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绳枪的枪口悄悄的指向卡尔,卡尔的瞳孔突然放大
“砰!”火绳枪鸣叫
卡尔急忙翻滚,跳到木桩后。卡尔不可置信,颤抖的手摸着开了口的腹部
鲜血侵湿卡尔的蓝色夹克,野兽在撕裂卡尔的身体,卡尔捂住嘴,宪兵们密集的脚步声越来越响
痛死了....卡尔闭上眼睛,从兜里摸出一把钢珠,突然想到什么,把刚摸出的东西又收回去
一只只火绳枪摩挲着,宪兵们已经把这里包围了。马丁·西尔维拉站在大门的中央,夜光笼罩,显出他的冷酷
马丁·西尔维拉用毛巾擦拭着污秽“离那家伙远点,把距离拉到射击距离的极端,可不能跟阿克曼完枪刺”那简直是找死。马丁·西尔维拉眨眨眼,腹部的痛苦让马丁·西尔维拉想到某些不好的回忆
好贼一男的,卡尔开始怀疑人生,这家伙这么怎么精明,反派不都是特别傻逼特别粗鲁特别...
我穿的是假越吧,卡尔愤恨的想,他拿出血发左轮,用余光观察敌人的情况
以卡尔为中心,卡尔以南是一圈宪兵排布着,卡尔以东西北皆有掩体,离卡尔最近的宪兵距卡尔有一大段距离,冲到哪估计被打成筛子了
真是恶劣的情况,如果学会怎么操作立体机动装置就好了。宪兵们瞄准卡尔所在的木桩,一队队宪兵在马丁·西尔维拉的命令下展开包围。
一团蓝色飞出,宪兵排瞬间拉动扳机,一顿乱射,那团蓝色被打成筛子
“诶..”马丁·西尔维拉很是惊奇
又一团黑色飞出木桩,阿克曼式三百六十度旋转,旋转间,卡尔按下血发左轮的扳机,几名宪兵直接爆头
卡尔滚到以南的一个货物箱后,还好这群家伙不会分队射击,不然真要凉凉,不过..
“不过是蚂蚁垂死的挣扎罢了”马丁·西尔维拉笑道
宪兵们看着头领莫名的笑,卡尔不禁颤抖,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啊。
卡尔的子弹不多,钢珠却是满满一袋。可别小瞧阿克曼,卡尔盲甩钢珠。宪兵们急忙射击,飞动的钢珠和子弹相互碰撞,火光四射,一些倒霉的宪兵被突然袭来的钢珠发出的钢丝束缚住倒在地上,宪兵们开始混乱了。
机会难得,卡尔扭头一转,卡尔以北有一扇窗,他可以冒死跳一下,这好过百分百被宪兵们乱枪打死吧
钢珠在地上滚动,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窗,卡尔内心松一口气。突然卡尔扭头,黑色的枪托挥来,直接砸到卡尔头上,把卡尔撞倒在地
马丁·西尔维拉俯视眼前的蚂蚁,发出啧啧的声音。
“哟小鬼,你玩过摔灌吗”马丁·西尔维拉再次挥动枪托,卡尔挣扎的爬着,看着越来越近的枪托,卡尔的眼眶疯狂的放大
“啊啊啊”枪托一次次往卡尔砸去,把把到肉,卡尔痛苦的呻吟,缩成一团。
马丁·西尔维拉指挥宪兵们退下,看着宪兵们逐渐退去马丁·西尔维拉从地上一把抓起卡尔的头发,血淋淋的卡尔被提起来,马丁·西尔维拉挥出右拳,打在卡尔的腹部,鲜血从卡尔嘴里突出,喷到马丁·西尔维拉的脸上
“啧啧,可怜的小鬼,痛恨自己的命运吧,痛恨自己的母亲把你诞生在这个世界,给你强行冠上人喊打的姓氏”
马丁·西尔维拉把卡尔摁在窗口,拔出自己的手枪??对着卡尔的头部。卡尔尽力睁开双眼,浮光掠影,他好像对上母亲的狰狞的双眼
这次他好像又无所事事了呢
“诞生在这个世界就是你最大罪”马丁·西尔维拉盖上扳机
枪声响起,卡尔吞下口水,打...打空呢?
“那就把那些高官贵族给我杀光吧”
“用鲜血洗刷你的罪恶,让它变得面目全非”马丁·西尔维拉眼里闪过精光。
“纳尼”卡尔懵逼了
卡尔再次被马丁·西尔维拉一把抓起,扔出窗外
在这个迷迷糊糊的夜晚,空中堕落的卡尔死死盯着窗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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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的五花八门的凯泽族长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头顶着一个新鲜的苹果,他一动不动,害怕摔倒苹果
肯尼把玩着匕首,甩着甩着匕首突然飞出,正中苹果。
凯泽族长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不断颤抖。肯尼不屑的看着,顺手把凯泽族长的一只耳朵给切下
凯泽族长痛苦的呻吟着,他无意的瞥过肯尼,进入眼的,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就是个魔鬼”凯泽族长哭着喊
“你们凯泽一族为了舔王的屁股,和宪兵们残忍的迫害阿克曼一族,你们何尝不是魔鬼呢”肯尼怂怂肩,平静的说到
“对阿克曼的罪,你们也该还了吧”
泪水划过,流在地板上。
“阿克曼一族没有服从王的意志,你们活该”凯泽族长闭上双眼
肯尼若有所思,手中的大马士革刀捅在凯泽族长的腿上,鲜血飙飞,沾在肯尼的脸上
不知是谁给的勇气,凯泽族长咬住牙,又笑又哭道“你杀了我,杀了所谓的王,也不过白忙一场,你无法磨灭王的意志,真正的王会把你送到刑场,把你的头颅吊在城门”
“所谓的王,真正的王,你鸭的逗我呢”肯尼笑道
“没关系,我会把所谓的王,真正的王的头给砍下,把他们的头装满狗屎,在我的头被吊在城门之前”
“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把你知道都告诉我,不然我先把你的头给装满狗屎...”
回应肯尼的是凯泽族长狰狞的笑声“肯尼,就用你的身体来告诫世人吧,来给阿克曼的罪挂上句号吧....”
迷糊不知真切的夜晚,凯泽家族安静的出奇
肯尼跨过凯泽族长的尸体,习惯性的压低帽檐
“雷伊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