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顾总有什么要求?”
只听女人的一阵话语,不得不承认,他的理理变成熟了。
在这天底下,除了理理,没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嗯,我只有一个要求。”
顾言之凝视着应有理。
“顾总,请说。”女人的话就如她这个人一样简练。
“我的要求是,白小姐当我的女朋友。”
顾言之莽然一低头,在她的耳边蛊惑道。
“顾总,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应有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怒气,只是整张脸冷冷的。
“是吗?白小姐,你的身体反应告诉我,你愿意。”
只有走近,顾言之才能看到女人熟透了的耳垂,还有她那紧握住的手。
“顾总,说得真好,不知,顾总是怎么看上我的。”
应有理尽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怒气,她是来报仇的。
不是说顾言之一尘不染,是个冰山吗?怎么打开的方式不对,竟然提出来这样的要求。
“你有趣。”
男人却是深深的望了她几眼。
“那倒是顾总抬举我了,白某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何谈有趣?顾总,还是找其他人吧。”
应有理的语气很冷,顾言之不是不知道,她这个人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
只是他现在也有些恍惚了,要是他的理理,不会这样跟他说话。
五年前,理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何不认识我,到现在的……
顾言之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深思着。
应有理将合同拿了出来,然后说:“先放在顾总这里,在下还有事,告辞。”
转身,就要走。
“不行,你不能走。”男人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紧紧拽住应有理的手。
“为何?”女人转身回头,冰冷的脸上有了些许的不耐烦。
“没有什么,就是不能。”男人倔强道。
“放开。”应有理的脸色不太好看。
理理啊,理理,将你放走,我如何才能确信你是不是我的理理,还完好无损,没有受欺负的理理。
见顾言之还是不松手,应有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一直在挣扎。
最后,她不得不大叫。
“放开我的手,顾总过分了。”
顾言之却当没有听见,一个用力,将应有理拴在自己的怀里。
而应有理也是气了。
十年,整整十年,她都在努力的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是啊,她成功了,能够打过大多数人。
可是顾言之的能力却在她之上。
她不甘心,不甘心,明明她都这么努力了,她都成功了,可是想起年少时他说的那句话不配,厌恶,那现在呢?
她都不肖想他了,他的任何温柔对于她来说,都是致命的毒药。
年少的爱恋岂是说忘就能忘的?
即使十年过去,可是那爱和恨却成为了她活下来的理由。
她亲眼看见福伯被顾家人打死,可是她却没有能力保护福伯。
这一切,又是谁的指挥呢?顾言之啊,是她年少轻狂爱的人啊!!!
应有理马上就要脱身了,谁知顾言之更胜一筹。
紧紧将应有理囚在怀里。
“别,别动。”
他的方寸渐渐乱了,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就动,唔。”
顾言之堵住她的唇......想要她的贪念,只有她,也只有她。
“我的理理,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