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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卡嘉

徐军强把这两元钱又重新塞进车右侧专门放钱的手包里。他一边打转向灯掉头,一边想:这两块钱赚得真轻松。不由得吹起了口哨。优美的哨声把不该打车的人吸引上了车。这位中年女乘客本想遛遛弯儿去电视塔那里,可硬是被这哨声吸引着上了出租车。

车从胜利路一路畅通地开到电视塔下。乘客高兴地下车了,徐军强正要支起“空车”灯,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强哥,你在哪儿,我是‘小日本’哪。”

“小日本”的声音有些焦虑。

“有事吗?慢慢说。”

徐军强安慰道。

“强哥,我的车被一个‘彪子’追尾了。现在停在周水子转盘往机场去的马路上,等交通队的事故员来勘察现场。”

“小日本”说。

“人有事吗?”

徐军强焦急地问。

“我人没事,就是后保险杠子撞掉了。那个人也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需要我过去吗?”

徐军强感到,“小日本”这样吞吞吐吐一定有事,便催道。

“我妹妹今天下午来电话,让我去机场接她的一个日本朋友,说是来我们这里参加什么‘马拉松’。我现在肯定是去不了了……”

“小日本”道出实情。

“那算什么事情,我替你去。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男的,女的?”徐军强问。

“是女的,名叫——卡嘉。”

“小日本”说。

“什么?女的!你妹妹怎么是个同性恋哪!”

徐军强开玩笑地说。

“什么同性恋,她家是我们家在日本的房东。”

“小日本”解释道。

“好了,好了。你再说一遍她的名字。”

徐军强边找笔边问。

“卡——嘉。”

“小日本”又说了一遍。

“什么卡,哪个卡,怎么写?”

徐军强拿着笔在一张巴掌大的纸上,比画了好半天也没写出一个字来。

“卡,就是一个上字,一个下字。”

“小日本”说。

“一个上字,一个下字,这也不是个字呀?”

徐军强把这两个字并排地放在一起说。

“哎呀,就是……”

“你别火,我这是给你办事。我还没火,你火什么?!”

徐军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你强哥是农村孩子没念过书吗?!”

“你记住咖啡的咖和加法的加两个字,就行了。”

“小日本”想了一会儿无奈地说。

“好了,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机场。哎,几点的飞机?”

徐军强又问了一句。

“十点五十的那班,北京来的。”“小日本”看了看手表说,“来得及。”

徐军强到机场后,没有进入出租车的专用车道,而是把车停在商务车的停车场里。他在车里一直坐到这架飞机落地,才走进机场的出站口。他把“咖加”两个字写在巴掌大的纸片上,手擎着纸片站在出口的栏杆旁,眼睛上下左右地注视着出来的乘客。

奇怪了,没有一个人向这个字条走来。接站大厅的人就剩徐军强一个人了。徐军强又左右看了看,真是没人了,这才无奈地摇着头回到了出租车上。他正在犹豫是不是又要放空车回去时,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向徐军强的车走来。从倒视镜里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天外来客:

该凸的地方凸出来,该凹的地方也全都凹进去,尤其是晚上看到一个这样的女人,谁要说不心动,那绝对是假话。

“谢谢,我是卡嘉。”

天外来客很有礼貌地举起手中也写着“卡嘉”的纸片说。

“你是,你就是……”

徐军强拿起手里的纸片说:“咖加。”

“是,我就是。”

卡嘉看到那两个字笑着说。

徐军强急忙下车打开后备箱,帮助卡嘉把行李放进去,然后也很礼貌地伸了一下手说:“请。”

徐军强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外国人,尤其是外国女人,她简直就是欧洲油画中的天使。他在慌乱之中发动了车,但眼睛一直盯着她那瓷娃娃似的面孔,却忽略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孩。

“你去哪儿?”

徐军强问。

“我们住的是付家庄疗养院。”

卡嘉回答。

徐军强听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问。

“你是哪国人?”

过了许久,徐军强憋不住好奇地问她。

“我是日本人。”

她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回答,虽然不标准,可徐军强却能听得懂。特别是那具有磁性的声音,让徐军强对她产生一种难言的感觉。

“你看我像哪国人?”

卡嘉笑着反问。

“我的兄弟今天突然有急事,不能来接你,临时打电话通知我。他说让我接个日本人,可我看你不像日本人倒像欧美那个地方的人。”

徐军强晃着头说。

“我是日俄的混血儿,我母亲是俄罗斯人。”

卡嘉解释说。

“让你见笑了,我没念过几年书。把你的名字卡嘉写成咖加。”徐军强见卡嘉在看放在副驾驶座上的纸片,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是一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没读完小学,就开始工作了。”

“日本也有穷人吗?”

徐军强惊讶地问。

“在日本除了我们那里之外,其他的地方的生活都很好。从我记事时它就一直是美军基地。日本政府对我们这个地方的发展从来就没支持过,完全是靠当地人自给自足。”

卡嘉惋惜地说。

“美军基地?我怎么没听说过?”

徐军强摇着头说。

“你上学时没学好历史课是不是?”

卡嘉笑着问。

徐军强脸刷的一下红了,他不知道怎么对眼前这个日本人解释。

“这个问题等有机会再说给你听,今天我是不是还得先去付家庄疗养院?”

卡嘉微笑着说。

“对,对!”

徐军强放下了手闸,车子迅速地驶向了前方。

“你这次来,主要是干什么?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如果有,你千万别客气。”

徐军强望着倒视镜中的异国女人说。

“我到这里主要是为了参加滨城市第二十三届马拉松比赛。其次是学吃饺子。”

卡嘉幽默地说。

“参加马拉松?”

徐军强惊愕地看了一眼倒视镜,只见镜子里的那张脸变得越发动人。他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便加快了车的速度。

车厢里散发着她身上那近乎花草般的香水味,听着她那天籁般的声音,徐军强真的有些陶醉了。车驶过周水子进入了市区,卡嘉看到灯光灿烂的街市时,高兴地拍手叫喊,对那个小男孩说一些徐军强怎么听也听不懂的话。这时的徐军强望着倒视镜里的那张只有在欧洲名画里才可见到的面孔,心止不住怦怦地跳起来。他不敢再看那个镜子。

徐军强随手摇下车门上的玻璃,想用新鲜空气把内心中的异样情绪置换出去,以此稳住自己。可随着车窗的渐下,一只蝴蝶飞了进来。它绕过徐军强的前胸落在卡嘉的头上,并不时地绕在她的发辫左右。她好像没注意,可徐军强不觉得又想入非非,信马前行。他想,自己如果能够像孙悟空那样会七十二变,变成那只蝴蝶永远地绕着她的发辫飞翔,亲近她的耳朵,脸膛……一声汽车的喇叭鸣叫,把徐军强从梦幻里拽了回来。

“怎么开的车,喝大了?”

对面开过来的车上司机,冲着徐军强骂了一句。

徐军强这才发现自己的车已越过了双黄线。他立即掉头驶上正道。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没见过女人吗?”然后自顾自地开车,不再关注她,随她去。

可又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里只剩下花香,不再有说话的声音。徐军强不由得回头一看,她和那个一直都没说话的孩子,都已靠在后座的靠背上“睡着了”。心想,可能是旅途劳累所致吧,就没有喊醒她。

当车开到距付家庄不远时,徐军强说了一声:“快到了。”

卡嘉只是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那个小男孩没有动静。徐军强想:外国的孩子就是家教好,出来也规规矩矩的。

走着走着徐军强想起了“小日本”,他急忙拨“小日本”的电话,想告诉他:人接到了让他放心。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这个用户已停机。无奈他回过头来,这时卡嘉已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说:“到了吗?”

“快了。”

徐军强一边说一边减速,车子慢了下来。卡嘉拍了拍那个男孩的头小声地说着什么。但还是没有听到小男孩的声音,随着卡嘉的喊声越来越大,徐军强就有些紧张起来:

是不是这孩子有什么问题?不然,这深更半夜的……

“快!快!快去医院,晚了就来不及了……”

卡嘉突然这么一说,把徐军强吓了一大跳,他回头一看:卡嘉抱着那个男孩,脸上露出紧张神色,嘴唇哆嗦,眼睛里含有几分绝望……

徐军强知道出事了,他恨不能一脚踩进油箱里,让车飞到医院去。徐军强知道此时时间是最重要的,他一边开车一边打急救中心的120。他把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向120急救司机说明了准确的位置。不到十分钟120的急救车赶了过来,救护大夫检查后做了简单的处理,说必须马上送往医院。几个大夫用担架把小男孩抬上了救护车,看着救护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开走了,徐军强不觉有点担心起来,鬼使神差地也开车跟了上去。

急救车把卡嘉和小男孩送到中心医院,徐军强看抬担架的人手不够,就急忙跳下车去帮把手。当担架抬到二楼的一个手术室门口时,从门里出来的一个穿绿色手术服的大夫,她没说话只是拍拍徐军强的肩,又摆了摆手,意思是让徐军强让出地方,由她来接着抬。徐军强见她人瘦个小就没撒手,她一看急了,又拍了徐军强一下,指了指大门上方。徐军强抬头一看,上面写着“手术室”。这才明白过来,悄悄地退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徐军强发现大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四周静得连掉一根针似乎都能听得见。就在他纳闷的时候,那个瘦小的大夫出来了,她急匆匆地从徐军强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像没有徐军强这个人似的。这时又从大门里出来两个穿同样绿衣裤的大夫,他俩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样子显得很焦急。

“大夫有危险吗?”

徐军强跟着大夫后边问。

“小男孩血色素只剩四克了,需要血浆!我们……”

“不是要血吗?!抽我的。”

徐军强不等人家大夫说完就接了话茬,两个大夫顿时愣在那里,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说:“你是什么血型?以前输过血吗?”

“我是红十字会献血委员会的会员,每年都定期献血。来吧,还犹豫什么?”

徐军强见他们俩还没反应,就有点烦躁:“等什么?救人要紧!”

这时那个瘦小的大夫小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坏了,坏了今晚血库血量不足……现调恐怕来不及了……”

“来,来,来,别啰唆了,这要是在战场上你们早被……”

“你是干什么的?”

没等徐军强说完,那个瘦小的大夫转过头来问。

“我没喝酒,来吧!”

徐军强撸起袖子,说了一句词不达意的话。

“跟我走!”

那个瘦小的大夫,拽着徐军强就进到旁边的一个房间。对屋里正在配药的两个护士说:“赶快,抽血!”

两个护士把针头插进药瓶里,一个在徐军强的胳膊擦酒精棉消毒,另一个搬了把椅子让徐军强坐下。不一会儿那个像“蒜蓉辣酱”似的袋子就鼓了起来。

那瘦小的大夫把血袋放到白色的磁盘里,对身边的一个护士说:“快,送手术室!”

小护士走后,大夫盯着徐军强看了好半天,然后摘下口罩说:“你是不是叫‘徐军强’?”

正在用药棉按着针眼的徐军强,听到问话赶忙抬起头,他这才看清瘦小大夫的面孔:颧骨突出,嘴唇薄薄,五十上下,一脸皱纹。鬓角上的那几根白发,仿佛只要轻轻地一搓,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似的。说话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带有命令的口气。

“你认识我?”

徐军强反问她一句,心想:你小人不大,气势还不小呢?!

“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你的老婆,你老婆叫梦萍是不是?!她是我的战友。”瘦小的大夫说完,瞥了一眼徐军强,接着说,“你不会不认识梦萍吧?!”

“你可千万别告诉她我献血的事。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这事!”

徐军强站起身来,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不起眼的小大夫,然后用近乎求她的口气说。

“我不认识这个人!”

瘦小的大夫看了看徐军强,笑着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送送你。”说着她把一杯早已准备好的红糖水,递给徐军强说,“喝了,喝完了再走!”

徐军强突然感到有些口渴,一口气把一大杯红糖水全都喝了下去,然后摸了摸嘴问:“小男孩得的是什么病,还需要输血?”

“被核辐射了!”

大夫低着头说,那声音小得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哦,核辐射是什么病?”

徐军强不解地问。

那个大夫抬起头看了看徐军强没说话。徐军强以为大夫嫌他问得太多了,便立刻解释道:“因为我是红十字会的成员,我想知道都有什么病需要输血。”

“我在报纸上看到过,报道你是输血状元的消息,你今天一进门,我就觉得你眼熟。不过今天多亏了你,不然这个孩子就很难说了。你的车号给我,以后有事再找你。”

大夫望着徐军强感动地说。

“我的车号太好记了,辽B05。意思是:动我试一试。”

“真是军人出身,连车号都有战争的气息。”

大夫笑着说。

“对于这个孩子我还能做什么?”徐军强问。

“你回去休息吧!这儿没你的事了。这个孩子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

卡嘉一直在手术室里,徐军强没机会再和她说点什么就走了。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想:这“小日本”的车也不知修得怎样了?虽然拉趟活,钱一分没赚还搭上一管子血,但能认识这样的一个异国女人也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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