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冥狐看着皇甫逸宸上扬的嘴脸,脸上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还好皇甫逸宸的眼睛被蒙住了,如果有眼神的注视,冥狐不知道会不会原地爆炸。
皇甫逸宸抬手揉了揉冥狐的脑袋,随后坐了回去,“不逗你了。”
冥狐大口大口呼吸着,平复着疯狂跳动的心脏,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捂住心口,憋了半天才道,“治眼吧!”
皇甫逸宸点了点头,冥狐站了起来,解开白布,将泪莲贴在了眼睛上,随后系上白布。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冥狐的心越来越虚。这样本就毫无作用,但她最近因为处理齐之云的事耽误了与其他皇子交流的进程。现在冥狐有空了,她准备主动去找其他皇子交流。
冥狐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糕点,又坐了回去。先把这些糕点吃完再说吧!
冥狐吃着糕点,瞅着皇甫逸宸,想了想含糊不清的开口道,“你怎么好像与之前不一样。”
皇甫逸宸说,“怎么不一样?”
“现在的你好诱人。”冥狐回想着以前的皇甫逸宸,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在说些什么,“以前的你明明很淡然像个仙一样。”
“诱人…”皇甫逸宸重复了冥狐说的重点,嘴角上扬,“怎么个诱人法?”
“总是在勾…勾引…”冥狐一愣,将糕点吞了下去。我刚才在说什么!!!
“勾引?”皇甫逸宸歪头似乎在思考冥狐的话,“勾引你?此话不妥当。”
“呜哇!你忘掉刚才我说的话!”冥狐脸上又开始红了起来。
皇甫逸宸笑了笑,“明明是你先勾引我,而我在回应你。”
“什什么!我没有!”冥狐连忙站了起来,拔腿就跑,“我先走了!明天再来呜!”
冥狐逃似的从皇宫里冲了出来。冥狐平复了一下内心后,去了九清楼。
时间不早,已是另一个说书先生在说书。冥狐去了三楼,在她常坐的地方并没有看到尘乐。冥狐叹了口气,她本就不该理所当然的认为尘乐就这样坐在这里。
冥狐坐了下来,喝着九清茶,听着说书先生的声音。说书先生这次在说有关千历的事,这倒是勾起了冥狐的兴趣。
“这千厉啊,本是第一个与雪隋交好的,第二个则是季秋,第三个是南蜀。千历却是第一个判反的,南蜀最忠诚,第一个请求出战。但千历强大啊,果不其然,南蜀战败了,这季秋则请求出战了…”
冥狐无奈,这都是她所知道的。
“嗯?想听这种的吗?”
冥狐抬头,看到了尘乐温和的笑容。冥狐盯着尘乐的额头,尘乐捂住额头笑道,“怎么了?我头上有什么吗?”
“没有。”冥狐笑了笑,“坐吧!”
“你喜欢听这种的吗?”尘乐坐了下来。
“还好啦,只是最近千历判反,就想听听。”冥狐喝了一口九清茶,不禁勾起嘴角笑了。
尘乐看到了,轻笑道,“笑什么?”
“是在等我吗?”冥狐放下茶杯。
“嗯。”尘乐也不掩饰。
“等多久了?”
“不久。”只是两个时辰罢了。尘乐笑了笑,替冥狐倒了一杯茶,“恰好等到你。”
冥狐问道,“最近千历叛变,你觉得千历为什么会叛变?”
尘乐想了想,回答道,“千历本是大国,因为雪隋过于强大,这才低头求和。内心里怕是不臣服于雪隋的,苦心积虑的从雪隋要走了一部分将士,再要走了派遣他们的东历玉玺。千历,本就是想要判反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这样了。”
冥狐点了点头,勾起一抹不明意义的微笑,“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朝廷上的事,你为何如此清楚。”
尘乐一愣,随后笑道,“这些,不是都流传着吗?”
“并不。”冥狐看出了尘乐的笑是在掩饰,“要走将士,东历玉玺,这些都是秘密,你为何知道。你,是什么人。”
冥狐躺在床上看着房梁,一手抱着凉熙一手捏着炽烈的耳朵。冥狐想着尘乐的话,突然大喊一声将凉熙扔了出去。
“啊!!气死了。”冥狐愤怒的下床,穿上鞋子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等等…我气什么气?”冥狐站在后院的池塘旁,望着里面的鲤鱼。
“嘶,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冥狐低头思考着。
哦对,皇宫里面的肥鱼,差点忘了。
“不急,迟早吃光。”冥狐坐在院中石凳上回想着尘乐说的话。
“我什么人,自然是一位普通说书先生,姑娘不要过于猜测。”
“…”冥狐顿时有些无奈,明明很牵强。但是他不想承认,冥狐也不逼着。
冥狐长呼了一口气,突然觉得累了,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
冥狐跑到逸静院里,皇甫逸宸不在,冥狐只好又跑到朝廷上,果然,皇甫逸宸又去上朝了。
“季秋战败。”
“本王请求出战。”皇甫羽烈站了起来,“恰好,算算东历玉玺的帐。”
皇甫炎点了点头,朝一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立刻拿出东历玉玺递给了皇甫羽烈,“如果看到备用军,就用这个吧。”
…这个没多大用吧。冥狐不禁在心里吐槽着。
下朝,冥狐替皇甫逸宸治眼。
“我想跟烈亲王一起出战。”冥狐道。
“不可,危险。”皇甫逸宸拒绝冥狐的行为。
冥狐盯着皇甫逸宸,许久没有说话。良久,皇甫逸宸才叹了口气,笑了笑,“好,那就去,但是要确保自己不受伤。”
冥狐这才开心的抱住皇甫逸宸,“这才是我的逸宸嘛!”
“你的…逸宸?”皇甫逸宸无奈摇了摇头,抬手揉了揉冥狐脑袋,“尽瞎说。”
“…”
就是我的!
冥狐哼了一声,“我去找烈亲王,要他带我去。”
“好。”皇甫逸宸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