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嘛~可是人家想要一根嘛~”那个女人听了之后不仅没有走开,还凑近了几分。
我去!
老阿姨你身上的劣质香粉香水味很浓啊!
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靳司年这次直接退后一大步,笑容不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人让她很生气,那真不好意思,她要开始爆黑料了。
“这位大妈,您自己破坏了这么多姻缘,您觉得您配拥有姻缘绳吗?”靳司年说话一针见血,毫不留情面。
身后的一些围观的群众恍然大悟。
早说嘛,这个女人是个三儿不就好了嘛。
破坏别人姻缘,插足别人感情,可别说,还真是个三儿。
女人的脸开始涨红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肤色偏黄,这一幅画面真不怎么好看。
皮肤白的人脸红就像红透了的苹果一样,带着羞涩和清纯。
想这个女人一样的,皮肤黄还嗲生做作装嫩,现在脸气愤地红了起来,也就一个字可以形容——丑!
没错,就是丑,特别丑!
女人恶狠狠地剜了靳司年一眼,头也不回地疾步跑开了。
十二公分的恨天高踩在脚底下,走路不稳,“咔嚓”一声,鞋跟断了一根。
女人狼狈不堪,跌倒在地上,哭的见我尤怜,脚踝处都肿了。
“这个少年也太狠了吧。”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把人家气跑了。”
“这跌一下得有多疼啊。”
………………
耳边传来一阵的低语,无非是说她不怜香惜玉,欺负一个弱女子云云。
但是他们好像忘了,说那个女人是小三的是他们,把那个女人骂跑了的还是他们,现在来指责她的更是他们。
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打脸吗?
呵。
“各位叔叔阿姨,刚刚说她是小三的是你们,把她骂跑的还是你们,对她怜香惜玉的是你们,现在指责我的还是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怜惜她的人可以去扶她,为什么我没有看见你们动?倒是在这指责我指责的特别开心。”
少年垂眸,卷曲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波涛汹涌。
她站在风暴的正中心,却丝毫不畏惧,挺直了腰杆,像一根翠竹,不畏风霜洗礼。
这个社会,人就这样。
并不说是所有,而是大多数。
这时候,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走了过来,正是第一个送红线的小姐姐。
“这个女人是你们说她是小三的,跌倒了之后没人去扶,却在这指责一个什么都没有干的人,这算什么?!”
靳司年诧异。
这个小姐姐明明小腿都在微微的颤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为她说话。
刚好,小姐姐偏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嘴唇微动,告诉她:没事。
靳司年笑了笑,眼角带着湿漉漉的水渍。
小姐姐的手还和她男朋友的手连在一起,靳司年向前走了几步,挡住了为她说话的小姐姐。
那个女人还在哭哭啼啼地擦眼泪,穿着一条黑色包臀皮裙,还有一条黑丝袜。
自以为动作很优雅,实则连自己的妆都哭花了,擦花了都不知道。
买化妆品都不知道买个防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