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很纳闷,南悠悠竟然主动召开股东大会,有没有搞错?谢松志今天应该没有上班才对,公司的第三大股东不在,还开什么会?
不过即使觉的莫名其妙,李金还是准时来到了会议室里面,至少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股东大会的人要比董事会的人多,一些小股东也会来参加,李金和熟识的股东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便坐了下了
李金看了一眼,发现谢松志的位置并没有人,顿时皱了皱眉,莫非南悠悠是想绕开谢松志开股东大会?不过这第三大股东不在,他这股东大会也开不成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金阴沉着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想不通南悠悠到底要高什么鬼
正当李金低头沉思时,整个会议室突然安静了下来,李金抬头一看,南悠悠的秘书走了进来帮南悠悠摆好了文件和茶杯.....
没过多久,南悠悠就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中年人,其他的股东没有怎么在意,还以为是南悠悠新招的秘书
不过李金却是眼神一凝
方家铭!这个人李金怎么能不认识呢,这人可是“绅士集团”的二把手,李金也曾去拜访过,只是被方家铭拒绝了,让李金惊奇的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当李金狐疑的时候,南悠悠却发话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们准备开始”
“南董这不合规矩吧?公司的第三大股东谢松志此刻并没有到场啊”李金直接出言反对了南悠悠:“就算他身体有问题他也应该派个代表来,我怀疑你是故意绕开谢松志来召开这次股东大会的”
虽然李金的发难显得有些急躁,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和南悠悠撕破脸了,李金也无所顾忌了
“请李副董稍安勿躁,我召开这次股东大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说一些谢松志的事情”南悠悠丝毫不怵微笑的看了李金一眼然后平静的说道
李金一愣,原本他以为南悠悠会极力回避自己的问题,然后自己好找借口,死死的抓住谢松志没有出席这件事,让南悠悠无法顺利召开今天的股东大会
但是,没想到南悠悠却丝毫不回避的正面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李金有点一击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
“好吧,我到要听听你要说什么”李金也只能将怨气憋在肚子里,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话后便闭上了嘴
“方先生,请坐吧!”南悠悠让方家铭坐下,所指的位置就是谢松志所坐的位置,方家铭点了点头,正要坐下来,李金却不愿意了
“慢着”李金一看方家铭要坐在谢松志的位置上,立刻出言反对:“董事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说他能代表谢董事?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应该是绅士集团的董事”随后李金看向方家铭说道:“方先生,我看您是来错地方了,这里是龙腾集团,可不是你们绅士集团”
李金此言一出,公司的其他董事都看向了方家铭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坐在这了?”方家铭饶有兴趣的看着李金道
“方先生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当然平时您要来我们肯定欢迎,只是今天这是我们公司自己的事情,我想您一个外人恐怕这不合适吧”
还有董事长我想请问一下,方先生为什么会列席股东大会?而且还坐在董的位置上?难道董事长是想告诉我,这到底是谢董的意思?还是某些人想假公济私?
方家铭没等南悠悠开口,直接发话了:“你问我为什么坐在这里?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坐在这里?你是个什么东西?还谢董的意思,你觉的谢松志有资格派我来么?他是个什么东西?也就比你强一点点而已”
我.....我...我是集团的股东,我凭什么不能坐在这里?李金顿时被方家铭的话气坏了,他何时被人这么骂过,而方家铭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让他下不来台,李金顿时气急败坏:“董事长,我想问一下,这样的人,能列席股东大会?他有什么资格?而且他竟然敢辱骂股东,保安,保安在哪里?把他赶出去”此时的李金也不管方家铭是谁了
其他股东也是很莫名其妙的看着沐辰心道:“就算你是绅士集团的董事,也不能这么嚣张吧?人家李金可是仅次于南悠悠的大股东,在公司里面也就南悠悠和谢松志能如此公然和他作对,其他小股东都没有这个资格,再说你还是一个外人,这么辱骂股东,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连公司第二大股东你都敢骂,我们这些小股东还不是任你欺负?”
正当这些人对方家铭鄙视的时候,男悠悠却发话了:“李董事,方先生现在是我们公司的新任股东,也是除了你我之外的最大的股东!”
男悠悠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方家铭,公司里的第三大股东不是谢松志么?怎么变成方家铭了?
李金愣了愣,不敢相信的看着南悠悠,又看了看方家铭:“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南悠悠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李金这回彻底抓狂了,他干脆就不相信南悠悠的话了,因为她的话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公司的第三大股东明明是谢松志,怎么可能是方家铭呢?
诺,不信的话可以看看,这里有股权转让文件,你自己看看吧,方家铭随手抛出去一份文件淡淡道
李金一把抢过了文件看了起来,看完之后,面目狰狞的瞪着南悠悠:“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一定是你们假造的!谢松志怎么可能会将他的股权转让出去?还是无偿的,他是脑残了么?”
李金愤怒之下,也用上了“脑残”这个词语
“是与不是,你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方家铭撇了撇嘴,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抓狂的李金
李金本来是个稳重的人,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掌控,所以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因为眼前的事情在他看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简直是超出了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