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看她答应了,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也不想看到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小姑娘受到伤害,守一准备去那破屋里看看,而寒星草却因为害怕不敢去,守一就让她呆在外面,自己进去看看。
这房子非常破,三年前在夜晚没有看清,现在却能仔细看到,周围的院墙都倒了,门也垮了,院子里都是杂草,四周平静,无比平静,地上的蚂蚁似乎清晰可见,成群结队的忙碌的搬运,似乎在预防这快要下雨的天气。
守一推开房门,蜘蛛丝连着门被一起扯断,落下一阵灰,守一捂着鼻子,继续向里走,看到里面也不大,差不多有四十平方米,里面已经没有家具了,空荡荡的,这一切还可以算作正常,但在屋里中中央,却有一座坟,无名孤坟,这让这里彻底变的怪异,阴森起来。
守一看着这座坟,非常好奇谁会把人埋在这里?这里真是孝孝的家?如果不是,又会是谁的家,人又去了哪里?看着坟上的草长的茂盛,但在顶端巴掌大的地方却没有一根草,光秃秃的插着一根木棍,上面绑着红绳,真像是诅咒。
守一走出了院子,看到应该等待的寒星草却不见了,守一一惊,大喊:“寒星草,你在哪里?喂!出来!”
守一四顾望去,看到东方一里处有炊烟升起,便极速跑了过去。
到了以后,守一看到一处人家,栅栏围的院里,正在吃饭的狗看见他就是一阵狂吠。
屋里的人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是两个老人还有寒星草,星草看到守一,便大叫起来:“守一你也来了,爷爷奶奶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你也来吃!”
老汉看见是在姑娘的朋友,便走上前去,开了门,让守一进来,守一对老人一拱手说:“打扰老人家了!”
老人摆着手,笑着对守一说:“不打紧!正好我老俩儿口也热闹热闹!”
守一与老人进去,狗呲牙要冲出来,老人过去就是一巴掌,打的狗狗搭拢着耳朵,绷直的尾巴也落了下来,呜咽着走开了,老人与守一走到屋口,寒星草一把抱住守一胳膊,一边拉一边说着。
“快进来!那狗狗好凶哦!我刚来的时候也吓的不敢进,要不是老爷爷护着,我就跑了。”
寒星草拉他坐下,老婆婆盛给守一碗饭,让他也吃,星草根本不客气,拉他坐下以后,就吃起来了,嘴里塞的满满的,特别是那碟胡萝卜丝儿。
老汉看起来早已吃过了,在一边抽着旱烟,看着守一说:“我说小伙,我看你这打扮也是富贵人家,怎么到这里来了?”
守一停下筷子,说:“老人家,我和我妹妹只是来这里看看,不过这里为什么如此荒凉?我都不知道都城里有如此地方。”
老人眨巴眼睛说:“小伙你不知道吗?这里已经算作是城外了。”
守一想着这一路上没有看城墙,也没见人把手看管,疑惑的说:“可我没有看见城墙啊?”
老人回忆说:“这里本来有城墙的!但二十年前,天降陨石,砸毁了这里的城墙,这四周地方也被烧了,这里便通了,官家也只是派人看了看,走了,也没管,后来这里被烧毁的地面居然奇迹般的植物开始生长,环境也好起来了,这里人就慢慢多了,有城里的穷人,也有外面逃难来的!”
老汉抽了一口烟,又继续说:“本来很好,但十四年前,自从杨家那两口子死了以后,这里就开始闹鬼,所以人人都慢慢走光了,开始荒芜起来,官家就更没有管过这里,一直到现在。”
守一问道:“老人家,你们为什么不走?”
老人叹了口气,说:“我们一直生活在这里,侥幸逃过了陨石,看过这里繁荣又落寞,又无儿无女,现在已经七十多了,不想去其他地方了,在这里终老就行。”
守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闹鬼是怎么回事?”
老婆婆抢着说:“那两口子以前搬到这里一起生活,但过的并不好,那杨夫人有重病,天天躺在床上,她的相公干活虽然勤快,但好赌!两儿口也时不时吵架,我见她可怜,也经常带些东西去看她!也帮帮她们!”
老人叹着气,说:“谁知某一天那杨夫人居然死了,被人埋在了那山丘上,我和老头儿觉得他们可怜!就想去拜拜他们,谁知去那里一看杨家相公被人埋在了他们的房子里!”
老婆婆说到这里有些害怕,老汉接着说:“我和老伴吓的跑了回来,就再也没去过那里,而且在晚上,不时会听见那里有吵闹的声音。”
守一一惊,问道:“老人家,你们说的是西边那里的两座坟吗?”
老人看着他点头,说:“是的!”
守一想到老人说他们十四年前就死了,可自己三年前却在那里见过那人,不对,不一定是同一人,守一想到这里,又问了一下老人,那男人的相貌,结果和自己见到的一模一样。
守一突然站了起来,看的旁边的寒星草一惊,守一没有管她,跑了出去,要再去看看那屋。
寒星草追了出来,守一早已没有了踪影,她向两位老人道谢,然后追了出去。
不到一会儿,守一就到了破屋,直接踢开了屋门,吓的屋里的老鼠乱窜,守一进去,盯着那坟,恶狠狠的说道。
“出来!不然我就毁了这里!”
突然坟里白光闪出,冲向了守一,守一侧身躲了过去,白光冲进了墙里,守一盯着那里,慢慢走近,白光突然又出现,守一手抓了过去,那一团光却穿过了他的手,穿过了守一的身体,到了背后。
守一摸了摸胸膛,察觉没事,那身后的鬼却发出笑声,嘲笑到。
“笨蛋!我是灵体,你是抓不住我的!你死心吧!呵呵哈哈哈!”
守一一笑,趁那一团光大意时,转身左手抓了过去,手上发着金灿灿的光辉,让那团感到恐惧发抖,一把抓在了手里。
“现形!”守一怒道。
那光慢慢变成了一个人,正是那蓬头垢面的人,三年前见的孝孝的父亲,现在守一抓着他的脖子,他在发抖,丝毫不敢动,害怕那手将他捏碎!
说道:“大侠饶命啊!我可出来没有害过人。”
守一贴近他说:“好久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