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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所以,能否给我一个承诺

人们总是喜欢忙碌,毕竟,在忙碌中时间便会很快的一闪而过,而思念也会显得不那么深刻。在鸢尾终日的劳碌中,三个月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二人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12月,家临与鸢尾的生日。再三犹豫过后,她拨通了电话,“喂,小尾,怎么了?”依然是熟悉的声音。“那个……家临,今天是26号哎……那个,生日快乐。”鸢尾并没有提起自己的生日,“嗯嗯,谢谢。”之后,便是一片沉默,“小尾”“嗯?怎么了。”“明天……我不能陪你过生日了。”“啊,没事没事,我都已经跟舍友约好了,那个……元旦那天看完敲钟……咱们去看个电影吧。”“火星最后的夜晚?”“昂,你怎么知道这个。”毕竟,这是只好奇的猫,童家临笑了笑,“这都是噱头啊,不过,你要是想看的话就看吧。”“嗯嗯,好嘞,那,跨年夜见咯~”鸢尾虽然声音很快活,却难掩眉间淡淡的忧伤,毕竟,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生日啊。

跨年夜的这天,钟楼广场上聚满了人,毕竟,大家都想讨个除旧迎新的好彩头。“小尾!”童家临一看到鸢尾,便叫住了她,毕竟,这个小傻子找不到人的。“啊!家临!”鸢尾一看到童家临便立刻抱了过去,“啊啊啊,好想你啊,三个月不见,我的童先生又帅了啊。”“哈哈,小傻瓜,今天这条红裙子很漂亮。”能不漂亮吗,这可是鸢尾精挑细选的。“可是……你不冷么?”童家临有些好笑的问着,她这小手可真的是冰凉啊。“啊……那个……嘿嘿,美丽‘冻’人嘛。”“噗哈哈哈,你可真的是。”童家临被逗笑了,他真的是拿这个小傻瓜没办法,他脱掉了米色大衣,给鸢尾披在身上,“好了,我已经看到你这美丽‘冻’人的裙子了,快穿上吧,别冻着了。”童家临用哄小孩一般的语气顺着鸢尾的话说道。“家临家临,快看,要敲钟了。”鸢尾连忙指着钟楼,她快乐极了,大一时许下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让我们一起倒数五个数,五,四,三,二,一。同学们,新年快乐!”“新年快乐,童先生。”“新年快乐。”在一片甜蜜的氛围下,二人相拥,好久不见,相见恨晚。“走吧,去看电影。”“啊!家临,我忘记订票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没事,我订了,一猜就知道你没订票,走吧,电影快开场了。”说罢,童家临便牵起了鸢尾的手,他不觉得鸢尾这样马马虎虎会给他添很多麻烦,他反而觉得,这个女孩好可爱。

正如童家临所料想的那样,电影真的很难看,看得他们是云里雾里的,不过,既然都花了钱了,还是要忍着,看完再骂。然而,祸不单行,鸢尾的手机突然响了,二人只好起身,出去接起电话,“喂喂喂,小尾啊,你往回走了吗?”老哥焦急地说道,“没啊,电影还没看完呢,怎么了。”“啊,如果没往回走就别回来了,阿姨已经锁门了,我们几个都被关外面了,打算去找个KTV通宵了。”“啊……啊?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鸢尾看了看时间,才3点钟啊,“估计是阿姨觉得不安全吧,哎,我也不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啊,一个人吗?用不用我们去找你啊?”“啊……啊,没事,没事,我……跟同学在一起呢,没事,你们也注意安全啊,那我先挂了啊。”“嗷嗷,快去吧快去吧。”“怎么了,李同学。”一旁的童家临调侃道,似乎有些不满,“啊,哈哈,你都听到了啊,就是,我们寝室进不去了,没什么大事。电影还进去看吗?真的……太难看了……”“进去呗,李同学,说不定后面还有更烂的呢?”童家临打趣道,这部电影真的,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原来,烂片永远都是无止境的。“哈哈,算了算了,哎,这下可好,我去哪啊,好想睡觉啊……”鸢尾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闭紧了嘴,童家临笑了笑,便牵住了鸢尾的手走向出口,“走吧,回我家。”“那个……不太好吧……”鸢尾有些害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是令人浮想联翩啊。“走吧,李同学,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再说了,咱们是同学关系,我肯定不碰你,除非你自己引火上身。”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因祸得福!鸢尾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的是不能被这个人抓住把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不是没有话说,而是,想说的太多了,不知该从何说起。鸢尾一直盯着窗外,许久,她问道:“家临,你害怕车灯吗?”“嗯?怎么说?”童家临有些疑惑,这个小傻子又在想些什么呢?“我一直都很害怕晚上的车灯,车迎面走来的时候,车灯明晃晃的,很亮,却看不到车身……就像……我现在看不清你一样……”是啊,在外人看来,童家临是那么的耀眼,可却没有人能看透他,他对所有人都是那么的礼貌,没有人能猜得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童家临怔住了,好久都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份感情,不知道……该怎么对鸢尾说起那个特殊的自己,许久,他淡淡的回道:“等一下要不要喝一杯,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了。”“嗯,也好,虽然我酒量不太行,但是一杯还是可以的吧。”之后,二人便再无它言。一回到家,童家临便拿出了酒柜中的一瓶红酒,“小尾,拿两个杯子来吧,我开一下这瓶酒。”鸢尾点了点头,乖乖的把透明橱柜里的杯子拿了过来,坐在了餐桌旁。二人都似是鼓足了勇气一般,一口喝下大半杯,童家临觉得,是时候正视这段感情了,是时候好好梳理一下了,他顿了顿,说道:“小尾,我觉得我们……”“皮卡丘”“嗯?什么?”“小……小尾是谁啊……我叫……我叫,皮卡丘!”童家临感觉差点闪了舌头,这都哪跟哪啊,一看鸢尾,天,这个大傻子居然喝醉了。“小尾,你喝醉了?”童家临连忙关切的问道,“我都说我不叫小尾了,我叫皮卡丘,你重新问,要不然我不回答。”鸢尾红着脸,趴在桌子上。“OK,皮卡丘,你平时喝酒吗?之前喝过吗?”“当……当然,喝……喝过了,只不过,是用筷子蘸着尝了尝味道,也……也算喝过,毕……毕竟,我可是喝一口格瓦斯都会头晕的人,嘿嘿嘿。”童家临彻底无语了,这只蠢猫,真的让人担心,她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令人深思。“走吧,皮卡丘,我们去睡觉吧,乖~”童家临哄小孩一般的说着。“我不……我不,你……你陪我玩嘛,好久都没见你了,想你嘛……”

清晨,阳光依旧按部就班的出现,似乎没有一点人情味。啊……啊,头好疼啊,看来昨天是喝多了,希望没出什么大事,鸢尾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嗯?!怎么还有人?!“别乱动,还早,再睡一会儿。”童家临搂了搂怀里的人,“我……我们昨天……”“你放心,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没耍酒疯吧……之前从来没有这样断片过,不知道……”“小尾,以后如果我不在身边,不要喝酒。”童家临突然语重心长,“你昨天,哼,领着我把你的好朋友都认识了一遍。”“好……好朋友?!”“是啊,什么皮卡乒,皮卡乓,皮卡兵……皮卡丘小姐,您的好朋友可真多啊。”身旁人闭着眼,静静地说着,所谓杀人不眨眼,就是这样了吧。二人相拥着躺了许久,如果所有事情都能像这样简单就好了,“家临,你喜欢我吗?”“嗯”“那……你爱我吗?”身旁人没有作答,鸢尾慢慢的环住童家临的脖子,“虽然我看不到未来,可是我真的好爱你啊。”说罢,便轻轻覆上了童家临的唇,童家临一下子翻身撑在了鸢尾上面,与她对视,“小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鸢尾点了点头,“虽然这可能是我做的最不理智的一个决定,但也是最不后悔的一个。”“你信我吗?”鸢尾没有回答,只是吻了吻童家临。隐瞒了这么久,总该坦诚相待了……

鸢尾轻轻地抚摸着身边人胸膛上一个又一个疤痕,静静地感受着这温暖而有力的怀抱,“童家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答是或不是就行了。”“你现在在做着很危险的事情是吗?”“是”“那你是否能给我一个承诺呢?”童家临吻了吻鸢尾的额角,“小尾,大三实习的时候住进来吧。”“这算承诺吗?”“我不知道。”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怕誓言终究会变成折言。

补充十四:那些偶然

大一跨年的这一天,鸢尾与舍友们入乡随俗,相约去钟楼看敲钟。“唉,这要是能和男票一起来,该有多好啊,手都要冻僵了。”老哥有些忧伤,毕竟身边可太多情侣了。“不如,咱们借着这些灵气许愿吧!”丽影提议。鸢尾安静的点了点头,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愿有一人作伴,白头偕老。而这一切,都被童家临看在眼里,如果能将她冰凉的小手塞到口袋里该多好啊,你可知道我有多么中意你。

补充十五:关于……闭眼

一日,童家临突然问道:“小尾,为什么不管我穿着衣服还是没穿衣服,你吻我的时候都会闭上眼睛呢?”鸢尾突然楞了一下,难道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样吗?“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没……没有,我怕我睁着眼睛……会斗鸡眼……”AI童家临笑崩了,这人,真的是长在他的笑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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