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泳神马的,真是太可怕了……
蓝眼睛帅哥最后也没有裸泳,但是确实在她们面前游了一圈,露了下他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就把一群色女收买了。
然后大伙儿自然而然的忘记了要白姑娘去裸泳这事儿,去参加晚宴的小果也已经回来了。
如同姐妹八卦一样,这群年轻的姑娘们照样很八卦,小果洗了个澡准备睡觉,却被一群涌进她房间的女孩儿们给搅和了。
房程程扮演的姑娘和她原本的性格很相似,她最先开始问话,就连白小米也例外的跟来了。
“小莲,快跟大家说说,巫婆怎么你了没?KING有没有请你跳舞?”
大家都知道白小米不愿去是因为炮灰女配演上一次也挺刺激,但是天天演连续一周那就不刺激了……
“没有,今天晚上的主题是考记忆力,一百个人从大家面前走过,然后等他们走过之后,大屏幕出现刚才走过的人,然后描述他们今天的衣着。”
小果说完,倒头在床上闭上了眼,四周说话声音一下子就没了。这姑娘记忆力好并且擅长素描,她一定是超常发挥引人注意了……
一群姑娘都离开了,这么看倒也符合主人的性格,爱玩儿又有趣,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米还在被窝里就被人敲门敲醒了,方程程姑娘的大嗓门在外面叫她起床,说是要开始干活了。
白小米立刻换了衣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就出去了,一群姑娘仍然跟昨天一样干活,需要她们做的事情也不多,只要仔细的弄完,晚饭前照样回去了。
今天晚上去的第二个姑娘是房程程,大家叮嘱她千万不要乱说话,因为她的大嗓门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记住了,然后把她折腾好了放出去了。
依琳从昨天起就没有在她们面前出现过,也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一群姑娘照样还是打牌,只不过今天输了惩罚的内容跟昨天又不一样了,今天因为蓝眼睛的帅哥不在,所以她们的惩罚变成了内衣秀。
这个白小米比较能接受,毕竟她们一群都是女的,没什么可见不得人的。
照例打到十二点,午夜的钟声响过后,方程程回来了,这一回她一个字都没说,全是给昨天的小果闹得!
白小米看了一眼房程程在纸上写的字,明白了她今晚的悲惨遭遇,上百个青年才俊的人跟她相谈甚欢,她既要保持形象又要应付不同的人,一下子又变成了晚宴的焦点……
白姑娘突然觉得,她们这么玩儿有点惨,特别是最后出场的她!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六天已经过去了,每一天每一个“她”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并且以不同的优点成为全场女人的焦点,于是到第七天的时候,一大早,白姑娘就被女主虐了!
消失了七天的依琳突然出现,让白小米打扮好之后去见野蔷薇,说野蔷薇已经被前几天的她气的怒极攻心了,要她立刻马上滚过去见她。
白小米了然,果然今天就是最后的压轴大戏了,好好扮演完这个渣女配的角色,她就该回去见她家的战色狼了……
唔!还真的挺想他。
按照游戏规则,换上玫瑰红的西式礼服,戴上黑色底银边的蝴蝶面具,白姑娘拎着裙摆款款朝宫殿走去。
从小花园一路走到前殿,凡是见到她的客人几乎都特别热情的上前和她找招呼,白姑娘终于明白原来才女的压力这么大……
以前只需要花半小时的路程,白姑娘走了一个小时才穿过人群到达宫殿门口,再加上她早上刻意消磨的时间,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按理说,平时的这个时候呆在宫殿的正殿里看书的人应该是珈蓝,可是今天,她走进这个豪华的大厅,却发现王座上坐着的人是一个女人。
一个身着火红裙子的女人!
这样的装扮让白小米眯起了眼睛,这个女人和带人绑架了她跟舒易后来又逃了的那个女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你就是展茜茜小姐?”
“我是!”
白小米站在原地,没有显示出惶恐不安的情绪更没有表现得强势,她希望让这女人知道珈蓝不是非她不可,但也不能让这女人有机会把她给玩儿死了……
心里计算着晚宴开始的时间,白小米悲催的发现,她只有一招可以用,那就是拖延战术。拖吧,拖到晚上她就赢了,挨到十二点她明天就回家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王座上的女人声音妖娆,像一朵绽放在夏天里的蔷薇花,带刺儿却又让人心痒痒。
“不知道。”
白小米表现的很镇定,心想我要是不知道你干嘛找我来,珈蓝不就疯了?
“前几天晚上的你让所有的客人为你驻足为你倾倒,我想知道,你是否有倾心的人呢?”
野蔷薇端起桌子上的葡萄酒抿了一口,猩红的唇带着无尽的诱惑,看起来却又纯净无辜。
“有!我有男朋友的,明天回去就会和他见面。”
白姑娘坚决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概念,你问什么我答什么,知无不答言无不尽的态度,让对方拿她没有一点儿办法,事实上她错了。
珈蓝的宫殿里始终放着很多不同的熏香,就像那天白小米闻着想睡觉的伽蓝香,其实拿东西是催情香的一种,闻着昏昏欲睡是第一阶段,继续闻就会开始变成另一幅模样……
而今天,白小米没进来之前,这大殿里燃的就是伽蓝香,而野玫瑰的葡萄酒里面有伽蓝香的解药。
俗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白姑娘的酒水里面被人下过几数次药,因此她再看饮料一类东西的时候,死都不愿意沾,唯独这熏香很是奇怪,虽然她是个医生,但也不懂熏香的配比,因此根本没有防备。
“哦?是吗?展小姐的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比珈蓝如何?”
王座上的女人转着手里的酒杯,同样黑色的蝴蝶面具,只不过她的是金边的,儿白小米的是银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