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商面无表情的看着落进小溪中的容末,浑身湿透的从小溪中站起来,继续尖叫,“啊……”
“救命啊……”
“救命……”
“救……”
容末双手拍打着,忽然发现这水深还不够淹没她。
“啊……疼。”容末朝着小船走去。
两边的保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枪,对着容末。
容末瞬间停住,葡萄般的大眼水淋淋的转动,“陆行商!”
“我没瞎。”陆行商风轻云淡的看着,“自己上岸去。”
两边的保镖收起枪。
“难道你不应该先问我,怎么掉进来的吗?一点都不关心你的女朋友!你这种男人,活该单身!”容末一步步走过去,“副总统先生,您可不要向他学习哟……”
她浑身湿|漉|漉的爬上两人的小船,坐在中间,背对着陆行商,双手环胸的看着徐余生。
皎白的月光下,徐余生慢条斯理的脱下身上的蓝色西装,温润的黑眸眼底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披上。”
唇红齿白,温润如玉,浊世翩翩佳公子。
徐余生浑身这气度,就和陆行商天差之别。
两人居然是好朋友。
“谢谢。”容末裹着徐余生的西装,好温暖,可是后背拔凉拔凉的,“我们上岸好不好?”
陆行商真想把她身上的西装被扯开,脸色冷沉的低声,“容末,你就那么喜欢湿|身诱惑?”
昨天也这样,今天故技重施。
容末没管他,“徐先生,我刚刚弹钢琴的发现好像有一两个键有些问题,看起来钢琴好像挺久没有用了,我一会儿给你弹弹,你听听看是不是需要修一修了。”
她现在只想完成任务。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容末。”陆行商按住她的肩膀,凑近她耳边,“我允许你乱晃,不是让你在我面前乱晃。”
“我没在你面前乱晃,我是和徐先生讨论一下钢琴。”容末肩膀一痛,“你对女孩子温柔点,我刚刚掉水里了。”
“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推下来的,你朋友,莫阑珊!”容末指着建筑二楼的阳台,“从那里。”
陆行商瞥了眼,“你很能惹事。”
“啊……”容末委屈的发出不舒服的嘤咛,“我膝盖都撞破了,流血了。”
小船被拉上岸,容末眼眶泛着泪,马上要哭了似的,“徐先生,钢琴我帮你检查一下,再走好吗?”
“钢琴不重要,叫医生来。”徐余生迈着长腿往亮灯的别墅走去。
“你耽误我正事。”陆行商拽住她的手腕,“这么巧的掉下来,你怎么不摔死?”
“陆行商,你个没好心的,你早晚得摔死!放开我!疼不疼呀!你再用点力,我手都折了。”容末扭着手腕,表情有些痛苦的看着他。
她裙子滴着水,一阵风过,浑身都凉飕飕的,就跟没穿似的。
“陆行商,你不把西装脱下来给我穿,还想扯掉徐余生的西装,你想让我生病吗?”容末仰着小脑袋,“放开我!我不走!”
“不走,你想留下来做什么?勾引徐余生?”陆行商嘴角微扬,冷淡的坏笑,“你勾引谁都可以,他不行。”
“为什么?徐余生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