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瀚机械的看了一眼血残,发现她手里正颠着铜钱,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拿下了。
那眼神好似在说,要是他敢跳下去救人,她就敢把手里的铜钱砸他一眼。
施瀚丝毫不怀疑,那一枚铜钱可以把他打晕。
血残看着他们憋屈的模样,笑了笑:“这种下场轮到在你们身上发生时,何感受?”
贺烔为了伊晓不出事,双手抱拳求血残:“还请姑娘放过我的小师妹!”
血残瞄了一眼在水里挣扎,已经体力不支的伊晓,收了铜钱,对船夫道:“靠岸吧。”
船就撑走了,施瀚跳下水救人去了,贺烔看着血残的背影,眼里闪过暗芒。
船一靠岸,血残吩咐扇灵立马去雇马车先送冷书桃回学院,君风烟这边,她还要跟他说一声抱歉。
君风烟看着浑身湿透,明明冷得小脸都白了,却还挺直着背的血残,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血残对君风烟歉意一笑:“今日让三皇子见了笑话,实在是不好意思。”
君风烟多想将她拥进怀里,听到她的话,微微摇了摇头:“没事,要是你觉得对不住我的话,下次请我如何?”
血残吐出一口浊气:“也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君风烟皱眉:“你这样是会得风寒的,这里离店铺近,要不你先进去买件披风吧。”
血残尽管觉得冷,但她还没娇气到那地步,当即谢绝,一行人就回了修武学院。
司寇舜华的船靠岸的时候,血残她们已经走远了。
司寇舜华想和血残说几句话,所以特意送了冷静好与温菲菲回到修武学院,他们匆匆赶着,终于在门口看见了血残几人。
血残依旧浑身湿透,但是她却没有在意,司寇舜华下了马车,血残就瞥见了他。
血残几人不得不行礼:“见过殿下。”
万恶的皇权!
在心里默念了声,血残却是打了个喷嚏。这又让她原本就烦躁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
司寇舜华好似才看见她一样,微微笑着:“法师不必多礼,刚才船上的风采,本宫有幸一睹为快,法师真是厉害。”
血残心里对司寇舜华各种妈卖批,不过她还是笑嘻嘻的:“啊哈,让殿下瞧了笑话,实在是不好意思呢!”
实则心里却是:赶紧走吧渣男,你姑奶奶我冷着呢,“啊啾!”
又是一声震天响的喷嚏。
司寇舜华将他的披风拿下来:“法师先披上吧,夜里凉,容易感冒。”
血残就差翻个白眼了,这司寇舜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从酒重楼就开始针对她,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血残笑开,故作潇洒:“多谢殿下关心,不过我一身污秽,怕是会脏了殿下的披风,所以还是算了,这可是会给我折寿的。”
司寇舜华被血残的话给逗笑了,冷静好见无论在哪,血残都能无时无刻的勾搭男人,心下就忍不住生起火来,扭着小蛮腰走近司寇舜华:“多谢殿下送我们回来~”
娇俏的语调,血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纯粹是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