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再去一次。”
乔小小凑到安南的耳边说了这句话。
在电影过程里，乔小小和安南的互动就像一个小插曲。丝毫没有荡起其他四人看电影兴致的涟漪。
……
出了电影院，安南和乔小小就凑到了一起。
旁边的陈倩一心想着和安南多些交流。沈清则是想着和陈倩多些交流。
苏秦和李欣然则是在一旁热烈地讨论着电影情节。
谈着谈着，话题又抛向了乔小小。
“小小，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女二号特别漂亮。”
“嘁，明明很白莲。”
“你们这些女生就是看人家人缘好，就嫉妒。”苏秦反驳道，又接着说道：“对不对，小小。”
“……”乔小小看着苏秦，她能说自己刚刚没看多少么？
“额，这个……”
还没说完，一旁的陈倩就接了话茬。
“苏秦，你问这个问题，小小估计也没办法回答。”
“为什么。”说完这句话，苏秦的脑袋就被李欣然猛地拍了一下。
“你傻么。”
陈倩说完话就笑盈盈地看着乔小小，那副模样任谁看着都很友好，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就有点难以言尽。
旁边的摄像也将这一幕录了下来，微弱的灯光闪着。
乔小小笑着，也没有立即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显得紧张。
“你觉得这个女二号也么样？”笑了笑，“我没什么看法，感觉你好像很有想法。”
“额……苏秦是问你，又不是问我。”平常素来温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磕磕绊绊。
“嗯，我没有什么想法，你这么急着说话，我以为你有呢。”
说完这句话，乔小小就朝着陈倩笑了笑。之后又拉着安南往前面走去。
……
这一期节目录制结束，几家欢喜几家愁。对于这次约会，乔小小还是很开心的。
……
一周的拍摄结束，网上的讨论也热火朝天。比起前几周全员讨伐乔小小，这次的讨论显得有些意外。
在网上风评很好的陈倩，这一次的风暴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便是她。
……
“我怎么觉得陈倩直接说出来不太好呢？”
“我也觉得。”
“乔小小再怎么不对，陈倩也不应该直接说出来啊。”
“对对对。”
……
“啪”地一声。
“你长能耐了是么？”
办公室里，陈倩和她的经纪人相对二站。
陈倩就静静地站在那儿。她有点不忿。凭什么，凭什么其他人对乔小小青睐有加，而她呢？一个人都没有。
哦，对了，还有一个沈清。那个蠢蛋。
眼神里的愤恨之情多得都要溢出来了。
脸上也显现着刚刚被打的手指印。
“你看看现在网上的评论。你就那么着急么？”
叹了口气，“你这一下子就将我们之前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陈倩就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摇了摇头，看着陈倩。苏婷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从旁边的手袋里拿出了一盒烟。
烟雾缭绕，陈倩被呛得有些难受。
“咳咳咳……”整张脸咳的通红。
苏婷自顾自地吸着自己的烟，似是没有看到陈倩的窘态。
就那样望着前方。
低头拿起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手指滑动着，停在了一个名字前面……
苏婷也不说话，陈倩看着苏婷的样子。整个人的情绪也被苏婷的样子浇了一盆冷水。
说实话，她有点怕苏婷。进入这个圈子，是她死乞白赖地，甚至用了一点不正当的手段让同行人落选。她被苏婷选中的时候，内心有些庆幸，但是看到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甚至在带她走地时候，瞥眼看这一个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女子，说了句，“你干的？”
两人就这样互相僵持着，也各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嘶。”烟头烫到了手指，苏婷随手一甩。
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陈倩还在一边杵着。
“你怎么不走？”
“苏姐，我，我下次绝不这样做，哦，不，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这铿锵有力的誓言没有惊起任何涟漪。
苏婷摆了摆手，“下次记得。”
……
网上的舆论有忧有喜。
“小小，网上的评论现在转好了，干的不错。”
“我什么都没干。”盘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乔小小，不甚在意地说道。
“哎，我们就什么都不做，等着出错。”
梁如一派天真的表情说着这话，乔小小有些想笑。
“梁如，我们俩个合作时间不到一年吧？”
“嗯，怎么了？”
“你前面带过别人么？”
“没有。”
听到这话，更想笑了。乔小小接着问道，“你，什么时候拿的经纪人证？”
“你查户口呢？”梁如一问一答，答到这儿，也有些急。
“没有，就想问一下。”
梁如的话，更引起了乔小小的好奇。“所以，拿了几年？”
“……”看着乔小小说道。“不到两年。”
“……”有些惊讶，不知该说什么好。
“业余的？”憋了半天，乔小小说了这句话。
梁如拿着枕头就要打乔小小。“去死……”
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接着又说道，“我拿到证的时候，你还没在社会上混呢，妹妹～”
“……”
乔小小笑了笑，说道，“嗯嗯嗯，您是老大。”
接着又看电视了。
过了一会儿……
梁如的心思有些不在电视节目上，虽然刚刚说笑着把话题过了，但是乔小小的话确实给她敲了一个警钟。
她，做经纪人，确实有些不行……
人在否定自己的时候，总是想要找些肯定的答复。
好巧不巧，梁如找了乔小小。
掂着抱枕的一角，碰了碰乔小小。
“干嘛？”
正看地乐呵的乔小小被这一碰，说出的话也有些不耐烦。
“你说，我这个经纪人称职么？”
“还行。”
“什么叫还行？”
“就是不好也不坏的意思。”
“那是便好还是便坏？”
“坏的吧。”
“……”
没听到声音，乔小小扭头看了看梁如，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道，“偏好的吧。”
梁如满脸不相信地看着乔小小。
“哎呀，我的评价你不要在意么？不要伤心了，好不好？嗯？”说完这话，乔小小还摆了一个故作可爱的表情。还忽闪忽闪地眨了几下眼睛。
梁如笑着说道，“我没那么玻璃心，我就是觉得我这个经纪人当的确实不称职。”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也许当初我们两个合作，就是一个错误。或许……”
“或许什么？”
“或许你去公司里，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比如呢？”
“苏婷。”
乔小小听到梁如的话，笑了……
“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