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e与Don走进房间,图个清净。
被他们翻过之后,房间特别乱。
其中一间书房,书台上放着一张函数纸,乱糟糟的一团,演算结果那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Don瞄了一眼,坐在皮椅上拿起一张纸起草稿,“这个分类讨论完以后,是无解。”
这个区间,没有结果的。
Anne走过来,弯腰仔细看了一眼,“无解的话,就没有结果。”
零,找到第一个数字。
第二间房是主卧。
Don一进去就发现一个地方奇怪,可他没有说。
直到Anne坐在梳妆台前,渐渐发现了一个不舒服的地方。
镜子正对着床,一般家庭很少会有这样的摆设。
Anne看向Don,指尖碰触镜子,“你发现了干嘛不说。”
难怪他刚刚一直瞄着这个。
“给你增强自信的机会。”
镜子有夹层,因为旁边晕黄的壁灯的缘故,镜子有点暗黑的淡影。
Don将梳妆台拉出来,看见一张只有一行的铅笔字迹的白纸,可是写的不知道是什么,十足十鬼画符。
比乱码还要难看,字是字,可就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字,看不懂。
“达芬奇。”Anne看了眼镜子。
Don嘴角上扬,“你简直就是雅典娜。”
嘁。Anne撇过头。
Don举起纸,将有字迹的一面对着镜子。原先看不懂的字变得看得懂。
mirror writing(镜像书写法)
镜像文字就在左撇子的达芬奇解剖人类尸体中起到了作用,在梵蒂冈这个0.44平方公里的‘国中国’地下室里,达芬奇进行着当时可被判死刑的工作,也就是解剖人类尸体,然而他在解剖尸体的时候运用了镜像书写法,来保护自己的研究以及自己的人身安全。
写的是——平时它比谁都小,但只要靠上谁,它就比谁都大,而且它越多就越大.(打一数字)
Anne坐在柔软素色的双人床,“这个难度,应该让外面的小孩子来解。”
第二个数字——零
还差四个。
剩下那间是次卧。
一群年轻人早就坐在沙发上,不知从哪找到的扑克牌,玩起了斗地主。
次卧是一件儿童房,单人床,小书桌,蓝白基调的海军风。
是间整洁的男生房。
Anne翻看书桌的道具作业,“奇怪,这里什么都没有。”
作业本里头空空如也。
Don掀开床单,看看玩具箱里的西瓜皮球,“应该是哪里的暗示,像之前一样。”
Anne直起身,从他的话得出灵感,“按你的意思,看墙上的飞镖。”
Don闻言看向飞镖盘,将飞镖一个个拔下来,“21点。”
总分加起来刚好是21分。
“会是提示吗,还是装饰?”Anne对它有点保留。
“留下来,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时一群年轻人走了进来,“嘿,朋友。”
Don与Anne对视一眼,不语。
“交换一下线索呗,反正大家都要出去。”
“八荣八耻没有背熟吗。”Don冷冷地瞥他们一眼,嘴巴没有饶人,嘴角却挂着笑。
不劳而获是Don所鄙视的。
领头的男生被噎了一下,很快就恼羞成怒,“你以为你可以出去吗?”
“你在对自己说?”Don轻哼一声,语气轻蔑。
“算了算了。”其中一个女生拽住他,余光看向Don,“我们自己找去,抱歉啊哥哥。”
她说完将一束头发拨向耳后,脸色娇羞。
Don嗤笑一声,手搭上Anne的肩,“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