似的,谢琼一目十行地看完,又翻来覆去了两遍,打发走自己的书童之后,赶紧地开了口问道:“你想着要杀谁?”

谢琼怀疑邹胥之没睡,邹胥之还真的的确没睡:“说什么胡话。”

“呵,当我人傻好欺负是吗?”谢琼跳脚怒道,“刚刚那书童是我父亲的眼线,我这才没点名说出来,好给你留些颜面。你刚刚这个死人的话题是平白地就问的吗?你肯定是做了什么!”

邹胥之:“随你怎么想。”

谢琼给气的,一扫而光看书时候的困倦,精神抖擞起来:“你不说是吧,我去找知非,他定是能查清你做下的事儿。”

邹胥之一骨碌坐了起来,面上难掩慌张,却摆出一幅嘲讽面容慌忙掩饰,拿捏起嘲笑的语气道:“你找那凤凰蛋有什么用?”

谢琼对着他冷笑:“我若是找知非无用,你这么怕干什么?”

“我哪里怕了?”

“那就继续睡你的觉,”谢琼挑眉,毫不留情,“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你!”

谢琼“砰”得一声把门关上,邹胥之紧盯那扇紧闭的门,脸上阴晴不定,好不热闹。

沈睿看到的肯定不是萤火虫,萤火的光是寒的,如今在这夜色里闪耀着的光亮却是暖的。可即便是昏黄的暖光,在这么个幽暗骇人的背景之下,也并没有让人生出温馨之感。

沈钶率先一步踏出去:“走!”

沈睿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沈钶走了两步,却忽然地把脚步给停顿了下来,举着火折子的手微微放下了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刚刚把你绊倒的东西在哪。”

沈睿也往后退了两步,很是迅速地就找到了:“在这,是条细绳子。”

沈钶:“国子监里不可能有无用之物。”

沈睿也觉得这绳子贸然出现得怪异,便弯腰准备拾起。哪知道刚一碰到这绳子,便又是一阵砰的细细轻响,“这绳子连着东西!”

沈钶:“顺着绳子找。”

沈睿这回心里不怕了,用上了绳子做机关,那铁定的是人为。她借着光亮再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周围的情况,这下又发现了个怪异之处,绳子往前伸展的地方,正是暖光的所在之地。

且那暖光比刚刚瞧着,光亮更足,范围更大了些。

沈钶:“有焦味。”

沈睿连忙瞧了一眼火折子,并没有火星散落,他们四下也没什么亮光。

沈钶忽然惊道:“不好!”便急匆匆冲着那光亮地赶去,沈睿紧随其后,到了地便抽了口凉气:这边竟被人点了火了,燃烧起了假山岩上一小撮的干草堆。

他们刚刚瞧见的越来越大的暖光,正是这小片燃烧起来的火苗。

沈钶赶紧地脱了衣袍在前头扑扇着灭火,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把沈睿拦在身后。

沈睿急道:“哥,哥,让我也来帮忙,你一个人怎么能拦得住火势蔓延!”

“拦得住,”沈钶镇定道,“你站后头点就好。”

沈睿还想着帮忙,换乱之中外衣都脱了一半,就听得沈钶在前面很淡定地汇报情况:“灭了。”

沈睿一顿,不可置信:“这火就这样被扑灭了?”

“此处堆砌假山石群,没有灌木草丛,”沈钶道,“动静再大,火势也蔓延不出去。”

沈睿缓了口气:“那就好。”

沈钶:“你来看这个。”

沈睿走上前去,瞧见了半截灭了火的敦实平底蜡烛,还有一个打了结卡在石缝里的绳子,她恍然道:“原来源头在这。”

“顺着这跟绳子走。”

沈睿:“好嘞。”

顺着这跟绳子走,就能知晓摆了这么道机关的人究竟意欲何为。他两慢慢地沿着绳子的轨迹向前走,走了不远,径直地却指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山洞。

沈钶率先走了进去,却在黑暗里明显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沈睿急了,匆忙忙也跟着踏进洞里,正被一个厚重冰凉的东西砸了脑门,抬头一瞧,嘿!青面獠牙好一张吓人鬼面!

沈睿慌张地尖叫出声:“啊!!!”

黑暗里头却有个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地说了一声:“别叫。”

沈睿一听这声音怒气就上来了:“好你个许佑德,莫非是你布下了这等陷阱?”她刚刚再认真地瞧了瞧吓她的东西,哪里是魑魅魍魉的鬼面,分明就是个吓人的面具。

许佑德在黑暗里轻笑了笑,有点无奈:“你瞧瞧我模样再说话。”

沈睿气愤的想往前冲,手腕子却被自家大哥给拉住了,看来他已经从刚刚倒抽凉气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他上下看了自己妹妹两眼,皱起眉头:“先把衣裳整理好。”

哦,刚刚灭火时候,沈睿扒了自己一半的衣裳。

过了沈钶这关,沈睿气势汹汹的举着明亮的火折子,踏进洞去准备找始作俑者算账,奈何火气还压在心底里没发出来,震惊却先一步跑上了脸:“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许佑德被人用绳子捆缚住双手双脚,衣衫凌乱不堪,头发也不知是沾了哪儿的水,一缕一缕地贴在了脸颊两侧,乍一看恍若是个饱受欺凌的悲惨美人。那美人却不以为意,咬着唇偏头一笑:“有人看上了我的美色,把我给绑架到这儿来了。”

“满口胡话!”沈睿一边训斥一边还得给他把束缚解开,“你正儿八经地跟我说,到底是怎么了?”

他手上套着一圈一圈的绳子,却没有打结,一端紧绷绷地拉到了洞外头。

“嘶,你轻点,我被人打了后脑勺,”许佑德可怜巴巴地指责,“怎么一丁点都不心疼我。”

沈睿无奈:“我轻着些,我轻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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