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言九和苏倾慈先后否定。
杨东伟嗤笑：“你们真以为他一生光明磊落？可笑，他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当初要不是他在这里设下阵法，以傅知意和我做实验，傅知意也不会死，我的人生也不至于经此大起大落。”
“傅知意的死不是和你妈有关吗？”
对于谢墨书抛出来的问题，杨东伟觉得这其中原因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害臊：“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言九依旧不信杨东伟的话，在她眼里，外公一生高洁，坚守廉耻，绝不可能会是什么杀人凶手。
是的，言九的外公，就叫苏雨擎。
既然不信，或者以为杨东伟是片面之词。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苏雨擎过来当面对质。
苏雨擎住的地方距63号倒不是很远，苏倾慈站出来说他去接人过来。
言九拉了下他袖子，但也终是抿着唇放开。
苏倾慈将杵着拐杖的苏雨擎带过来时，苏雨擎最先看见蹲在门口让明筝帮忙浇花的沈页一。
苏雨擎记得，这人敲他家门打听过傅知意的过往。
“你们联手在查傅知意的事？”
苏倾慈并没有具体给苏雨擎说发生了什么，只是说言九在这与诬陷他的人对峙。
事关言九，苏雨擎不可能不来。
对于苏雨擎的质问，苏倾慈含糊地应了。
进了屋，诡异的氛围让苏雨擎感觉到事情的不一般，他看向言九：“倾慈小子说你在与人对峙。”
言九在人还没到前就措好了辞：“杨东伟说，这里的转运阵是您设下的，傅知意的死和您有关，您和他母亲有私情，您还让他帮你在这启动阵法转运。”
苏雨擎因老而凹陷的眼睛睁大，有些愣神：“是吗？我想知道是谁发现这里存在异样的。”
谢墨书慢条斯理地举手：“受人之托，查傅知意死因。而我，又正好精通符术阵法。”
“我以前请了那么多人都没发现这其中蹊跷，没想到今儿还能遇见这么年轻又厉害的。”
谢墨书坦然接受：“谢谢夸奖，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
“大哥，正事为先吧。”
重新进来的沈页一翻了个白眼后提醒。
谢墨书摊手：“你让他们自己对峙呗。”
苏雨擎目光沉沉地看着杨东伟。
杨东伟并不畏惧他：“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吗？你追求转运，蛊惑我妈拿我帮你做实验，现在看我缺钱，你又让我帮你做事。”
“外公。”言九握上苏雨擎的手臂，眼眶泛红，“你快否认他，明明就是他事情败露，想拖你下水。”
苏雨擎拍了拍言九的手，声音微颤：“九丫头，外公没你想的那么好。”
“外公？”
“这阵法确实是我设的，傅知意的死也确实与我有关，一切都是我做的孽。”
“可你明明说遇到南舒窈前，你根本不信什么鬼力乱神，你也说，你愧对傅知意，所以努力去找她的死亡真相！要不然，我怎么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让你放开心结。”
言九话说得急了，连“您”都不用了。
苏雨擎望向另一边的香火，怅然道：“都是编的，做给世人看的。一直那么说，说到后来我自己都信了，本来以为无能为力可以掩藏真相，没想你却给放在了心上。而如今，到底是被戳破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