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阔闲庭漫步的走到那白衣男子的眼前,向后淡定的说道:“小公爷,你说这二人该怎么处置,只需你言语一声,你阔哥哥定会为你办的妥当。”
王阔的示好以及还有这种旧相识的关心,白启凡很是感激,虽说是借他人身体苟活在世但不会去不忘了这种情意,其实这样也好既能够安然于世也可承袭他人之萌辉,怎么想来都是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他扇我一巴掌,那就扇回去便就是了,起初也是我先吵闹于他,这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于他一人。”白启凡长长出了一口气,他认为自己不应该心怀怨恨为一己私念睚眦必报,那样作为只会更显心胸狭隘一点风范没有。
白衣男子匍匐在王阔的脚下,面首着地一脸痛苦的在咳喘着,嘴角的鲜血染红了整个下巴,其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着正前方不远处的白衣锦袍的小男孩。
“嗯儿...那可不行,骟了他吧....”王阔蹲下身直勾勾的盯着那白衣男子的胯下,这突入其来的兴志引得众人一阵唏嘘。
“王公子要骟谁啊?你要是骟了他官府来抓人,本庭院可保不了你....”老鸨子带着十几个望华庭的院中侍卫匆匆赶来,老鸨子手撺一方寸丝绸带人环顾走了一圈,看这已被砸碎的破破烂烂的东西一脸肉痛的说道:“要打出去打去,您看看这上好的檀木桌椅,在看看这青釉墨花瓷这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哎呦”
白启凡见老鸨子恋恋不舍的跪在地上一一捡起瓷片东拼西凑的样子,不由冷声说道:“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怎么...我被人殴打之时却看不到你的人影呢?”
“呦...白小公爷被....人动手打了?谁这么缺德心连小公爷都敢动手,快站出来让老娘看看是长熊心还是豹胆了。”老鸨子说罢一脸关心的走到白启凡的身下左右观看。
“给我滚...要钱向他要去,如若向我要就命一条。”白启凡不愿理会这假惺惺的老鸨子,挥袖意指那跪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证明自己是受害者是不会拿出银两的。
“白小公子你在说甚?这些日子你哪回来妈妈向你要过银子?哪回你来不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还枉我让我的两位女儿来为你作伴,而如今白小公爷怎么会说出这种咄咄逼人的话。”老鸨子欲哭流泪蹲在地上嚎叫。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老鸨子的话说的没错,白启凡每回来皆都是为上上客,花酒野味时不时还有两三位妙龄女子相伴,最后大袖一挥满载而归。
白启凡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但不想挽回,不是为了颜面等等,而是对这妓馆的保护是非常的不认可。
从开始到现在怕是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店家才有反应,这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但对白启凡来说这是非常不能接受的,如若被人打死了才来阻止,那还找谁说理去。
“来人啊...骟了他...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出来风流快活....”王阔见这二人已经无动于衷默默的爬在地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与猖狂,便站起了身露出一丝丝无奈的表情。
王阔的语气是轻描淡写好似真有这个废人手足般的能力,若说此事过后官府前来纠察王阔也是毫不在意,至于有什么样的能量那就是猫有猫路狗有狗道了。
白衣男子一行三人,主仆二人是远地而来的凉州人,至于凉州是处于何位置那便就是与甘州西处相邻的州地,那里土地并不如甘州土地肥沃,其地理位置更偏于北方一些,环境较为干裂常年刮风并不适宜种植,所以那里的人大都以牧业为主。
而三人中的那一人一直在旁观望一点求情之说都没有,想必也是知道这主仆二人所得罪的人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权衡利弊想想还是不能去得罪他人而丢下甘州的店铺全然希望的留在凉州那边,这样反而会得不偿失。
两位随从已架起了那白衣男子跪在地上,另一随从身材彪悍一脸恶相嘴有刀疤豁成三瓣手中拿着匕首,雪亮的寒光反射在白衣男子的目前,欲要脱衣解襟时,白衣男子耷拉着的头颅缓缓抬起颤巍巍的说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报官抓你....”
王阔看那一脸幼稚的神情淡淡笑道:“那你去啊...没人阻拦你,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有钱消灾还能使鬼推磨,异地他乡吗!没办法。”
“呸”白衣男子唾了一口血沫愤怒的说道“你这是敲诈我?哼....”
王阔瞥了他一眼嘴巴微微上翘嘲讽而道:“屁话真多,骟了他...”
场内的人都到吸一口凉气,这把人命根子割了就如杀父杀母之仇啊不共戴天,还是在这等场合下一点尊严都没有,在者看那白衣男子的身着打扮便就是一个大户人家,众人纷纷认为在他州地若是遇到这种事还是拿钱消灾为好,毕竟强龙不压低头蛇嘛。
那壮汉欲要给他脱衣解襟,拿着雪亮亮的匕首挑了挑那一箭桃花开的坠物,壮汉感觉刀尖上的东西弱小如虫还一直在向内缩,便就毫不犹豫猛然向上一提.....
这等场面是非常不可多见的,日后怕也是很难在见到,在场之人无论是男客女妓皆都撇过头不敢看这一瞬间的血腥。
.......“我...我..我...你...要多少?”白衣男子已下出尿来,哗啦啦的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地。
见这满头冷汗的白衣男子早已没有了之前那番傲气猖獗的面孔,王阔早已料到这是一个怂包,便就手指那不堪的画面哈哈大笑。
转过身来王阔弯下腰低声说道:“小公爷,要多少?”
白启凡面无表情的举起一根食指竖在王阔的面前。
“一万两...?”
随后王阔大声喊道:“一万两...”
白衣男子听闻异常激动,怀内的一颗心如刀绞一般,这还不如骟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