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漓桦不语。
说的正起劲的尘白突然发现沐漓桦理他了,一时也尴尬的停了下来。
于是,场面一片寂静。
安静了一段时间,正在沐漓桦打算开口结束这段尴尬的气氛的时候,尘白忽然幽幽的道:“空气忽然安静呢~”
原来,尘白也受不了这气氛了,所以开口打断了它。
“好了,回归正题。”沐漓桦白了一眼尘白道。
“嗯,嗯,嗯。”尘白疯狂点头。
“你之前说的茶水,还有吗?给我试试,说不定它就是帮我恢复的关键。”沐漓桦问道。
尘白也收起了他爱闹的性格,回道:“没有了,刚刚也说过,熬粥时全倒进去了,不过我可以去隔壁借一杯,顺便通知一下隔壁的有人偷懒了。”
“隔壁?借?偷懒?”隔壁有人吗?为什么一杯茶要借?什么偷懒?沐漓桦一脸茫然。
尘白挑了挑眉,回道:“隔壁是说外面那人,我这与外面是隔绝的。这茶可是稀有物品,我也没多少,之前脑子一抽,全泡了,就外面那人的小气模样,估计也就只能说是借一杯。至于偷懒,隔壁那人的手下的手下有人是负责管一些琐事的,可我这水没了也没人来添,可不就是他手下的人偷懒了嘛。好了,不扯了,借茶去喽~”说完也不带喘口气,便不正经的跑了。
沐漓桦摇了摇头,真是个假正经,装正经装不到一分钟,就又皮回去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沐漓桦无事做般的瞅了瞅羽黎居的卧房,挺简陋的,一张木制的床,雕刻了一些花纹,妖红色的床帐显的有生机。
一张同为木制的桌子和几个板凳,同样也都有花纹。桌上有几个玉制的杯子和茶壶。最后还有一个装衣服和一些其他东西的大柜子,便什么也没有了。看来是他自己布置的了,沐漓桦默默想。
过了一会儿,尘白手里端着一杯茶回来了,嘴里还喃喃着道:“果然,说小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他手下害得我损失了那么多,都不肯补偿点,之后还得还,真是麻烦死了。”
沐漓桦听后笑道:“你之前不就是说他跟小气,只能借嘛,现在还怪起他来了。”
“好吧。”尘白莫名委屈,不过转眼就好了:“来来来,茶来了,你快试试是不是因为这个的原因。”
沐漓桦:“……嗯。”
从尘白手中取出茶杯,端在手中喝了一小口,然后她明显感觉到身体内的那团不明能量加速运转了一会儿,然后就慢了下来。
又喝了一口,又是如此,不过运转速度却是没上次快了。
尘白看沐漓桦停了下来,便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沐漓桦皱了皱眉,回道:“有效是有效,不过效果一次比一次差,这样下来,得喝多少次才能恢复。”
尘白听后摇头黑线,对沐漓桦说道:“按你这样说,你现在不应该思考喝多了会不会撑死,而是而且该想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茶水供你喝。”
沐漓桦想了想这茶的珍惜程度(其实她也不清楚这茶到底有多珍惜,是根据隔壁猜的。)道:“嗯,也对,那茶是什么茶叶做的,带我自己去摘吧。”
尘白卒。
“冥界唯一的茶便是此茶,由彼岸花制成,此茶的一些传说你应该听说过吧。”尘白对着沐漓桦问道。
沐漓桦想了想,说道:“嗯,这些我记得,怎么了吗?”
“彼岸花属于幽冥之地的产物,由幽冥之主掌管。而幽冥之主曾说过‘你们可以摘取彼岸花制作茶水,但摘取之法需要你们自己领悟。且每代只能有一人摘取并制作茶叶,其余人只可辅助,不可干涉。而每代制茶之人最多只能当一百五十年,每次摘取的彼岸花不可过多,用完则可以再次摘取,摘取次数凭本事。嗯,不可伤其根本。’所以你无法私自去摘取彼岸花,不过我可以带你去看了看。”尘白道。
沐漓桦微微有点失望,随口道:“好吧,那你带我去看看吧。我现在刚好也有点力气了。”“嗯。”
就这样,尘白带着沐漓桦离开了他的住所,来到了彼岸花盛开之地。
由于尘白遇到沐漓桦时便是在此地,所以一时之间也忘了提醒沐漓桦彼岸有媚惑之力之事。
待尘白反正过来时,已经到达了彼岸花盛开之地,想提醒也有点来不及了。
正好她之前是沉睡在这里的,来看看她的反应如何吧,若是有不对,及时阻止便是了。
尘白想着便没有开口。
沐漓桦来到彼岸花盛开之地后,觉得异常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同样的妖艳,同样的凄美,不自觉的,她慢慢一步一步走到彼岸花群前。
彼岸花在沐漓桦来到之时便在轻轻摇曳,沙沙的声音凑成了一篇动人的乐章,像是在欢迎她似的。
慢慢的,沐漓桦不自觉的跟着彼岸花摇曳的节奏哼唱起来,一步一步的带着尘白走到了花海的尽头。
尽头的那边,是一条河,而河的那边,是无尽的彼岸花,花丛中穿梭着一些可爱的红色小精灵,看着这模样,沐漓桦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
ps:长短不一。
在严格意义上,游戏者拒绝了实存。他判处自己以游戏的方式死亡,从不可抵抗的生存命运和痛苦中彻底解脱出来。命运的规则是恒定的,而游戏的规则是任意的。你可以随便指定一个故事的开头和结尾、一种叙述方式、一组隐喻意.....游戏使自我体验了自由,但它最终只是自由的代用品。游戏否决了实在生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