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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布施

王画又在想另一件事,如果结盟,说不定可以让阙特勤为自己将武延秀击杀。

反正也到了唐朝境内,只要安排得好,就可以将责任推在现在唐朝纷乱的内争上面,连血营的消息都可以出卖,况且这个武延秀的死亡。

但随即将这个想法否决了。这个阙特勤比自己还要爱国,如果得知刺杀武延秀的人是自己,还不知道他又产生什么新的想法。

不能说。

于是王画说道:“我可以答应你某些内容,比如商贸以及情报等,但军队与武器的事,我不能答应。”

阙特勤看着王画,忽然大笑起来,说道:“我们大汗曾经对君有一个评价。”

“什么评价?”

“他说君看似行事激烈冲动,可骨子里却是一个谨慎入微的人。看来大汗的评价是十分地中肯,不过这样也好,也让我放心了。”

两个人虽然说是合作了,可都对对方产生严重的狐疑之心。无论是王画,还是阙特勤,这个背下的盟约虽然没有纸张证据,即使传出去,也未必有人相信,可对双方都不太好。

两个人谈妥,走了出来,还谒见突厥的公主,就是武延秀虽然没有什么官职,但品阶却是王爷,王画表面礼节还是要做的。

武延秀傲气地回了一礼。

王画也没有计较,反而他希望武延秀越是这样轻浮傲慢。

丰州城不大,于其说是一个城池,不如说是一个军事要塞,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象样的底邸让这些尊贵的人安顿下来,其余的人除了拱卫这些人的安全外,都调到城外扎营休息了。

在这个府邸里丰州刺史以及一些官员也设宴款待武延秀一行,宴席很丰盛,其实主要还是为了武延秀,这个人是武氏中嫡系弟子,也是武则天原来最喜欢的武承嗣的儿子。

当时他出塞迎娶丹珠公主,就是等于以皇太孙的身份前去的。

免不了要巴结一番,同时也用丰宴为武延秀接风洗尘。

本来王画没有打算出席的,可是让丰州刺史拉住前来。

一干人分主次坐下来,当然是那个黑宁公主坐了一席,王画还刻意看了她一眼,二十岁左右,容貌有些英姿飒爽的样子,长相不算太好看,也不算太难看。真说起来,也算是中上等,可有些男儿样,如果不是一身突厥的大花胡裙,都能让人错以为她是一个男儿。

春哥,王画忽然脑海里冒出这个词眼来,想到这里,都有些想笑。

可是这个黑宁公主显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坐在哪里,眉毛儿拧在一起,仿佛有着许多心事。

王画叹惜一声,如果那个丹珠公主嫁给李重俊还好一点,这个黑宁公主嫁给李重俊,可以说等于是打入了冷宫了。

然后是武延秀走了过来,他向王画与阙特勤做了一个谦让的手势,但还是大咧咧坐了下来。王画再次注视,这个武延秀与他刺杀的那个青年长相很相似。但虽然有些傲慢,可气质上略略让人感觉高贵一点。

王画心中才有了一点悔意,当初自己怎么不注意这一点呢?但转而笑了起来,就是注意了,又有什么作用?武延秀在重兵保护之下,自己也没有机会将他刺杀。

这个武延秀长相比武崇训好看得多了,至少两个人同样长相清秀,可武延秀有可能因为这几年的关押,造成的磨练,所以眉宇之间,带着一层刚气。

但眨眼之间,原形毕露了。

当他眼睛扫到李雪君身上时,突然亮了起来。

就是坐下来后,眼睛的光芒还在李雪君身上不断地注视着。

阙特勤看到后,心里嘀咕了一下,这个武延秀这个举动是很不好的。明知道这个美丽的少女是王画的婢女,至少外界人都是这样认为的,还有她那个神奇的师门,就是爱羡,也会有顾忌,不能用这种眼神。

还有一件事,回到唐朝后,武延秀的态度也在一天天改变了。在草原上他敢主动坐在自己上首?

想到这里,他也有些闷闷不乐。

王画坐下来,神情已经相当不悦了。

李雪君低声对他说道:“我感到你对这个淮阳王产生杀意了。”

“什么杀意?”王画遮掩道:“只是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我有点不舒服。”

李雪君脸上一笑,说了句:“只是一个很好看的草包,何必要戒意。”

说完了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她也听说了草原上刺杀的事,再联想到王画前段时间的失踪,隐隐觉得其中有什么牵连。但她忽然眼睛亮了下,可连王画也没有注意她这个神情。

整个宴席,王画很少说话。一直到散席过后,王画才回到了住所。

小玉真站在门口迎了出来。

她没有前去,这是因为幼年时,她在深宫里,一家人常受武氏弟子的欺负,特别因为武延秀是武承嗣的儿子,所以相王的几个子女与武家关系不睦。

王画拉着她的手,进了屋。

李雪君却冲他招了招手,王画不解地跟着她进了她的房间。

毕竟这时候已经很晚了,现在两个人有时候还说说话,可关系还没有发展到亲昵的地步。虽然因为在李旦的提议下,她的父亲与伯父再次返回唐朝,两个人开始合作了。可也只能说是合作。

主要是李雪君平时太冷了,很难让人亲近,王画也不是嗜色如命的人,因此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一种很古怪的关系。

象这么晚了,李雪君喊他进闺房,还从来没有过。

李雪君的闺房里很简单,墙壁上挂着一把宝剑,书桌上摆着几本道家的书籍,还有一张床,都到了十分简陋的地步。王画摇了摇头说道:“改天我为你画一幅画,挂在墙壁上吧。”

“不用了,我喊来你来是有事情要说的。”

王画搬来一张胡床坐下来,更是奇怪,有什么事,白天不好说,要晚上来说。

“我要离开了,相王给我写了一封信。他说了,他找到了查出出卖血字营的方法。”

王画睁大了眼睛,这件公案都快去了一年时间,当时满朝文武都没有办法,李旦好好地现在又将它翻出来做什么?还有李旦又会有什么办法?

象是看到了王画眼中的怀疑,李雪君继续说道:“这件公案并不是不可破解的。第一个就是从突厥人入手,既然送信给了突厥人,这一定是这个人所养的死士,也是这个人最亲近的人。”

“是啊,可你知道这些人养了多少死士?”做下此事的人无非就是李旦李显与韦氏、太平公主,那边有武三思几个弟兄,倒是张氏兄弟可能性最小。可不管那一个怀疑对象,府上不是养着无数的亲信死士谋臣。而且他们府邸众多,洛阳有,长安有,其他地方也有,皇宫里同样也有。

“但总是一条线索,如果将突厥那两个斥候抓来,其实不一定非得要让这两人去一一辨认,只要放出某些风声,引起这个人的慌乱,说不定他再次杀人灭口。这样就有了线索重新出来了。”

王画点点头,这个主意也是一个主意吧。当然凭借李雪君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但她有太平公主有李旦帮助,如果真的将这两个突厥斥候抓回唐朝,这一件事说不定还真的有可为。

但有一条,得将这两个人抓回来,还要活捉回来,这个难度同样不小。第二那么就得排除是李旦与太平公主做的,不然有了这两人在手上,反而被他们利用,造成冤案发生。

其实如果李雪君真的要这么干的话,王画是十分反对的。因为在他心中,对太平公主的怀疑是最大的。李雪君这样做,冒着巨大危险,不但有可能不能帮助找出真相,却在添乱。

“第二个线索就是那个捕头,虽然他失踪了,可当天有人与他联系过的。这个人应当也是谋主的亲信之一。当然事发后,他也有可能‘失踪’了,可这么多天过去。捕头下落依然会不明,可是这个亲信,却有可能重新回到他身边。”

“有些道理,”王画说道。看来她虽然受自己嘱咐在保护小玉真,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怎样将这件公案破解,不然不可能这么有条理地立即讲出来。

“因此相王做了一些安排,当天见到过这个亲信的还有几个捕快,相王秘密让一个捕快进了他的府上做了一名公公。现在他写这封信,就是让我回洛阳,协助这个公公查出这个亲信来。顺便决定下来具体的操作过程。”

王画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很难,朝中的政局你应当明白的,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婢女,回到洛阳后,大家都会将你以及你的师门,当作相王的人。”

想要找出这个人来,就得有出入这几个最有权势的人府上,凭借她师门与李旦的关系,她出入太平公主甚至李显的府上,都没有大碍,可想进入武家兄弟府上就有点困难了。更不用说是二张的府邸。

但他心中感到奇怪,李旦看来是来真格的。当然如果不是他与太平公主做的,这件公案翻开了,对他将会有巨大的好处,特别是在现在争斗最白热化的时候。如果这步棋走好了,对他将会大有帮助。

难道真不是他们做下来的?

这么说来,或是韦氏,或者是武三思了?

当然了,也有可能李旦这是欲盖弥彰。

“二郎,你又在想什么?”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回去好,一旦让人得知是查找真相的,将会有很大危险的。”王画担心地说道。她有的只是道门的一点名声,还没有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没有人会忌惮的。

就象陈子昂,那么一个有才华的人,让一个小小的县令害死了。李雪君与陈子昂差不多,只是文才变成了道教的名声,也许有一点神出鬼没的功夫。但这些权势人物,府上同样有许多神出鬼没的人物。

那一天郑家的家主就对他说过,他们郑家想要置当年王画死地很容易。当然这是说说,郑家想置他死地,有很多忌惮。可置李雪君于死地,会有什么忌惮?

李旦会为她报仇?门都没有。自己会为她报仇,说出来人都会以为自己得了失心疯了。一个名份都没有定下的婢女,自己又用什么名义来复仇?

在这节骨眼上,如果真让她找出真凶来,那么这个人一定会发疯地将她毁灭的。

“我知道,这一行除相王与你,没有其他人知道我的目标的。我也不会向他人说出来的。至于与相王的关系,我原来也没有办法,但现在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我明天想跟这一行突厥使者回到洛阳去。”

王画明白了,她是想利用武延秀席间对她的垂涎。如果与武延秀周旋得好,不但可以出入武家,甚至还可以正大光明地带着那个已经成为太监的衙役,出入武家,甚至利用武三思与二张暧昧的关系,进入二张的府上。

然而王画却有点不乐意了。

李雪君看着他的表情,却卟哧一下乐了,她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

示意王画坐在她身边,虽然这个动作,是她难得的暧昧,王画也走过去坐下来,可王画眉毛还是紧锁着。当然他不乐意,可这是人家的权利,他没有权利阻止的。

李雪君再次卟哧笑了起来。

这个笑容出现在她脸上,也是很难得的,刹那之间,宛若一树梨花全部开放,虽然因为银白还是有点清冷,可也是妩媚之极。

李雪君笑完后,说道:“我听说那个驸马爷到现在都没有与公主同房,不知这是何人的授意?”

这有点调笑了,可是她的改变让王画不是滋味,这个改变有可能是她在为明天之行,在做一种尝试。

王画没有吭声。

“营督其实很霸道啊,”李雪君拉起王画的手说道。

王画还是没有吭声。

“如果你真不同意我去,我就不去了,”说到这里,她再次笑了起来,一双碧眼儿都笑成了一对月芽了。

“不是我不同意,”王画这才开了口,他说道:“我只是反对你用这种形式回去。”

“二郎吃醋了,难道二郎开始喜欢奴了。”

还是第一次向王画自称奴,问得王画心里面慌慌的,他岔开话题道:“不管喜欢不喜欢,这些人的府上能人无数,然而邪人无数,各种邪门歪道,非是你所想像的,不看你武艺好,可如果想对付你,还会容易让你上道。”

“我知道。不但有邪门歪道,甚至还有邪术。但那又有何妨,这次我的师门也全部来到洛阳了。他们还要与一些邪教继续斗法。这对国家也有好处,难道不是你希望的?”

王画摇了摇头,没有辨解,什么邪教正教?说白了,只是立场不同,他可没有看到什么想一统天下的魔教出现,只是大家都想借这个大势,为师门增光,或者为自己带来好处罢了。

“还有,这也是我答应相王的两件事,如果不将它办好,永远是我的一道坎,迈不出这道坎,我的道心永远不能坚固。”说到这里,她没有再说下去,与王画说道心等于白说,说不定自己成了他的婢女后,他会刻意让自己不能从尘世中解脱出来。

于是改口道:“还有,将这件事办好了,我将可以言正名顺地做君的婢女,另外我看了你写的那本道书,上面你师门的练气之术,偏重阳刚。而我师门的练气之术偏重阴柔。如果采用双修,对你也有好处,对我也有好处。”

说到双修的时候,她脸上竟然罕见地飞出一朵红霞来,声音也小了起来。

看到王画依然不说话,她又说道:“放心,我知道你的霸道,不会做出一些令人失望的事,甚至连手都不让他碰一下,行么?”

听到这里,连王画也乐了,他说道:“但你还是要小心,世事险恶,非是你所想像的。特别有一个人你要注意。”

“那个人?”

“太平公主。”既然李雪君间接地向自己袒露了心扉,王画说道。

“这个公主我认识,她很霸道。”

“那就好,还有在真相没有查明之前,任何人也不要相信,”王画再次含蓄地说道。

李雪君不置与否,王画明显是说李旦了,她知道王画与李旦似乎因为当年玉真“失踪”的事,有些误会。可据她所察,在诸位争顶世子当中,也只有李旦最出众的。为什么王画一直疏忽这一点?

她没有接王画的话题,而是说另外一件事,伸出手来,抚着王画的胸口说道:“不管怎么说,或者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管,但我希望这里是光明的,就象你在外界的名声一样。”

王画没好气地说道:“我一直没有说我是好人,人不犯我,我不犯我,就这么简单。最少我在自保的同时,还会帮助百姓,这一点你放心了。”

总之,王画也不好硬性劝阻,就是李雪君真正做到连手也不让武延秀拉一下,可这种精神的布施,他依然很不爽,而且他更担心武延秀回到洛阳后,发生让他更不爽的事。

想到这里,他眼睛露出了一些凶芒。

连李雪君对王画这种感情都感到深深的奇怪,不过为了安抚王画,她主动地伸出一双柔软的手臂,将王画搂抱着,然后吻在王画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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