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55100000132

第132章 交锋(下)

拿到检查结果了,没有复发啊没有复发,现在很健康~~~~~啦啦啦~~~~~~~~~~

-------------------------这是庆祝的分割线---------------------

大约一柱香之后,夏江重新走进亭内。梅长苏仍是靠在石桌上歪坐着,两只眼睛微微低垂,看着青灰的地面。

“苏先生,考虑好了没有?”

“没有,”梅长苏叹了口气,答道,“生与死,圣贤也常常选错,何况是我。”

“圣贤从来没有自己选过死,他们只会劝别人去死。”夏江的声音比此刻从亭外呼啸而过的朔风更冷,“等这颗乌金丸到了你肚子里你就会知道,活着永远是对的。”

梅长苏定定地看着夏江手里那不起眼的黑色小丸,笑容开始变得有些勉强:“我猜我不能不吃吧?因为我在你手里。”

夏江没有答话,冷冷地迈前一步,一把捏住梅长苏的下巴。

“等、等等……”梅长苏挣扎了一下,“我自己吃好了,大家斯文些不行么?”

夏江凝目看了他片刻,放开了手,将掌中的乌金丸递了过去。梅长苏捏起来放在眼前细细地看了一阵,问道:“苦吗?”

“梅长苏,”夏江静静地道,“你磨这个时间干什么?这里是悬镜司,还有谁会来救你不成?”

“那可不一定。”梅长苏用指尖捻动着黑黑的药丸,“万一真有人来呢,我能磨一会儿还是磨一会儿吧,等吃下它之后,我就变成你的牵丝木偶了,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就不得不说什么。我想那种感觉,应该很不好受吧。

“能想明白这一点,苏先生就是个聪明人。”夏江的视线将他全身锁定,“我说过,悬镜司没有对付不了的犯人,你要么听我的话,要么死,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梅长苏苦笑了一下,“看来我低估了你,我应该逃的。”

“你真以为自己逃得掉?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左,你的江湖能力是有限的,靖王也远远达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在这里,真正能左右局势的人还是陛下,只要他同意提审,谁还能够庇护得住你?”夏江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梅长苏,自从你决定选择下下策,助靖王去劫卫峥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步步都是险招,没有安顺日子过。”

梅长苏的神情终于严肃了起来,他把药丸放在掌心,平托在眼前,慢慢问道:“夏首尊,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夏江的唇边掠过一抹极淡的笑意,坐了下来。梅长苏总算开始跟他认真谈判了,对他来说,只要对手心有所图,他就有趁机而破的机会。

“好,你问吧。”

“你刚才曾问过我,为什么不在江左逍遥度日,而要卷进京城这个旋涡中来,”梅长苏缓缓将视线从乌金丸上移到了夏江的脸上,“我现在想问同样的问题,历代悬镜司不涉朝争,地位超然,陛下对你的信任也非常人可比,你又是为了什么要淌这趟混水?”

“追捕逆犯,本就是悬镜司的责任,也是对陛下的忠心。”

“那你把卫峥好好关在悬镜司地牢里看着不就行了?等大年一过,开印复朝,再请一道旨意拖出去杀了,那多简单轻松啊。”梅长苏悠悠然地道,“干嘛又露破绽又挖陷阱的?担心靖王不来么?”

夏江面不改色地道:“让逆悖之徒露出真面目,也是对陛下的忠心。”

“你不说实话,”梅长苏摇了摇头,“不过也没关系,我随口问问罢了,其实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置靖王于死地。”

“哦?”夏江很有兴趣地坐了下来,“说说看。”

“因为你害怕他。”

“害怕谁?靖王?”夏江仰天大笑,“你从哪里得出这么可笑的结论的?我为什么要害怕靖王?”

“你害怕靖王,”梅长苏语调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就如同你当年害怕祁王一样。”

夏江的笑声没有停,他坚持把最后几声笑完才将头转过来,但是双眸之中的瞳孔早已收缩成阴寒的一点。

梅长苏回视着他,目光稳定得如同凝固了一般,没有丝毫的晃动,“祁王曾经计划要裁撤悬镜司,他认为一个真正的明君,身边根本不需要悬镜司这样的机构存在。所以他建议陛下,朝廷法度应归于统一,将悬镜司并入大理寺,奉明诏行核查之权。当然,他心里所设想的大理寺,也不是现在这乌七八糟的样子。”

一股杀气荡过夏江的眉睫,但梅长苏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道,“这个建议,被陛下直接扣发了,很少人知道。可是你知道了,你还知道的是,就算祁王那个时候还不能实施他自己的建议,他将来迟早也要实施的。”

夏江霍然起身,此刻他已不想掩饰,两道目光凌厉如箭,带着怨毒的气息射了过来。

“祁王死后,这个危险没有了,你觉得很安心,直到靖王上位。靖王是祁王调教大的,而且他对悬镜司更加没有好感。如果说祁王还曾经考虑过裁撤后如何妥当安置你的问题,那么靖王连这个也不会想的。他不把你五马分尸,已经算是宽大了。”梅长苏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柔,夏江的牙却越咬越紧,“对你来说,历代相传传到你手里的悬镜司很重要,因为拥有悬镜司而拥有的那些特权更加重要,但仅仅为了这些你就不顾天下大局去诬害一位贤王,那就是恶魔的行径了。夏江,你是个恶魔,这一点,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隐藏多年的毒瘤突然之间被割破,深黑色的脓血迸发了出来。夏江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异常狰狞,一把抓住梅长苏的衣襟将他拖了起来,扼住了他的喉咙,“我明白了……你不是来辅佐靖王,而是来为萧景禹翻案的!你到底是谁,是当年祁王府的旧人吗?”

“我只是一个仰敬祁王殿下的人,”梅长苏仍是淡淡地笑着,“当年全天下遍布着仰敬祁王殿下的人,你应该知道的。”

夏江的手一紧,梅长苏顿时觉得喉间巨痛,无法呼吸,等到眼前开始发黑时,突然又觉压力一松,整个人一下子重重摔倒,乌金丸也随之滚落在地,夏江一把抓起来,连同灰尘一起塞进梅长苏的嘴里,再一推一拍,强行逼他咽了下去。

“真、真是不……不风雅……”梅长苏一面喘息咳嗽,一面笑道,“吃……咳……乌金丸,连、连口好茶……咳……也不……配给我……”

“什么麒麟才子,什么江左梅郎,”夏江的语气听着有说不出的阴狠,“我倒看你能风雅到几时?”

“我……我再风雅,却比不上……咳……比不上夏首尊您胆子大,”梅长苏平息了一下,道,“你逼我吃这个药是何意呢?难道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居然还敢让我去见陛下?”

“你可以去见陛下,但你没有机会说话了,”夏江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丢在石凳上,“我现在只想让你去死,但你不会死在悬镜司里。没错,你太厉害,厉害到让我忌惮,厉害到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敢照样录成口供呈报陛下,因为我害怕里面有我看不出来的陷阱。不过你再厉害有什么用呢,我还是那句话,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承认我斗不过你,可是……我能要得了你的命。等收拾了你,我再去对付靖王……”

夏江刚说到这里,面色突然一变,猛地回过身去,厉声喝道:“是谁?”

话音未落,垂柳树旁假山之后,已慢慢现出一条修长的身影。在全黑衣裙的衬托下,夏冬的脸色更加苍白,发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师父,面无表情。

“冬儿,”夏江怔了一下,“你怎么过来的?”

“因为是在悬镜司里面,所以春兄稍稍有些大意,我想了点办法把他甩开了。”夏冬缓步上前,眸色迷离,“承蒙师父调教多年,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当什么悬镜使呢。”

毕竟是从小带大的徒儿,夏江的神情略有些不自在,“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师父还没有那么激动的时候就过来了。”夏冬在茅亭的台阶旁停下了脚步,仰起头。她的脸色清淡如雪,眼眸中却含着滚烫的泪水,“师父,我一直以为,悬镜司世代相传的,就是忠君、公正、为朝廷去污除垢的理念,您以前也一直是这么教导我的……可为什么,您今天所做的事情我却看不懂呢?”

“为师在审问人犯,你先下去吧。”夏江冷冷地打断了她。

“就算他是人犯,但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悬镜司可以把毒药塞进人犯的嘴里?”

梅长苏笑着插了一句嘴:“早就开始了,这乌金丸也是世代相传,并非你师父自创,可别冤枉了他,只不过,现在还没传给你罢了。”

夏江头也不回,一挥手就点住了梅长苏的哑穴,仍是对夏冬道:“对付非常之人,必须要有非常手段,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就不要多问。”

夏冬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字字清晰地问道:“师父,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问,但刚才你们所说的,我不能不问。当年……祁王的那件旧案,它与我切身相关。我想知道,您在中间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放肆!”夏江终于沉下了脸,“有你这么质问师父的吗?你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失望,是不是这个梅长苏在你脑子里灌了些什么?祁王谋逆,罪有应得!难道你忘了,你的夫君就是因为这个才死在林燮手上的!”

夏冬透过模糊的泪眼,凝视着这个尊敬了多年的老者,心里极度的失望,也极度的绝望。梅长苏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看她,目光柔和而怜惜。他可以感觉到夏冬此刻的悲凉和愤怒,然而真相就是真相,它迟早都会击碎所有虚幻的温情,让人看到背后那张冷酷的、已被私欲所扭曲的卑劣面孔。

“师父,徒儿最后一次求您……把解药给他,回头吧……”夏冬的声音,此刻已变得零落而又颤抖,夏江那闪过杀机的眼睛,令她心寒彻骨,却又不能逃避,“天道自在人心,如果不能悔悟,您就是杀十个梅长苏,也于事无补……”

夏江的脸仍如封冻的江面,并无丝毫融化的迹象。虽然此时他还没有下杀手的意思,但那绝不是因为师徒之情,而是碍于夏冬三品悬镜使和将军遗孀的身份,不能随心所欲地处置。

但是僵局总不能一直持续下去,在片刻的犹疑后,夏江抓住梅长苏,将他提了起来,同时口中发出一声尖啸。夏冬知道这声尖啸的含义,慢慢闭上了眼睛,沉默而冷淡地静立着。

当绵长高越的啸声在空气中荡尽最后一丝余音时,夏春和夏秋一前一后飞快地从远处奔来,只有几个纵跃,便来到了茅亭前。令人惊讶的是,夏秋此刻与夏冬的装束一模一样,居然也是穿着黑色的女裙,头上插着相同的簪子,夏江只看了一眼,就明白夏冬是怎么甩开夏春的监看的了。

“师父,”夏春此时当然也发现了自己的错误,脸色顿时有些发青,忙来到夏江面前行礼,“请恕徒儿一时失察,没有注意到……”

“你不必说了,把夏冬带回她自己房里去,严加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来,也不许任何人与她接触。”

“是。”

夏秋显然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还不了解状况的人,所以立即吃惊地冲上前来,问道:“师父,冬儿犯了什么错吗,您为什么这样重罚她?”

“尤其是你,没有得到我的许可,绝不准许私下去见她!”夏江眯了眯眼睛,声调更加严厉。

“师父……”

“算了秋兄,”夏冬凄然一笑,胸口翻绞着与过去所信奉的一切完全割裂的痛楚,“不用再说了。师父想教一些新的东西给我,可是我学不会,也不想学,所以他生气了……”

夏秋茫然地看了看她,再回头看看师父铁板似的脸色,显然没有听懂。这时夏春走上前来,拉了拉夏冬的胳膊,示意她跟自己走。夏冬没有反抗,顺从地转过身来,用哀凉的眼神看着夏春,道:“春兄,师父的这些本事,你是不是已经学会了?”

夏春掉开头,回避掉她的视线,改握住她的手腕。在被拉走前,夏冬回过头来,看了梅长苏一眼。后者还不能说话,只能向她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虽然这微笑是那样的温润柔和,夏冬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滚下了面颊。

这是女悬镜使最后一滴脆弱的泪,当它无声无息地落入足下的埃尘中时,夏冬的心已凝结成冰。

同类推荐
  • 妃你不可:倾世四小姐

    妃你不可:倾世四小姐

    一场狩猎,他与她相见,虽为初见,却是机关算计。白玉杯盏,公子如玉。美人依旧,娉婷落月。几千青丝,佳人难得。“遥儿,若你喜欢,我可与你笑拥天下;若你不喜,我愿与你花前月下。”“容安,我什么都没有,独要你一个。”这大好河山,如若她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有谁伤她分毫,便用这万里江山与她作祭。今生今世,非他不可。生死不弃,绝世不离。三生三世,情缘难尽。恩怨情仇,叱咤风云。醉里入梦,诉不清前尘往事。爱恨纠葛,话几许情深意切。
  • 拐个贝勒爷回现代

    拐个贝勒爷回现代

    不小心穿越了。我不要嫁给太子。也不要被当成两国交好的礼物。让我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我才不要。我要逃婚。我干吗要顺从。顺从那不是我雪儿的个性。逃婚成功。咦。怎么多了一个人。哈哈!带了个贝勒爷回来。甩也甩不掉。喂。要死啊。告诉你不许在跟着我……
  • 重生之千年江山

    重生之千年江山

    她是唐府的千金,却生活的连奴仆都不如。她想努力,却永远都比不过自己的嫡亲姐姐!她却忘了父亲为她取名的意义,不就寓意着平平凡凡,一生无所为么?而父亲为嫡姐取名为凰,尊贵无比的凰,注定就要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在我心中却又一个声音:终于结束了,最终你爱的永远都不是我。
  • 佛缘三世

    佛缘三世

    “予,挽子青丝,挽子一世情思;予,执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长。”是枷锁胜似誓言,不过一世情缘。那一世终究还是负了她,唤名初七,忘了是最初的欢喜,心生特别;还是已为过去的期许,留你在身边。她一直相信一世情思得一世情长,却忘了问,是哪一世?直到三世幡然醒悟,才知一切不过是他眼中的过眼云烟;而她,终不复长存。“他……可会记得我?”她问佛。佛说,“念……或不念,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 小公主嫁给我吧

    小公主嫁给我吧

    智勇双全的小公主VS睿智多金的小世子秦扶暮与秦晚相视一笑,双人跪在案桌前,秦扶暮一只手端起案桌上的酒水,朗声开口:“山河为鉴,天地为媒,今日我秦扶暮。”秦晚嘴角漾起一抹温柔至极的浅笑,同样也端起了酒水,“我秦晚。”秦扶暮和秦晚:“今日共结连理,从今往后患难与共,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一饮而尽,共白头。
热门推荐
  • 变身神装少女

    变身神装少女

    眼睛一闭一睁,庄孝远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位军装美少女。这还不是最难接受的,更难接受的是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孤立的都市,食物全靠自给自足。野外遍布着名为邪魔和邪神的怪物。面对漫山遍野的怪物潮,人类的兵器作用实在太渺小了。人类怎么才能击败这些怪物,拯救种族灭绝啊,神明?那是什么东西?拥有特殊天赋的人才,受到名为守护神明的神秘精灵保护,她们可以通过神秘精灵获得抵抗邪神的神之武装。话说,为什么我的神之武装和她们的不一样啊。一位位来自二次元的少女,赐予了我独一无二的能力。
  • 行走天下的男人

    行走天下的男人

    男人其实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可怜虫。但他如果曾经远行,或已经生活在一个远离故土的地方,并且有一个人始终与他厮守,那他至少是一个幸福的可怜虫。
  • 殊世庶妃

    殊世庶妃

    曾经有一位儒雅王爷对她说:“以我之名,冠之你姓。你可知我心意?”结果他将她当做礼物送给别人。曾经有一位多情帝王对她说:“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们同生共死,可好?”结果他丢下她,一个人跳下悬崖。曾经有一位温柔琴师对她说:“在下独身一人,唯有陋室一间,可否邀佳人长相伴?”结果他富贵逼人,另娶她人。曾经有一位艳丽美人对她说:“我素来不喜欢亏欠别人,今日你的救命之恩已还。小不点,你我从此天各一方,永不相欠。”结果“她”经常跑到她身边蹭吃蹭喝。当儒雅贤德的王爷成为腹黑城府的野心家;当风流多情的帝王成为励精图治的情痴;当温柔谦和的琴师成为挑拨离间的权谋者;当婀娜艳丽的美人成为仗剑江湖的侠客……她看清了所有人的面目,惟独看不清自己的设定:她是四处流浪的孤女,还是诞含金匙的贵族?她是才姿双绝的绝世佳人,还是征战沙场的质子?飘摇半生,执手天涯。夕阳西下,幸而有他在身旁深情呼唤:“缀儿!我们回家!”
  • 见大海

    见大海

    我从银行的小院子上到宿舍楼时,孙清和刘秀娟领着俩女儿正在门前啃腊排骨。他们一人抓一根腊排,夕阳照在他们身上,腊排、手和嘴唇都亮起来。“熙娃,来一根,这是老家带来的。”孙清说,他将一件旧式军衣斜挎在肩,这是他的习惯穿法,无论什么衣服,都不会看见他将手臂套在衣袖里。“算了,你们吃,我回家做饭。”“来一根,忙什么。”说着,刘秀娟已冲回家中,拎着一根腊排出来。“我胆囊不好,对腊肉敏感。”刘秀娟几乎将那根腊排抵到我脸上,说:“怕什么,就一根腊排骨,自己家喂的猪,自己熏的腊肉,香着呢。”
  • 校园交通安全管理与教育

    校园交通安全管理与教育

    中小学生是社会未来的接班人,他们能否健康成长,关系到民族的兴衰和社会的进步。育人不仅要进行智力教育,还要进行道德、纪律教育。“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交通安全宣传教育工作要从学生抓起,使学生从小就接受交通安全知识教育,达到自己教育自己,自己管理自己,养成自觉遵守交通法规的良好习惯。
  • 流离的萤火爱情

    流离的萤火爱情

    抬头看到的就是他那双孤傲的眼睛,散发着无数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那张脸简直无懈可击,与哥哥相比似乎更胜一筹,但是他满脸的高傲和不屑,瞬间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个冰山男依旧惜字如金,没有表情,我开始有些怀疑,老哥是不是认错人啦?呼呼,不理他们啦,走咯“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得这么爽快?是早有预谋吗?可是不应该,总不至于他是策划者吧“要求?行,但是你不可以说…”委屈啊,莫名其妙地要答应冰山男一个要求。“不管如何,你都要信我!”那是你对我的乞求吗?一次次的错过,一次次的误会,他们之间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爱善良的韩雪柔能够等到幸福钟声响起吗?面对昔日的男友、今时的未婚夫,她该如何抉择?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嘻嘻,我会再接再厉的~~~推荐——http://m.pgsk.com/a/450433/《邪魅总裁:女人,乖乖躺着!》推荐新作温馨治愈系列:听说,爱情回来过。http://m.pgsk.com/a/702512/
  • 大唐第一闲王

    大唐第一闲王

    贞观二年,当李世民和大臣们还在头疼如何赈灾的时候!赵王李元景却在骗着长孙皇后吃虫子!身为亲王,我也就只能逗逗人,遛遛太子,狐假虎威的坑一下大臣了……
  • 月下美人来

    月下美人来

    青阳镇是一个不问过去的地方,因为过去太过沉重。任你正派大侠或魔道祖师,厌倦江湖还是躲避仇家,只要能守住青阳镇的规矩,便可在此隐姓埋名安享余生。花朝也是,她忘了噩梦,满心满意要做青阳镇的小媳妇,却发现选择良人,也是个技术活——良人一号:“去去去,不许混说,坏了花朝的清誉我跟你没完。”袁秦扬了扬拳头,作势要揍人。“得了吧,整个青阳镇谁不知道花朝是你袁家的童养媳啊。”良人二号:那人怪笑:“向来冷血无情的指挥使大人……好像竟真的变成了一个情痴啊……”平日里性子腼腆、容易脸红的赵屠夫此刻面色一冷,眼中戾气乍现:“你要如何才肯放了她?”良人三号:傅无伤正要发怒,却见司文冷不丁伸手从他身上的伤口处沾了一些殷红的血,举到他眼前,一脸犹疑地道:“少爷,您的晕血症已经没事了吗?”傅无伤猛地一僵,本就已经力竭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干脆利落地昏倒了。
  • 无量寿如来观行供养仪轨

    无量寿如来观行供养仪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下一个继承者

    下一个继承者

    科幻小说最大的闪光点还是它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正如爱因斯坦所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生于这个科技爆炸的新时代,孩子们尤其需要想象力来创造未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