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狐看着扑上来的两个人,根本没威胁啊。
一个前冲,并起剑指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两人直接晕倒了。
羽衣一看,就知道坏了,这两位侍卫竟然手指头一捅就被制服了,就算加上楼底下的那些人估计也没用,真是废物!
这时的白有狐和桌子有几米距离,制服两个侍卫之后,他一步步走向羽衣陈若兰两人所在的位置。
羽衣看着白有狐一步步逼近,认为他要对付自己,也清楚自己打不过他,正要尖叫。
陈若兰赶紧圆场:“有狐,你别冲动,羽衣没有想杀你,她顶多就是教训你一下。”
白有狐依旧是板着脸,好似要爆发。
羽衣哪知白有狐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也没打算对自己怎么着。
“行了行了,都坐吧,羽衣姑娘,你说你一个女孩这么大脾气干嘛,当心以后没人要你,你还得叫人把这两人拖出去。”白有狐像是没事人,摸摸小红,还别说,胖的兔子摸着比之前手感好多了。
“要你管!”虽然白有狐不对自己动手,但羽衣听着现在的话也不高兴,不过她也不敢发作了,同时也被陈若兰拉着她坐下。
气氛也好了起来。
“陈老师,我今天是来道别的,还有小红。”白有狐道。
“你要走了吗?”
“是啊,这段时间多谢你教我乐器,送我笛子,还有帮忙带小红。”白有狐说着从腰间的笛套中拿出那只短笛。
“说的什么话,你认我做老师,我当然教你,至于小红,我还不想它走呢!”陈若兰又把白有狐手中的兔子给夺过来,还白了一眼白有狐。
“嘿嘿。”白有狐一笑。
白有狐和陈若兰虽然到现在也没有认识超过一个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关系,真的挺好的,陈若兰也喜欢他这个喜欢笛子的学生。
白有狐就更不用说了,美女老师怎么能不喜欢。
只是两人毕竟也是仅仅认识二十多天,关系虽然好,但还没到一方要走,另一方要挽留的地步。
“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这一回来就想把小红带走。”作为老师,陈若兰觉得可以问一下。
“我去修炼了,每天时间比较紧迫,以至于我没有给你说一声就不来了,还麻烦老师去找我。”
“停,那一次在客栈,我可是听小二说你在睡觉哦,不说实话!”陈若兰略微瞪了一眼白有狐。
“我晚上修炼,白天睡觉,那一会我刚回来,累的半死,根本起不来,抱歉抱歉。”
“行了行了,原谅你了,我去拿些兔粮给你带着,小红能吃,你饿了也能吃。”陈若兰略有深意的表情让白有狐有点尴尬。
白有狐两人聊天,羽衣根本就插不上嘴,也一直低头摆弄着她的手指甲,听到陈若兰的话,她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那知白有狐一扭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让她一个激灵不敢再动,两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
好似气氛又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陈若兰也不知道怎么办。
“哈哈哈哈!”
足足过了五秒,随着白有狐一声笑声,他终于憋不住了,他实在是不能直视一个美丽少女,这么吓她,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便用笑声打破这一切。
“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没放在心上,别怕别怕。”白有狐摆摆手。
陈若兰一看这场景,知道两人也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了,就去那她的兔粮了。
当她回来的时候,白有狐和羽衣竟然说上了。
羽衣了解了白有狐这么不记仇,也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也跟白有狐道歉了。
“我说你家是干嘛的,你一个姑娘家出门还带这么多人?”白有狐真没打算对着和羽衣怎么着,只是这个姑娘的一方情愿罢了。
“我姓郑。”羽衣说道,在这京只要这么说别人就知道她是谁家的丫头了。
“那你叫郑羽衣,然后呢?”白有狐不解,姓郑怎么了,郑和也姓郑啊,郑成功也姓郑啊,这怎么了?
“嗯?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逗我呢?”郑羽衣看着一脸认真的白有狐反问道。
“特么,我怎么可能会知道!”白有狐都抓狂了,这叫什么事!
“特么?那是什么?”郑羽衣问。
这里的字和地球可不一样,要是真的骂人,郑羽衣听得懂,可是特和么两个字组合起来她是真的不懂。
“额……你别管这,说你姓郑怎么了?”白有狐一时口误,说出来这话了。
“你是不是傻,京城就一家姓郑的,我爹叫郑秋冬,这下知道了吧。”郑羽衣的大眼睛翻白眼有点不好看,眼白很多。
“郑秋冬?这个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过。”白有狐仔细想想,还是没想到,他来京都才二十天,不是来学笛子就是去修炼,最多加上个睡觉,不能再多了。
“当朝宰相知道吗?”陈若兰给白有狐解释着。
“你说是那个琉丘三霸,哦哦哦,这个知道,我说怎么感觉听过呢,原来是他。”白有狐恍然大悟,就是那个王老头给他说的政霸!
对了,好像忘了什么事,我之前好像说要给那个王小宝一只兔子来着?有没有这回事,是说的小红还是其他的兔子都行来着?
不想了,还好没有碰到他们,碰到了,还得再送一直兔子。
这个郑羽衣好大的背景,要是谁能娶了她,那就一辈子平步青云。
脾气再坏也有人排队要!白有狐觉得之前自己说的话真是太错了。
“真是,非要说出来完才好吗,什么三霸,真难听!”郑羽衣撇撇嘴。
“你不说来这里二十多天了吗,怎么连京都只有一家姓郑的都不知道!街上三岁小孩都知道!”郑羽衣好像很不喜欢自己的父亲被叫什么三霸,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这个跟自己大小差不多的郑羽衣还真的容易生气。
“好吧好吧,我来这里除了吃就是睡,还真不知道。”白有狐开个玩笑。
“就知道吃,就知道睡,真是和某种动物没什么两样。”陈若兰轻笑,跟白有狐开着玩笑。
“此言差矣,那种动物可没吃过薇楼五大乐师之一陈老师的兔粮!”白有狐也是接下话题。
白有狐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变这样了,原来的计算机专业的他不怎么会说话,可能是在白莲剑宗的一年里,和那些女弟子们说话养成的。
陈羽衣本来就爱笑,当然还是没了脾气。
说说笑笑,过了有一个时辰。
“陈老师,还要再抱抱小红吗,我要走了。”白有狐背起陈若兰给他拿的兔粮,问问陈若兰。
“走吧走吧,不用了。”陈若兰也不拖泥带水,直接送客。
“我说陈老师,这现在是晚上,你都不劝我明天再走?”白有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走吧,你不是会武功吗,夜深了也不会有事,我放心。”陈若兰都习惯了,管他白有狐怎么撩,送走就行了。
“那好吧,以后有机会来琉丘我会来看你们的。”
既然不挽留那就走吧,把兔子一拿,走到窗户边,一个躺身载下去了。
陈若兰大惊,这可是六楼,赶忙去看,夜已深,楼下除了羽衣带来的人,行人已经没有了,并没有看到白有狐摔死在街上。
“小姨,你别看了,人家早就没影了,你都不知道他轻功有多好,他要是能教我武功多好!”
郑羽衣有些发愁,看着和自己一样大,怎么武功这么厉害,她都没见过可以把轻功练到那种境界。
虽然自己知道自己很菜,他那种身法轻功真的特别打击人,打的着衣服打不着人,每一次都是觉得打到了,尽在咫尺的距离就是触摸不到!
真气人啊!
“羽衣,你一个女儿家学什么武功,跟我学学乐器不挺好的吗?再说了,你娘她也是希望你以后能找个……”作为小姨的陈若兰,明明年级大不了郑羽衣多少,却偏偏这么能说教。
“好啦,小姨,我今天是来找你玩的,你怎么比我娘还能说啊,好没意思,也就那个白有狐挺有意思的,你说他这么年轻,武功怎么这么……”
白有狐跳下了薇楼,只是花了两分钟就回到南胜客栈。
从正门进去,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刘金在那里打着瞌睡,白有狐没有惊动他。
回到他的房间,收拾好东西,留下住宿费伙食费,然后又是从窗户飞出去了。
白有狐发现自己现在好喜欢从窗户进出,这就是会轻功的好处吗?
走门?那多麻烦,还得出了房间,再下个两层楼梯,真烦!
会轻功还不会摔死。
白有狐这么想着,云中鹤突破第五层,速度快了不少,只是一分钟,他已经出了城。
突然飞驰着的白有狐一个急刹车,在地上用脚后跟划拉出来两道痕迹。
“等等,我好像又忘了什么东西?”白有狐冥思苦想。
“我这脑瓜子!”
“这特么小黑还在客栈马棚里,我说怎么感觉跟来时不一样,现在城门都锁了,怎么把它弄出来?难道再回去住一夜?”
“哎,这私自开城门不算搞事情吧……”
他思来想去,又回去了,还是不能放弃他那花了五百两买来的小黑!
当他回来牵马时,发出了一些声响,附近的街坊邻居都是快开骂了,还好白有狐眼疾手快,一下子用两只手抓住马嘴,不让它再叫唤。
主要是白有狐一到雁都就没有再见过他的小黑,小黑都不认识他了!
小黑奋死抵抗,吵醒了刘金,不过在琉丘都城,已经可以夜不闭户了,所以他不认为是有人偷马,既然声音又戛然而止,他便接着睡。
白有狐花了几分钟,让他的小黑在这漆黑的马棚里仔细看一下自己,还好小黑有些记忆,不像刚买回来时的桀骜不驯,这才上路。
其实白有狐是把包袱里的兔粮拿出来一块给它吃,小黑这才老实,马棚里那么黑,那怎么能看到人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