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宋琛瑾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许无恙找林叔要了些蔬菜种子,将那一片本该种进口百合的区域全种上了蔬菜。
清市数一数二,有价无市的清园被许无恙用来种蔬菜,林叔这辈子也没想过。她也是。
种完菜后,她白色连衣裙上沾了点点泥巴,她上楼回到卧室洗了个澡,将脏了的裙子丢进水盆,打算一会洗,出了浴室她犯起难。
硕大的清园除了水盆里的脏兮兮的连衣裙,没有一件她的东西。
那日高考,刚出了考场,就被“请”上了黑色劳顿莱斯,因为高考,她没有带任何东西,一切电子设备都与她绝缘。
前十几天,她被元羽亲自请回来后关进清园就再也没出去过,想方设法地离开都没能成功。
半夜翻墙还被抓住,原先她以为这些人都不睡觉的,结果后来才发现,两班人来回倒,轮班制。
撒谎说自己胃疼不舒服,犯心脏病,结果元羽一个电话请来了某人的私人医生,是z国著名的白旭白医生,也算是医界一大权威。
身着白色大褂,戴着银色眼镜,脸庞白皙干净,整个人谦谦有礼,温润优雅,虽然脸上没有笑意,不过从他的动作语气上可以看出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结果人家仔仔细细地给她做了检查,冲她笑了笑,很明显就是说她没病。
“许小姐,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羞愧难当,再厚脸皮也没法继续撒谎,
“不好意思啊,没有不舒服。”
白旭不出意料地笑笑,又拿起医务箱,跟元羽简单沟通了几句就离开了。
随后又被关进了卧室,无所事事,整天吃吃睡睡,除了前两天刚来时的惊讶外,剩下的时候都在好奇这个园子的主人到底是谁。
期间她从没见过宋琛瑾,还是昨天才见了“绑匪”的真面目。
不出意料地,他很帅,惊死人的那种帅。
像侵入人骨子中一样的冷洌,他很冷,甚至菲薄的嘴唇在接触时也是低于常人的温度,但是在他怀抱中的时候,是不同的温暖,仿佛雪地里的猫找到了温暖的壁炉一般,有家可归。
眼下,她裹住雪白的浴袍,刚洗后的脸颊晕上了一丝不知的潮红,格外迷人。
白裙子脏了在水盆,之前元羽有送过衣服,虽然剪了吊牌,但是她看了布料就知道肯定不便宜,无功不受禄,她就放在衣柜,一直没动。
于是她索性穿着浴袍在阳台上吹风,天边的夕阳一点点地褪去了在空中的一角,红晕渐渐消失
她想……跑。
至于…这个男人…她扭头将视线落在身后的房内
有缘再见喽。
余晖后的晚风轻轻吹起她半干的头发,渐渐地,许无恙思绪飘远,可她倒没什么可回忆的。
据父母说,因为一场高烧,她没了十七年的记忆,仅有的一年记忆里还都是沈佳琦那副嘴脸,她宁愿吃屎也不想看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
单机的不知道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