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舒妃本来还得意洋洋,贤妃果然被自己猜中被皇上厌烦了。听到后不由好奇,什么深意?
“三位妹妹可能不知,这幽翠宫皇上是为了五皇子,而流云殿是为什么呢?”贤妃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等着舒妃问,果然。
“为什么?”
“早前为了给贤王选妃时当时还是康王的皇上与流云殿的常女史可是经常往来的。”贤妃说完就看着众人,
“可是说那位迁往宫外养病的常女史?”舒妃想了半天才想起之前的确有个常女史。
“正是,这流云殿不能靠近说明常女史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各位妹妹,要不是今日我去御书房听到皇上说流云殿的事,我都没想起来常女史这个人。”贤妃当然知道常桃肯定是出事了,父亲说皇上曾经大肆寻找常桃未果,肯定常桃已经死了。想死常桃已死,贤妃才稍解心中怨气。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雯妃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
“我可是好心提醒各位妹妹,皇上可是喜欢常女史那一款的哦!”贤妃等的就是有人问,
“我才不信你的好心。”舒妃连连摇头,可还是忍不住打听,“常女史有什么特别之处?”
“要说这常女史呀!”贤妃说完就喝了口茶,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心底不由鄙夷一笑,“皇上喜欢黄色系衣服,喜欢不涂脂抹粉满脸素净的,走起路来大摇大摆的。”贤妃想到常桃那样子,真想不明白,完全就是个乡下粗野野丫头怎么皇上就看上了呢?甚至到现在人都没了还喜欢她?贤妃不由紧紧握住了拳头,一阵妒意涌起。
“我就说你没安好心!哪个女子会如你所说那般!”舒妃听完就知道贤妃是故意说这些话,
“我说的可是真的!不信可以去找当初一起参与选妃的姑娘问一问就知道了。”贤妃说着就冷静下来,自己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会这么拱手让给我们?怎么不自己用呢?”舒妃看着贤妃的脸色,不由好奇。
“我可是贤妃,我与众姐妹可是要为皇室开枝散叶的。这是我的,也是大家的使命。大家不相信就算了。”开玩笑,我可就是要让你们模仿常桃,到时候皇上看到了一定龙颜大怒,吃不了兜着走。
“我才不信!”舒妃说完就走了。自己得抓紧时间回去打听打听,如果是真的,得抢先一步呀!
“那我们也回去了。”惠妃和雯妃也起身告辞。
贤妃看着众人离开,心底一阵冷笑。看舒妃的样子一定回去打听了,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至于惠妃和雯妃嘛现在没看出来,可到时候肯定也会知道的。
当晚,贤妃故意洗了一个冷水澡,如预期般感冒了。于是贤妃在入宫后第二天卧病在床修养。直到听说宫里舒妃被皇上遇见后,皇上赏赐了不少金银珠宝后,终于坐不住病好了。
啪!贤妃摔了一个杯子,来报信的小太监吓得连赏钱都不敢要就逃走了。不可能!不可能啊!贤妃听到皇上又上了一大堆东西给舒妃后,气得郁结。皇上怎么会这么对待常桃?常桃的替代品皇上怎么会容忍?这还是当初自己认识的康王吗?
还是说男人始终都是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不喜新厌旧的?想到自己打错了如玉算盘,反而让舒妃抢占了先机,现在倒好,呼声最低的人就是自己了。不行,自己也得行动起来。想到这里,贤妃立即着人去做了几套黄色衣裙。
于是,皇宫里三不五时的上至妃嫔娘娘,下至一般宫女,全都身穿黄色系衣裙在御花园乱逛。
御书房
“如何?”夜凌问道,
“回皇上,现在已然形成了风气,到处可见身穿黄色衣裙的女子。”杜公公不知皇上意欲何为?
“最近贤妃给你好处了吗?”
“回皇上给了,贤妃娘娘想要皇上您的行踪。”杜公公可不敢有所隐瞒,这皇上可不是好惹得,看看陈国丈大人现在门可罗雀的下场就知道了。曾几何时陈国丈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朕记得之前是让贤妃管理后宫?”
“回皇上,是的。贤妃娘娘当初定位份时就一起定下了暂代六宫之首,统领六宫之责。”
“既如此,明天朕和舒妃会去御花园和贤妃偶遇。”夜凌说完就瞟了一眼杜公公。
“奴才明白,这就去办。”杜公公心领神会,立即去向贤妃透露消息。看皇上那样子贤妃娘娘可是要遭殃了!杜公公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却不敢开口提醒贤妃。
御花园
“哟,这不是贤妃姐姐吗?这病好了?”舒妃和皇上逛的正开心,谁想到转个弯就看到了身穿嫩黄色衣裙,拿着蒲扇缓步走来的贤妃。舒妃看到贤妃打扮,不由的鄙夷。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贤妃远远的看到皇上,迫不及待的进行了偶遇。
“嗯。”夜凌看都没看贤妃一眼,心想过了今日,看谁还敢模仿常桃。贤妃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舒妃妹妹,我病已痊愈,今日特出来透个气,没想到就遇到了皇上和舒妃妹妹。”贤妃看皇上不搭理自己,只能转移话题和舒妃对话。为什么皇上对自己穿黄色衣裙没有反应?
“这可真是够巧的!哦?”舒妃哪里不知贤妃意图,可看皇上样子那么冷漠,就大起胆子故意阴阳怪调的问贤妃。
“前方有一凉亭,不如移步过去坐下歇会,吹吹凉风,凉快会。”贤妃于是舒妃的态度,讨好的问皇上。
“贤妃你可知罪?”夜凌没有耐心再耗下去,大声问责贤妃。
“皇上息怒。贤妃不知何罪之有?”随着皇上一声呵,众人皆跪下,贤妃更是紧张的不行。
“你既暂代六宫统领之责,放任宫人不遵宫规,乱穿衣裙。你看看这一路多少宫女不穿宫服。尤其你还带头穿黄色衣裙,陈家就是教出你这样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