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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遇险

从南郡离开时虞江让林胥进马车,绿漪不肯,“夫人忘了公子的叮嘱了?他一个陌生男人,怎能与您共处一室?”

“可是他身体太虚,他不是坏人,你们不是都在吗?”

绿漪心里吐槽,您看谁都不是坏人好吗!这也不是坏人和好人的事。

她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说动虞江,只能愤愤地瞪向林胥,拔了夜艾的剑指着他,“你要是敢做什么,夜艾一剑杀了你!”

马车里东西很多,三个人太拥挤,绿漪只得坐在前边和夜艾驾车,耳朵一直贴着车厢,听着里边的动静。

索性林胥一直很安分,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倚着箱子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先前得罪了,抱歉。”

“嗯?”

“没事。”

他们沿着无人的山野小路饶了有二十天,路上经过村庄,也是夜晨飞身去村里寻点新鲜的食物,夜艾留在村边守着马车。

从出了南郡总有种毛毛的感觉,像是会发生意外,让他们不敢大意。

虞江时常想看风景,被绿漪用河泉的好吃的和人威胁住了。

绿漪原本还嘲讽林胥几句,“像我们这样赶路,你一个病弱书生受得了吗?受不了早点开口,免得旧病未好又添新病。”

林胥总是一副虚弱的样子,“劳烦绿漪姑娘担心,林某无碍。”

久了绿漪也懒得逗他,只是绿漪没看到他眼底的深邃,里面蕴着深深的警惕,几人里他才是最想快点去河泉的。

怕颠簸到虞江,马车走得很慢,若非怕他们起疑,他都想一路快马飙到河泉。

在南郡应该没有露出破绽,但愿此行能顺利,林胥这么想着,身体却不由地紧绷,暗暗观察沿路。

这么多天过去,并未有不对,夜晨他们放松了警惕。

此时已经临近陇州,途径一片茂盛的飞蓬草丛,映着澄澈的溪水,将近傍晚,天边红霞朵朵。

虞江透过帘子看到外边的景色,莫名就想到了她和阿君的初遇,也是一片花海,一条溪流,满天红霞。

她起了兴致,让夜艾停车,绿漪想着走了这么些天也该休息休息了,此处景致不错,可以夜宿,没有再阻止。

看着他们忙忙碌碌地收拾东西,林胥想说什么,又压下了,更加警惕。

猎物放松时,就是猎杀的时候,他懂,家里那些人也懂,只有这几个被保护得太好的人不懂。

他正想着,眼前突然多了一片阴影,眼里一寒,本能地去抓那人的咽喉,看见是虞江时堪堪停下手。

虞江被他眼里的杀气吓得顿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他。

出来的时候阿君抱着她,用杏仁酥诱着她保证了很多遍,不许看别的男人。

因而就算再好奇这个本应病重却活蹦乱跳的男人,她也只是大略地瞄啊瞄,瞄几眼。

此时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清了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极有神极好看的丹凤眼,比常人的稍大一些,也更狭长,眼球极黑,眼白极白,微翘的眼尾配着密长的睫毛,像振翅的凤蝶。

眼下却带着摄人的厉色,杀气显露,让他整个人都陌生起来。

林胥秒收起气势,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林某疼恍惚了,痛楚猖獗,一时走神,吓到夫人了。”

虞江看着人畜无害的男人,突然觉得他这幅面孔有些陌生,不该是这样的。只是她从来被保护得太好,想也想不出什么。

“是我疏忽了,趁现在有时间,我给你施针吧。”

林胥点头卷起衣服。

“还是不要麻药吗?你也真厉害,换个人都要疼死了。”

这毒凶猛,到他这样,骨子里也是疼的,虞江在南郡特意备了制麻药的药草,哪知他一分也不让用,硬生生受着。

果然还是摇头,虞江没有再问,她看不懂这个人,莫名觉得是个好人,即使初见被他弄疼了。

她那时还不清醒,又疼,下意识忘了害怕,看到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怕,可能是迷茫中一瞥,那个眼神她看不懂,却……

想不清楚,不想了!

林胥看着在他身上忙忙乎乎的人,心里有些好笑。

她看起来温婉大方,未经世事,是个被夫家溺宠的淑良妻子,实际上活泼得很,小孩子心性,端庄矜持是给外人看的,不过几天就自以为地混熟了,露出些本性。

若他家里有这么个人,也会捧着宠吧,让她不必被世事惊扰,只知欢颜纯真。

只是该教她骄纵一些,知道恃宠而骄,强势些才不会吃亏,也该教教她不能相信陌生人,否则要挨罚。

想着自嘲一笑,与他何干,倘若他有了这么个人,如何会让她遇上今天这种状况。

不过两个月,尝尽世间冷暖,连心也想跟着中毒,腐朽腐朽?此间之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是他,凡是参与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林胥兀自走神时,一支冷箭猝然朝他射来,他面色一冷,虽然心中有事,但绝大多数心思还在警惕。

要是有人,虞江给他施针的时候就是动手的时机,他岂会不知。

他猛地扯过虞江,抱着她朝地上倒去,躲过箭杀,夜艾夜晨也反应过来,抽剑掠到虞江身旁,一左一右护着她。

短短几瞬,马车周围就被山贼装扮,黑巾蒙面的人围住了。

绿漪刚要出声询问,那群人的头头就一挥手攻了过来,夜晨守在前方对着大多数人,夜艾守在虞江身边。

绿漪不知想到了什么,催促虞江和林胥上车,嫌他碍手碍脚。

林胥默然,看得出绿漪是在担心他,却没有拒绝,此时他帮不了他们,反而会拖后腿。

夜艾护着马车,狠狠抽了下马背,夜晨会意,在前方打出一道缺口,马嘶吼着从缺口跑出去。

夜晨转身阻拦后方的追兵,夜艾解决了身旁的人,轻功赶上马车,驾车向前方跑去。

绿漪神色凝重,哪里不太不对劲,只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夫人没事了,遇到了山贼,夜晨会解决,我们去前边等他。”

虞江点点头,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有些新奇,“阿君说过呀,遇见山贼夜晨去打他们,让他们再也不敢当山贼了,夜晨很厉害的。”

她掀开车帘,朝后看了看,“我们回去等他吧,让夜艾一起打,我还没见过山贼呢,书里说有的山贼没有那么坏。”

绿漪装作轻松地一笑,“刀剑无眼,伤到您怎么办?过会漪儿给您热马蹄糕吃。”

绿漪知道那不是山贼,他们一路小心翼翼,应该不会被人知道踪迹呀,不管如何,今天可能凶多吉少。

她对沉默的林胥说道:“喂,要饭的,你这是吓到了?就说让你别和我们一起走吧。”

绿漪边说边收拾了些银两和药,“是我们连累了你,现在跳车还来得及,世间那么大,总有能救你的大夫。”

林胥脑子一直在转,思索着如何逃生,听见绿漪的话,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这群人是冲着他来的,是他连累了他们,把他放下可能还有活路?还是说除了虞江没人能救他,横竖是死?

他向来坦坦荡荡,他的骄傲和地位,让他虚伪比这几个月的匍匐还要难受。

而今无非被后边的人折磨死,自己病死两种选择,唯有跟着他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小人,纵然他身份再高,危机关头不过是一条人命,让四个傻子陪葬?脑里忽然浮现虞江的笑……

没有了他会怎么样?天下战火四燃,谁的错他清楚,没了他也不过还是打仗,家里不需担心。

他没有别人口里因她拼死也得活的挚爱,父母不需赡养,还有什么放不下?

林胥本就不是犹豫的人,很快有了决断,拿起绿漪收拾的东西就跳车。在他出去的前一刻,虞江拉住了他。

“漪儿骗你呢,你还当真啦。”虞江有些生气地点了点绿漪,“你还捉弄他,这么跳下去会受伤。”

绿漪心里叹息一声,受伤总比丢命好。林胥是真想笑了,到底哪家宠出来的,当真是宠成个傻子了。

他不知道,以后的他恨不得她更傻一些,什么都不必知道,只要被他护在心尖尖上就好,无论什么,他遮着。

也发了疯的嫉妒,当初遇上她的为什么不是他,他发了狂地想遇上那个白纸一样的她,一点一点,让她染成独属于他的颜色,不分给外人丝毫。

林胥把衣服扯了出来,“多谢夫人救命之恩,有缘林胥必报。”

跳的时候绿漪又拽住他,“你现在下去就是死,已经追上来了。”

林胥朝外一看,后方一行人骑马正在接近,他有些无奈,挣扎了这么久还是不行吗?

夜艾在前方喊道:“绿漪姑娘把身子探出来,你来驾车,我拦住他们!”说着狠抽了马背,让马儿受痛快跑。

夜艾飞身到马车后,抱起绿漪带她去前边驾车,自己站在路中拦截。

虞江终于觉得有些不对,慌张道:“夜晨呢?为什么夜晨没有来?”

林胥不忍拆穿谎言,“对方人太多,夜晨一个人怎么可能全拦住?就快来了。”

“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是为了你,收拾重要的东西和药材。”

林胥把大箱子倒空,催促她收拾东西,“只拿重要的,其他的以后会有。”

那些人好不容易发现他的踪迹,怎么会只有这点准备,前边只靠他们三个闯不出去。

虞江有些懵,被他脸上的严肃震到了,不自觉地开始收拾,林胥把她那些小玩意都扔了,“只要最重要的。”

等她收拾完,林胥让绿漪停下,“你们躲这里,不要出声,躲到明天,我引开他们。”

绿漪却拦着他,“虽然你没什么用,还讨厌,总归是个男人,在外头待过,我一个人照顾不好夫人。

她强忍着眼泪,还是带了哭腔,“夫人就交给你了,只有她好好的,你才能活,不要肖想些不属于你的,我家公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记住带夫人去河泉西郊玉珠山。”

绿漪说的时候就上了马车,说完驾车就走,毫不耽搁。

虞江愣了下,看着渐渐远离的马车,慌慌忙忙去追,林胥拉住她,捂住她的嘴。

现在不是谦让的时候,后边的人很快会追上来,前边的人发现不对会回头找,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虞江挣扎地厉害,眼泪湿了林胥的衣服,他不得不用些力气箍住她,一点不敢松懈。

身上的痛像炸开了一样涌出来,出了一身的汗,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

林胥箍着虞江躺在草丛里,低声对她说:“安静和我走,我保证会救他们,没有抓住我们两个,他们死不了,如果我们被抓了,所有人都要死,夫人也见不到夫君和孩子。”

虞江难受得厉害,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挣扎抽泣,哭得林胥没了办法。

“你再哭一个试试!要不是你太天真他们不会死,你是他们用命换回来的,你死了对得起他们?”

虞江渐渐不挣扎了,只是默默地流泪,那双眼睛像是淬了毒,映着皎皎月光,衬着盈盈泪水,亮得林胥不忍再看下去,微微松了手。

他缓了声,“夫人别出声,我就松手。”

虞江静了会,轻轻点点头。林胥提起箱子,悄声喊她牵着他衣摆,弯腰跟在他身后,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他咬牙坚持着,费力地屏息,精神紧绷,今天的针没有行完,那毒又回了以往的样子,如百年老树错杂的树根,紧紧扎在他血肉和骨头上,每一步都是煎熬。

虞江能感觉到他的僵硬,如木偶一样,一步一步,她想起来今天没有驱完毒,会让毒素反噬,其他地方的毒又扩散过来。

想到他所承受的痛苦,轻轻拽他一下,见他回头,指了指箱子。

林胥皱眉,不想理她,虞江却到前边拦着他。林胥不想和她争执发出声响,也没有力气争了。

虞江照着月光,找出一小瓶药递给他。林胥没有迟疑,仰头喝了,虞江这才乖乖地跟着他。

那药苦得林胥不能控制地有了泪,咬牙忍着,拼命将药尽可能全咽下去。

走了几步那药像苦遍了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却没了磨人的疼痛,再走一会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林胥没有乐观太久,不过盏茶多点的时间,后方传来嘈杂的人声,火把清晰可见。虞江紧张起来,更用力地拽着他。

林胥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带她趴在旁边的灌木丛中,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她的白衣在夜色中有些显眼。

虞江看到他的眼色,将自己尽可能裹在那件外衣里,一动不动。渐渐有人走近了,她用手捂住嘴,一口一口轻轻地呼吸着。

那些人用火把照着,一寸一寸搜寻,眼看就要到他们这里,林胥已经准备动手,这时后边有人过来了。

“孙将军,在这干什么?”

被叫做孙将军的壮实男人,看着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皮肤红黑,皱眉道:“自然是在找人,刘将军不好好找,来我这干什么?”

那位刘将军一双细长眼,看上去阴险没有神采,“来监督孙将军。”

“不劳挂心,刘将军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吧。”

“我的事当然已经做完了,不愧是那位,都沦落到这种境地了,还能找到两个高手。”

刘将军不怀好意地笑了,“这要是让他回去了,别说你我,涉及的人九族都保不住,孙将军还是放下那点心思,做都做了,现在畏手畏脚不觉得太晚了?”

“孙某何时后悔过,既然做了,就不会反悔。”

“这样最好,走了,再找也找不到,依那位的才智,早不知道去哪了,不如去审审抓住的那三个。”

“你当我不知道?保险起见。”孙将军叹了口气,“我这心里总有些不放心,得手太容易了。”

“这就叫百密一疏,他再精明也还是对那几位爷放松了警惕,他中了蜉蝣散是肯定的,蜉蝣散无人能解,管他怎么挣扎也活不了太久。”

“但愿如此,留两个人再找找,其他人跟我走。”

等人走远了,虞江才暗暗松了口气,看着渐渐靠近他们的两个人,用眼神询问林胥。

林胥比了个手势,让她继续趴着,自己则握着南郡买的两把刀,算着距离。

等两个人离灌木丛三步远时,他猛然跃起,双刀掷出,双双命中心脏,一刀毙命。

虞江看着倒下的尸体,震惊地看着他,林胥眼疾手快捂住了她,“别叫,没得选。”

虞江闭了闭眼,妥协了,出来时阿君说过外边很残酷,她可能会见到很多不好的事,让她不要怕,他很快就来。

她没想到是这么残酷,比话本上可怕很多倍。

林胥没时间等她消化,低声喊道:“跟上,跟不上就拽着我。”

虞江乖巧地“嗯”了声,她从未一个人出去过,更别说这般境地,眼下只有他可以依靠。

她小跑才能跟上,一小段路已经筋疲力尽了,林胥察觉到她的脱力,边走边问道:“夫人给我的药能坚持多久?”

他当然不指望一小瓶药能解毒,能多坚持一会就不错了。

虞江喘息着道:“四个时辰,四个时辰后毒性加剧,你会更疼。”

“知道了。”林胥心里算了算,现在应该是酉时,到丑时之前要找到安全的地方。

“夫人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好了。”他开始给她画饼充饥。

上天并没有眷顾他们,走出这片丛林,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林胥猛地停下来。

虞江思绪飘飞,只有身体机械地在动,径直撞到他背上,鼻子一顿一顿的疼,又有眼泪在打转转。

林胥回头看了她一眼,让开前边,虞江疑惑地看了看,是悬崖,在黑漆漆的夜里,如魔鬼打开的门户,阴森恐怖。

她张张嘴,“我们沿着路走吧。”

林胥缓慢地摇摇头,“爬下去。”

虞江被他的话吓着了,又看了看悬崖,看不到底,不可置信。

林胥将箱子扔下去,久久没有听到声音,他深吸口气,平静地道:“走吧。”

说着就找了个有突起的地方爬了下去,往下爬了一个人的距离,“下来,别怕,我接着夫人,相信我。”

虞江迟迟不敢下去,过了会没听到他说话,低头去看他。

林胥扬着头,一双黑眸在黑夜里熠熠生辉,像天上的星星坠到了眼睛里,里头满是平静和坚定。

虞江和他对视片刻,蹲下身子,笨拙地向下试探。

刚刚出了一身汗,手触着冰寒入骨的岩石,热气瞬间蒸发了,只余透心的寒冷。

她无论如何也爬不下去,想喊他上来。林胥费力地支撑着,身体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换做以前气都不会喘,现在仅仅支撑住就已经无力了。

他深吸了口气,镇静下来,“别回头,攀住上面,脚来回试试,找到我的手,踩着我手那里,慢慢来。”

虞江泪眼朦胧,强忍着应了声。

林胥知道为难她了,换个男人来也怕,也就是她单纯,潜意识里没有明白这有多危险。

“没事,能爬多少算多少,没力气了就跳下去。”

虞江低声啜泣,“书上说跳悬崖很少有活着的,要是你活着,带着箱子里那支玉萧,去河泉帮我告诉阿君,我喜欢他,让他别伤心,阿君会救你。”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她想说她爱阿君,阿君说爱和喜欢不一样,爱这个字她不懂,总说不出口。

但是她喜欢阿君是肯定的,书上说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要与喜欢的人诉说爱意,应该是没错的。

林胥听她说完,沉默了会,“要是夫人活着,算了……林某向夫人坦白,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了诸位,要是大难不死,林某必救出他们。”

“刚刚我就知道了,就你中了蜉蝣散,但是你不是坏人,坏的是他们。”

林胥在底下无声地笑了,“夫人怎知我不是坏人?”

“看着不是呀,坏人不是你这样的。”

他绷不住,低笑一声,在风凄凄的峭壁上格外低沉磁性。

两个人说着也忘了眼下的绝境,不知觉向下爬了有百米,顶上有火光闪烁。

虞江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林胥孱弱的身体也到了极限。

他哑声道:“跳吧,我在下边护着夫人,就算死有人陪着也不孤单。”

虞江紧紧攀在岩上,想着刚刚看到的深深的黑色,身体颤抖。

林胥无奈,向上爬到她身后,拥着她,握住她的手,让她松了力。

两个人直直地往崖下坠去,虞江最后的意识里,林胥在她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旁低语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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