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座公寓里回响着女人穿高跟鞋走路的产生的噔噔声。
“噔,噔,噔”公寓走廊上,小寒踩着七厘米左右的水晶鞋,手里提着一个精心包装的蛋糕盒,脸上洋溢着甜蜜,幸福,和一抹娇羞。
权泽说今天要给她一个惊喜,不知道他准备的是什么,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自己也与他在一起三年了。
三年里他们做过最大胆的事就是拥抱,牵手,连接吻都没有过。
每次权泽想要她时,都被她拒绝了,不是她不喜欢权泽,只是当时觉得时机不对而已。
自己都二十六了,还没体验过那种事儿呢,想想都觉得刺激。
而且权泽这几年对自己是掏心掏肺的好,所以她今天决定了,她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然后,他们就可以结婚了!
想到这儿,小寒脸上浮现一抹潮红,暗自掐了自己一把,想什么呢这么不健康!
来到房间小寒看客厅没人以为权泽还没到所以就把蛋糕放进卧室,自己也躲起来索性给他一个惊喜。
小寒提着蛋糕走进卧室却听见里面有声响,貌似还挺“热闹”的。
小寒没做过这档子事但是也看了不少啊,听着里面的动静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走错房间了,但一看门牌号没错啊!
章小寒不知道是进是退,这里面火热朝天自己冷不丁的走进去,会不会吓着他们?
但她是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她房间里做这种事,怎么办,好纠结啊!
算了,进去就进去呗,毕竟这是自己和权泽合租的公寓。
这样想着,小寒用力的推开房门,屋内,一片寂然。
怎么回事,小寒微微睁眼却如同遭到了天打五雷轰。
她傻傻的愣在原地,床上的两人也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章小寒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凉,眼含泪水,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小寒眸底一片悲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看着特别扎眼。
“好,很好,继续你们”
章小寒将蛋糕放下如同看戏似的鼓掌,寒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那个说会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权泽!
“你们继续啊”
小寒讽刺的盯着他们红着眼开口道,床上的两人已经被小寒的突然出现给吓懵了,迟迟说不出话。
“小寒,你怎么会……”未等男人说完小寒打断了他。
“所以,这就是你特别的惊喜?”
小寒眼眶潮湿的看着他,还有身后的女人,那是,她的朋友,李少琳!
这个女人亏自己还帮过她一把,居然恩将仇报勾引自己的男人!
“小寒,我……”
女人未说完,只听小寒冷冷的说:“够了,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是对权泽说的,她的眸子湿润了,眼底尽是清凉,这就是他承诺给自己的爱情?
“我把你当朋友,你**我男人,从今以后,我俩绝交”
床上的女人听完这话并未说什么,倒是权泽开口了:“小寒,我是个男人,你连手都不给我碰,我真的不行啊”听着这副你要理解我的语气,小寒只觉得恶心!
说好的惊喜已经变成了惊吓,看着床上的两人,空气中还弥漫着**的气息,这房间待不下去了。
“祝你们开心,长长久久,再见!”长长久久四个字咬字特别用力,听着十分刺耳。
说完小寒不理会他二人把蛋糕往垃圾桶一扔转身离开了。
砰的一声随着房门的关闭,小寒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为什么她最爱的男人会和自己的朋友搞在一块,可她还傻傻的不知道!
回想往日的时光,小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今天这场打脸戏,真特么痛!
泪水大颗大颗的滴在楼梯上,小寒扶着楼梯扶手的手一直颤抖着。
蓦地,小寒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绞痛还伴随着急促的气息,呼吸也渐渐困难,这是她身体最大的隐患,心脏病。
三岁那年被查出先天性心脏病,小寒的人生从此改变,正常人的生活她没有,每天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就怕自己的病发作,可是,小时候有爸爸妈妈,自从他们去世后就没人在心疼自己了。
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自己的,劈腿了!
小寒越想心越痛,最后实在忍不住蹲下来,冷汗遍布额头,嘴里喊着爸爸妈妈却发不出声音,最后两眼一黑倒下去了。
与此同时,s市。
s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门口。
“妈,这个废物就这么死了,那我岂不是要嫁给那个残废了?”
一个身穿名牌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浓妆艳抹的女人,神色有些惶恐的说道。
“不会,妈才不会把你嫁给那个残废,有妈在,别怕啊”一个约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急忙开口,看这身装扮准是有钱人家的太太和千金吧。
“妈,那死丫头到底死了没?”年轻的女人再次开口,一口一个死丫头,废物,里面手术的人和你们有仇?
“医生还没出来,等会”说着轻轻的握住年轻女子的手看似安慰。
良久,医生出来了,抬手擦擦脸上的神色轻松的说:“手术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医生说罢便离开了。
一旁的两个女人如重释放,吐了一口气焦虑也消失不见。
“太好了妈,那死丫头还活着,我不用嫁了”女子的语气听起来也没之前的不安反倒有些开心。
“嗯,只要那死丫头活着,我的宝贝女儿就安全了!”说罢,她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没去看病房里的人。
章小寒觉得昏天暗地这是哪里根本不知,四周一片漆黑找不着北。
蓦然一道彩光亮了,小寒被晃的睁不开眼便用手遮挡了眼眸,稍许,灯光越发明亮,不止一处,四周全都亮起了彩灯,小寒适应了一会缓慢的放下手往光处走去。
小寒感觉眼皮子好重,努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下周围,这是,医院?
她收回视线,脑子一片凌乱,慢慢的平静下来渐渐清醒许多。
怎么会,她不是心脏病发作晕了过去吗?但,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是谁把她送到医院的,难道是权泽?
算了,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怎么会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