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让我写个名字,又没说写谁的名字”鹿衔嘴角轻轻的一弯显示了此刻的心情
“你…油腔滑调!”瞿麦深深的看了一眼鹿衔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许久之后才吐出这四个字。
而就在刚刚那一瞬间,瞿麦有一种回到大学时光的感觉,那个时候他还叫齐衔,还记得当初他刚刚上大学去报道的时候,那天自己是志愿者,引导新生报到,也带他去领过实验服,那个时候还没有穿过实验服,然后刚刚领到的时候就很开心的当场试了一下,那个时候瞿麦心里想的是这个男生穿实验服的样子真帅。
那天之后,二人就加了微信,后面也时不时有一起参加一些学校的活动,玩的熟了之后发现两个人其实还是有许多相同的爱好和习惯。
隐约间二人都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那一点点特别,和那略带粉红的气氛。
在他大二自己大三的第一个学期期末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复习一起互相鼓励,甚至约好一起读研。
整个寒假瞿麦都是充满期待。她能够想象的到,在下个学期开学,等待她的不仅仅是一份甜甜的爱情,可能有一起为未来努力的期待。
过完元宵节之后瞿麦就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然后准备去学校,也做好一份甜甜的爱情到来的准备了。
可能天意弄人四个字就是在人充满期待的时候出现的吧!
在去学校的那一天瞿麦同学不仅弄丢了手机,还被淋成落汤鸡,还好行李箱是防水的,不然里面的东西全都湿。
瞿麦开学第一天的所遭遇的不开心的事情所烦恼着,然而等到开学一周之后瞿麦忽然回过神来自己好像都没有看到过齐衔。
因为手机丢了,也没有办法给他打电话,所以瞿麦只能去问他的室友,因为之前也有一起参加过活动,所以知道他是哪个班级。
后面瞿麦去找了齐衔的室友,他告诉瞿麦,齐衔走了,转学去了更好的学校但是没有说具体是哪个学校。最后他给了瞿麦一本课本,说是写着她的名字,以为是她的。
其实哪里是她的,是大一的时候他来的时候瞿麦带他去领书,顺口说了一句,把书上写上名字,不然和室友老是弄混书挺不方便的。
“好的,小学姐,你叫什么名字?”齐衔看着手上的书没有先写上名字,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问这个第一天见面的学姐叫什么名字?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都忘了这个事情了,嗯,你好,我叫瞿麦,药学系的,是大你一届的学姐,我92年的。”瞿麦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带着这个学弟逛了这么久,还没有正式的做自我介绍,赶忙道歉,并同时介绍自己。
“瞿?哪个瞿?你写一下看一下,没关系,你就写这。”齐衔一时之间没有想到是哪个字便让她写一下,也毫不在意的指着自己新领的新书的扉页说道。
“哦,是这两个字啊,瞿麦学姐好,我叫齐衔,宋齐梁陈,结草衔环,我读书晚,我是91年的,我也是药学系的,所以你还是我的直系小学姐。”齐衔看着瞿麦认认真真的在书上写上她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感觉这个姑娘是真的很好看,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这才是第一次看到人家有些冒犯人家女孩子。然后又很正式的向她介绍了自己。
“唉,你怎么每本书上都写我的名字呀?”瞿麦看着齐衔他将没本书上都写了一个名字,但是很快瞿麦就发现他写的笔画好像不对,于是便向上仔细瞧了一下,没想到其他书上写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于是便问了一句,但是说完之后才发现教室里的人都看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刚刚有些大。
毕竟刚刚二人领完书之后就坐在教室后面整理书籍。
“你刚刚只是说让我写个名字,不会和室友的书弄混就好了,所以写谁的名字不是写呢,做个记号而已,是吧?”齐衔有些无辜的看着面前这个今天才认识的学姐,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学姐刚刚在自己的书上写上她的名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齐衔就是觉得学姐的名字写在这个书上特别好看,于是,等到他自己来写名字的时候就鬼使神差的写上了学姐的名字。
后面直到学姐说话才回过神来,不过写都已经写完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
“呃,这个随便你吧!”瞿麦对于脑回路异常的老学弟,也没有办法。
“带你拿了书之后,好像也都差不多了,后面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下午还有课,先走啦!”
…………
“不是说做实验呢,发什么呆?”鹿衔看着瞿麦突然陷入沉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还嘴角上扬,看样子是在想什么开心的事情,难道是在想他今天说的那个男朋友?
想到这里鹿衔毫不犹豫的打扰了她的沉思。
“没有想什么呀,你好了那我们就去做实验去吧”瞿麦感觉自己一晃神,好像又见了的当年的那个少年,但是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的那个少年了,时过境迁,大家都在成长,而且在彼此的生命里缺失了那么多年,都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不过他穿白大褂的样子还是很帅,而且左边口袋上自己的名字清晰显眼,就有点像是这个人被写上自己的标签一样。”瞿麦想着
瞿麦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呆了,自己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难道这是自己单身的太久了?看来需要考虑一下母亲大人说的相亲了。
赶紧甩了甩头,又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理智一点。
“要知道,当年可是他不辞而别的,你别想太多。”瞿麦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件事情,让自己找回理智,也告诫自己不要深陷其中,毕竟爱念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两情相悦,那么就只要自己知道就行了。
瞿麦这样复杂的心理活动,走在她旁边的齐衔当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最多会以为她想清醒的做实验,然后在自己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