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帕是女子之物,鹤龙吟怎么会有?血幽半信半疑的将绢帕展开,绣工十分差劲,寥寥几针似乎绣了衣决飘带的模样,同玄光琴上的雕刻如出一辙!
血幽看着绢帕,心思飞回以前坐在哥哥腿上绣花的时光,温馨而模糊,依稀记得她绣得十分差劲,哥哥还笑话她,她一气之下还把绢花丢了,可笑又令人怀念。
一阵水声将血幽吓得丢下绢帕转身就跑,是鹤龙吟起身了。
慌乱逃离的血还一脸懵逼,我跑什么??他又看不见我!我……既然已经出来,就回去睡觉罢了。
回到内室的血幽,却久久不能入睡。当年的画面在血幽脑子里划过,一遍又一遍……
次日,朝堂并无他事。血幽下了朝,却愁眉不展。血然都慌了,表姐很久没有这样了:“君上!你这是怎么了。”
“然,我四万岁那年是不是学绣花?是不是同哥哥拌嘴,还丢了一块绢帕??”血幽有些失态,可她急切想要知道答案。
“是啊,当时你的娟帕还被别人捡走了。”血然点了点头,可还是懵逼状态,“怎么回事?”
“那你可还记得那人是谁?”
“不太记得,当时我去抢的时候,发觉是个小乞丐,耳后有像闪电的胎记,他看我的时候,闪电变得更加瘆人。”血然努力回忆。
“知道了,派人查一查鹤龙吟。”血幽长输了一口气。
血妆相伴在侧,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少主,不如瞧瞧小兰花?”血幽点点头,向院内走去。
“小幽幽你可算来了,就一天时间,这些小兰花就吸了我一个月的养分了”老树精埋怨到。
血幽却不说话,看着已经发芽的兰花,走出了内室小院。她漫无目的地乱走,走到了水边,鞠一捧水拍打在脸上。
清凉的水让血幽恢复平日的冷静,满脸沾水的脸,恢复以前的冷傲线条,她还是冷酷的帝王!
血幽正转身准备想回去内室,一个黑影从她背后闪来——
鹤龙吟对着血幽的耳旁轻轻地说了些什么,还时不时吹了吹气……
鹤龙吟这般轻薄之态,惹得血幽顿时有些恼怒。一双纤长的玉手把住鹤龙吟的下颚骨,把他的脸扒开:“殿主,喜欢男人去魅居里的芳草阁看看,别搁本君这发情。”
“这天下何处有比魔君更绝美的男子?”鹤龙吟笑了,笑得轻薄无礼。
“确实没有比我们君上更绝美的男子。在此之前我也从未听说过有像殿主一样不要脸的君主。”血然抢着答,“若是殿主有龙阳之好,不如早日回家祸害您的族人便好。”
“魔君和表妹何必动气?我自是来道别的。日后我们还会相见的。”鹤龙吟伸手摸了摸血幽手触碰过的肌肤,红唇里伸出诱人的舌,舔了舔食指,“血幽,我等着你哦。”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随风散去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