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2900000060

第60章

最近的北齐热闹得很呐……

白夜静静的看着未央,这一刻她发现他不仅是她的未央,还是让人惧怕的霸主,轻描淡写的话语决定着无数人未知的命运。一个封地,或者一个国家,整个大陆……

当看到幻影押着一大批人出来后,白夜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她打人在后,未央抓人在前,也就是这些人的行踪皆在他的掌握之中。这个男人的心思有多远,只怕没人能探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是她的未央就好。

侍卫们抬着棺木又走了,最后把日期从三日宽限到十日。

这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白夜心下却越来越冷,她压根没杀人!有人给她下了套,害她也就罢了,可居然想害未央!

不管是谁,若是胆敢伤害到未央,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

当夜,没有人注意到一支很是特别的烟花在这个冬的夜里绽放上高空。

北齐注定不会平静……

三日后,银月高悬,月下红影一闪,空气中多了花的异香。

风起雪落阴柔却绝美的面容上不难看出那么一丝疲惫,身上还有雪花,风尘仆仆,樱色红唇见那月下等他的女扮男装的红衣人时就是一通怒吼,“你还舍得给我个信儿了,有本事你就死了才告知我啊!”

自从那日让白夜先走分别后,等他脱困去寻她时却是无一点消息,不止她没消息,宁王也没消息。他甚至用了花月教在各地的教众,也没一点她的任何风声。等他接到消息时,她都已经到北齐了。

白夜挑眉,挑他的语病,“我要是死了,鬼魂来找你?还是你通灵啊?”

风起雪落握握拳,压下想撕裂她的冲动,索性冷冷一哼,撇过头去。白夜这样侧眼这样瞟过去,还能看见他那张阴柔却绝色的脸颊上一片粉红,是被她气出来的。

这家伙,这么多年为何就那么喜欢和她生气。对其他人大不了就是冷冰冰的样子,对她就化身火山暴龙。好笑道,“你还别气,你一生气这摸样让我更想蹂躏,那小脸蛋勾人得可爱。”

风起雪落顿了一下,竟然破天荒没吼白夜,不自在的撇过头问她,“你真的觉得……可爱?”后面两个字说得极不情愿。

几抹色彩,几许意境,几抹纯真,几许酣然,尽是万般妩媚的样子。

白夜愣了一下,奇怪的看着风起雪落。走过去摸上他的额头,“我说,你没发烧吧。怎么一段日子不见,这性子都变了?还是当真被我气糊涂了?”他不是最讨人人家说他貌美,说他可爱么?

风起雪落挥掉白夜的手,咬牙切齿,“说吧!要我做什么!”

白夜欣慰的拍拍他的肩,就差满眼含泪了,“不愧是一起长大哥们,真够了解我的。”

“哼!”风起雪落酷酷的扔给她一个字。

白夜也不恼,笑眯眯看他,语气却有着隐隐冷酷,“我要你对一个人用“灵魂蛊”。”

风起雪落看向白夜,却在她眼里看到在认真不过。

花月教素来被称为邪魔歪教,并非没有缘由。譬如他们能控制世上最邪门的蛊虫,毒物,甚至是人心……当然,最让人仰望和向往的是长生不老。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不奢望长生不老?

这灵魂蛊只不过是万千蛊虫中的一类,用来透视人的内心,让那人在不知不觉中说出曾经所有过往。不管是忘记了的,还是记得的。当然,这种方法对人的身体伤害很大,很有可能会损伤大脑,中蛊之人就算解除蛊术后也许都承受不住而崩溃,有变痴傻呆滞的人不在少数。甚至,有人经受不住回忆中的痛苦死去的也有。

白夜当初虽然没学这些,可她很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她说过,惹她或许可以,惹未央那是万万不行的,因为她不允许!

两人停下的地方是一座古朴典雅的四合院,不大,却极为漂亮。

连仙鹤听到窗边的异动,冷声警戒道,“谁!”

“穿衣。”白夜轻飘飘给她留下两个字。

公子?连仙鹤迅速披衣而起,开了门果然见白夜站在不远处的月色下。

连仙鹤上前,“公子?”

“白芝兰这几天可有异动?”

连仙鹤抬头正要回答问题,又看见一个长相阴柔绝美得不像话的男子从后方走出来,刹那间饶是她都看呆了一下。不过片刻回神,恭敬道,“没有,抚琴作画,或者做女红,下厨。没任何人来找她,她也不曾出去过。倒是,”连仙鹤顿了一下,见白夜表情没有什么不对又才说道,“中途问起过公子两次,问你什么时候来。”

白夜抿了下唇,“一起过去吧,你在门外守着。记得,别让人靠近。”

连仙鹤不明白白夜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恭敬的跟在白夜后面。

到了白芝兰住的房屋外面,白夜让风起雪落和连仙鹤等在门外,自己敲了敲门先进去。

床上,白芝兰还睡着。眉头轻蹙,看那样子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不要……不要……啊,不要!”梦呓般的语言,由小到大,突然惊醒过来,已是满头冷汗,眼里有着隐隐约约的泪花。

“醒了?”

“啊……”突然出现的人让白芝兰还没回过神来的心脏猛地一缩,大叫起来。

“姐姐,是我。”白夜握住白芝兰胡乱挥舞的双手,温声道。

白芝兰愣了那么片刻,待看清是白夜时,脸上的神情才放松下来。却是豆大的泪珠默默的滚下来。

白夜呆了一下,“姐姐,怎么了?”

白芝兰没说话,只是一下子扑倒白夜怀里。“公子,你能抱抱我么……”

白夜不语,只是轻轻揽着她。白芝兰低低喃道,“公子,我做了很可怕的梦。”摸摸她的柔软的发,白夜轻声道,“都过去了,没事了。”

白芝兰顿了一下,半晌没说话,终是断断续续道,“公子,我知道我不该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可,你现在抱着我,我不知怎么,竟然舍不得放开,总想……想让你以后也能常常抱我……我很贪心,是不是?”顿了顿,“公子,只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话落更是紧紧抱住白夜。

白夜身子一僵,她虽不是善男信女,可也不是冷血冷情的人,不知道怎么说。好半晌的静默,直到感觉白芝兰的身子软软的下滑,才发现她睡着了。

白夜心下叹息,将白芝兰轻放在床铺上,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又沾湿手帕拭净她脸上的泪痕。做好一切后转身正欲出门,却听到白芝兰翻了个身,口中呓语道,“公子,要是能嫁给你该多好……”白夜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白芝兰怎么会想要嫁给她呢。虽说很荒唐,却也隐隐有些不忍。

风起雪落见白夜脸色有异,酷酷扔给她一句,“改变注意了?”

白夜看着天上的弯月半晌,终于,“不,进去吧。”

白芝兰中途不可能醒来了,她刚刚给她擦脸的同时也给她喂了她点药,足以让她毫无意识。

风起雪落看了床上的白芝兰一眼,又看了白夜一眼。就要动手施蛊。

白夜出口,“她没有武功,你不要太逼她。”

“切!”风起雪落不屑的哼了一声。

白夜不忍心看,转过头去。

就像现代的催眠,只不过催眠让人进入得不痛苦。而蛊虫,却是极痛的。白夜只听见白芝兰断断续续再说,夹杂着痛苦的申吟声。

等到一切完成,白夜也听出了个大概。丞相府出事那夜,白芝兰不知为何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府邸外面,等她靠近时看见家丁丫鬟都倒在地上满身是血,她看见白之时也满身是血,好恐怖的样子。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出,这时候有人来了,白衣白斗篷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那个时候陷入极端恐惧的白芝兰眼里,这个人是一个白色的幽灵。但白夜知道那个人是未央。白芝兰自然不敢进去了,一直躲在那阴暗的角落里。直到后来,她意识模糊什么都不知晓,被熊熊大火包围。

此刻风起雪落的声音就像海妖的歌声一样引诱着人迷途鬼蜮,“你怎么从大火中逃生的……”

白芝兰没睁开眼睛,嘴角却缓缓流出血来,似乎痛苦不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花,花,花香,花香……”

“我不知道……皇上……皇上……幽灵……幽灵……爹……爹……好多血……”

“爹在杀人……

幽灵在杀人……

皇上……杀人……

花……花在杀人……”

乱七八糟的话越来越弱,声音几乎闻不可见。

“可以了。”白夜终于出声。

风起雪落给白芝兰喂了什么东西进嘴巴,白芝兰安静下来,不过脸色比纸还白,无一丝血色,看上去苍白得让人揪心。

本来没落在白芝兰身上的目光突然顿住,风起雪落挑了下眉,脸色严肃起来。飞快检视了白芝兰身上几处穴位和地方,然后对白夜道,“她本身就中蛊了——嗜心蛊。和灵魂蛊异曲同工,只不过嗜心蛊是慢慢操控一步一步吞噬的,操蛊之人很厉害,水平不亚于我。”

同类推荐
  • 至爱吾爱之王爷请接招

    至爱吾爱之王爷请接招

    她,21世纪顶尖特工。只因情,便陷入了万劫不复。死后的重生,她发誓不再碰“情”,却因他的出现,又一再陷入……他,天朝姑娘们仰慕的战神。只因偶然,便认定了她。几次出手相救,他改变对她的看法……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只有他知……
  • 古董女佣吻上少东家

    古董女佣吻上少东家

    本书原名:《千年奇缘》他,身家上亿,英俊轩昂,曾深受情伤,见到女人就如同见了河水猛兽急于防犯。但是,自从这个女人从天而降,他像失了魂丢了魄发神经将她收留,连连误会,甚至最后他被迫很小人的用计谋将她绑在身边。他,黑帮老大,一代袅雄,对她一见钟情,誓死守在她的身边,哪怕没有回报。他,落拓不羁,俊逸非凡,IQ200,电脑界、服装设计界的天才,遇见她,他同样难过美人关,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为了报仇,岂料被穿越到21世纪陌生地方,有天上飞的大鸟,有在地上奔驰的怪异马车,一切翻天覆地变了样!面对三名出色男人的追求,她迷茫无措!亲们,《古董女佣》有做MTV,地址:http://m.pgsk.com/m.pgsk.com?act=view&account=huangyuping7788&album_id=295194进去欣赏帅哥美女吧!包准大饱眼福!隆重推荐自已另一部新作《刀疤丑后》轻松文《总裁的VIP情人》现代文
  • 慕江曲

    慕江曲

    杨家新鲜出炉的五姑娘什么样?则灵目露敬仰:“我家姑娘文会琴棋书画,武能上马杀敌!”汪粲珍翻了个白眼:“不过是个从山里捡来的没见识的乡下野丫头罢了!”元梦小姑娘:“我言姐姐长得美、性情好!最妙的是还能帮我打架,真是当我嫂子的不二人选!”祝和逸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腮帮子,强忍一身伤痛欲哭无泪:“杨家那丫头太邪性了!”高盼一脸崇拜,言简意赅:“我杨姐姐是仙子下凡!”杨昕言以手托腮,无奈摇头: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罢了!哦,就是比别的女孩会打架了那么一点……
  • 鸾凤和鸣0a

    鸾凤和鸣0a

    翘课躲在宿舍看小说的理工女苏茉茉觉醒来稀里糊涂地穿越了。高门嫡女、生母早亡、继母掌权,还有个人见人爱手握重权的王爷未婚夫,妥妥的悲惨穿越标配啊。等等!为什么她这个嫡女这么受宠?为什么她的继母那么慈爱?为什么王爷没有退亲、姐姐妹妹没有抢她老公?不应该呀!难道她苏茉茉运气好,抽到了穿越最高配置?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穿越之路多艰辛,明谋暗算不怕,执掌王府不慌,正妻下堂不悲,风起云涌不畏,再顺带掰直腹黑王爷一枚。不矫情、不依附,且看她和他如何白茶清欢过余生,如何鸾凤和鸣上九霄,如何并肩携手行天涯
  • 女谋士的璀璨人生

    女谋士的璀璨人生

    慕容玖原本以为,离开家族,改名换姓,可以摆脱勾心斗角的人生。慕轻歌后来觉得,既然命中注定,那就别挣扎了。因为她才千方百计躲开了“虎口”,却又费尽心思入了“狼窝”。
热门推荐
  • 脱稿讲话 即兴发言

    脱稿讲话 即兴发言

    为什么有的人提起笔来洋洋万言,说起话来却期期艾艾,不知所云;为什么有的人博古通今,言谈起来却反应迟钝,言不及义;为什么有的领导运筹帷幄,讲起话来却结结巴巴,词不达意。相反,有些人虽貌不惊人,但说起话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妙语连珠。人与人为什么在语言上会有天壤之别呢?会说话是一门学问,更是一门艺术。脱稿讲话接地气,即兴发言聚人气。一次精彩的脱稿讲话、即兴发言胜过百次机械地念稿。本书从基础到关键,从零教你学会脱稿讲话的艺术,共同探寻即兴发言妙语连珠的秘密。
  • 山花与夏

    山花与夏

    山花盛开和响起阵阵蝉鸣的夏,于大自然间悠然起舞的女孩,身旁的男孩眼中浮现的惊艳,是那个夏天所特有的回忆。孩子们分别前许下的约定,也许是残酷命运之下仅剩的美丽之物。
  • 佛系升级系统

    佛系升级系统

    什么是佛系升级?脑海中杀怪,升级不杀生,这就是佛系。
  • 迷失哈瓦那

    迷失哈瓦那

    古巴革命前夜,18岁的任性姑娘弗朗西·帕切利从哈瓦那残忍的黑手党老爸身边逃到了卡斯特罗旗下的革命军爱人的怀抱。她的父亲迫切想把她送到安全的美国。为了找到她,他搜遍整个小岛,不惜严刑拷打并且威胁别人。这部迷人的长篇小说第一部分涵盖了同一个家族的四代人。几十年之后,这家人被一笔没有明确透露金额的财富吸引回到古巴。但追寻这笔财富带来的不止机会还有很多危险,最终,弗朗西的家族必须面对他们的选择带来的致命后果。从哈瓦那动乱的街道到芝加哥的大街,《迷失哈瓦那》揭示了追寻权利而不追寻爱的真实代价。
  • 哥布林必须死

    哥布林必须死

    千年之后醒来,身在一处哥布林控制下的监狱。无限的决斗,无限的死亡。本以为逃离出去的地方是名为自由,却不料监狱之外的还是监狱。看似矮小,实则凶残的哥布林,欢呼声震天的斗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风起南楚

    风起南楚

    莫家世代为国,不想功高盖主,突生变故被逼下嫁?我便弃夫出走突遭追杀?叫你有来无回本想只为自家筹谋不想搅入更大阴谋南楚风云起,看莫轻尘如何弄权于股掌之间
  • 南人修真录

    南人修真录

    从小山村凡人之躯到成为大修士。辗转回首,回顾这些年的历程,一路走到现在。是福兮,还是祸兮。吴压终究还是觉得自己运道好,虽然经历不少苦难,但还是靠着那点小聪明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这是一个在游戏里的修真故事。当你的主观思想沉睡,潜意识开始活跃,那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 呆子陛下,万福金安

    呆子陛下,万福金安

    楼之画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因一次踩踏事件而命陷黄泉,待蒙胧清醒,她却早已魂穿异世,在这陌生的朝代经历着从不敢想象的曲折,一次偶然的救治,沾染上了弃不了的爱恨情仇,终有一日,硝烟已过,鸦雀横飞,她站在经历过大战洗涤的战场上,朱红锦衣随烟飘扬,飞散在空气里,清冷的眼眸望着四处残骸,江山秀丽早已落满离殇,遥想那年,你我年少,今岁却难两相全,只道朝拾蹉跎,旖旎不在,霞光映出云雾,乍泄出希望,薄唇轻启道“呆子,在叫一声娘子,可好。”【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秘色

    秘色

    凌晨两点25分虽然标间的冷气已经开到了15度,但汗水还是从我的额头和脊背上一颗颗滑落,我捧着那件釉色黄绿的四瓣海棠花口碗的双手在不住地打着颤。我斜眼看了看坐在落地台灯下的,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明明长了一副比女人还秀气的脸蛋,却面无表情,冷得像座冰山,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不过我现在真的没心情去欣赏,因为我手上正捧着个要命的东西。我小心地把碗放在床上,一把拉过正在抽烟的老四,低声说:“你疯了吧!这什么人啊!说,东西是不是来路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