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开始正传。
众人在听完故事后,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既使个别人员压根儿没听懂,见其他人点了点头,也装了个样子。
王柏总结似地说道:“说白了就是一个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旧交替的一个的故事。”
墨工掐了王柏一下,说道:“喂喂,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很伤人家心的,知不知道?”
老平良叹了一口气,说道:“时代总得发展,这也没有办法。能在今天再次看到这些植物,我已经很开心了。”
李炳桦在旁边突然问道:“哎,不对啊。老人家,您说您是在伊朗大不里士那里去世的。复活之后,您是怎么跑到咱们这个沿海城市的?您又要去哪里呀?”
老平良说道:“证件都有了,自然是一路走过来的。现在反正已经是死人一个,就想回到氏族那里去看看。看看这几年氏族变的怎么样了?”
众人对这一些话语皆是感到惊叹,这伊朗的大不里士距离东海得多少里路啊,这一路走过来可真不容易。
墨工在一旁提议道:“要不咱们再帮帮人家?”
王柏直接在旁边说道:“你直接说你想借机去日本旅个游不就完了,不用跟我们在这里扯皮,大家都明白。”
然后王柏的胳膊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块儿紫色的肉。
冷风和李炳桦也同意:“去看一看呗,反正这个春节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王柏本来怕那边的地下市场正在打仗,去了怕危险,这么多人都同意去了,那这个危险的风险肯定就要小很多,所以,他也决定同意。(其实主要是他看见了墨工瞪他的凶狠目光)
接下来一段日子主要就是关于签证问题,那个年代办签证可是很快的,但至少也得三四天。也没有办法,要是地下市场那边没有打仗,直接就从地下市场那里过去了,还用啥签证。反正过了海关,基本没人查这个,实在不行就办一个假的糊弄一下就行了。办个假的一两分钟就搞定了,那效率,相当高。
老平良这几天就直接住在冷风家,因为冷风对于这些植物的一些问题,也有一些需要向老平良请教。
王柏这几天是倒是担惊受怕。签证倒是没什么,主要担心的是护照,因为护照需要到公安局出入境大厅办理。公安局啥地方?想想他老爸和他的关系和他以前干的事,就能猜出来这地方他是一定要绕着走的。
不过去的那天也到真没什么事儿发生,墨镜,围巾,帽子一带,谁也不知道他是谁,大冬天的人家一问就说他冷,再不行露个脸,要是快的话,旁边没熟人也看不出来。现在办理这东西手续也快,自己的身份证又在他自己手上,以前的事儿也被棋动用关系给压了下去,在里面干活儿的,又是几个新兵蛋子,最后算是侥幸过了关,我出公安局大门儿的时候见到了他老爸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事后墨工劝他找个时间跟他父母和解,但王柏最终还是不同意。不过王柏也认真思考过这事毕竟这么多年了,但他最终还是找了个借口搪塞自己。
兰伯特把老平良的纹身针要了过来,用磨刀石磨了墨。算是把这土里埋了几年的锈纹身针,弄成个新模样。
李炳桦当然呢,还是照顾他那个愚蠢的弟弟。祖上留下来的“生意”还是需要打理一下,随便找个靠谱的人照看照看,便也准备走了。其实那个人要是把这些家产都嫖去的话,他也不心疼,他可不想过这受死罪,到头来除了得到白花花的银子,其他什么也没挣到的活儿。
当然了,那我们还得交代一个事儿。交代几个说是重要,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出场过和没出场过的人物。
大年初二晚上,老平良还在冷风家里制备着墨汁。冷风打了声招呼,说自己晚上出门散步,便出了门。
没一会,便来到了棋的书店。棋的儿子小白这个点已经陪他老妈睡下了。棋还守着店铺,但他也打算过一会儿就打烊,上楼洗澡睡觉。
冷风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棋十分悠闲地坐在一张安乐椅上,边端起一个白色的瓷杯子,喝口太和汤(白开水),一边看着本名叫《于谦的父亲:第二百五十册》的书。
棋看见冷风进来了,也没抬头就说了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冷风回答道:“我知道。”
“真知道?”
“真知道。”
“呵,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希望你有一天能够知道。”说完,棋便从卡特盒里出一个石质的圆盘加上一对黑色尖竹管递给冷风。
冷风也是惊奇,自己什么都没说,棋就给了他至少现在十分有用的东西,他本来也是想向棋要点东西备急。其实棋也不知道,他只觉王柏他们去日本应该是耐克栎曼瑟的大变革的一部分,给他们两件法宝,让他们死的不要那么惨。
但棋跟冷风说的话可是别有一番用意。冷风一走,棋就立即敲了一下空格,柜台前的电脑就继续放着电影《邪不压正》……
冷风把东西收进卡特盒,有移步去了地下市场,又走了一会儿,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他走进了一个十分小的公共厕所。厕所里的灯看着,也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味。不像地面上一些小县城的小巷子里公厕,味大,不干净,有的你甚至能找到十年前的屎。(作者亲生经历)
冷风走到男厕所最里面的的一间,敲了敲真空气泵(地下市场的厕所里,冲水水箱早已淘汰,现在一般都是真空气厕。真空气厕是什么样?请参考《火星救援》)旁边的瓷砖,然后把手放在上面停了一下。然后旁边打开了一道暗门。
暗门内的空间大小和电梯差不多,实际上它就是一个电梯。冷风走进去,外面的门关上。他十分熟练地的按了几个数字。电梯开始飞速下降,直到冷风快有自由落体的感觉时电梯开始减速,没一会,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自动打开。
电梯外是一个不算大的房间,关着灯,几个生物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费希曼,你怎么又死了?靠点谱行不行啊!”说话的是一个一米二左右的堕天使,头上的刘海几乎把眼睛给遮住了,穿的倒是一身素白,不过就事论事,他背后的黑羽翅膀真的挺占位置。
费希曼不满道:“我手上有蹼,操纵手柄不方便!”
坐在费希曼旁边的十分瘦高的精灵发了言:“哎哎,别吵了,要打boss了,都注意点。”
冷风轻轻咳了一下,在沙发上坐着的哪几个生物立刻跳了起来,警戒了四周一眼,然后十分淡定的回到沙发上继续打游戏。
冷风翻了个白眼,手向墙上摸了一下,打开了灯,屋子里现在算是亮堂多了。还没等冷风反应过来,一个十分漂亮的人类女孩突然从冷风后面抱住了冷风的腰,不过从冷风那不动如山的态度看来,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事了。
冷风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这猪窝一样房间,叹了口气,说道:“打扫一下吧。”说完便拿开了女孩的手,去找东西打扫卫生了。
这就是冷风他那个准备刺杀棋的那个组织的日常——没几个人,无组织无纪律。其实这几个人都跟棋有很大的渊源——不是被棋杀了全家就是被棋杀了主人。
其实冷风也找过其他很多生物入过伙,但他们很多很多都因为棋太狠而退出选择苟且偷生,而且他们现在绝大多数都比冷风他们这几个生物过的好上很多。
其实棋也都知道这些事,棋其实每次杀完人后总会怪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杀戮噬血的欲望,有些无关人幸存下来,只要身上利益牵扯不大,棋不仅不会追杀还会想法子帮助他们。就像冷风他们这档子的事儿棋就很清楚,只不过他懒得说破。
等到房间都打扫的差不多少之后,冷风发了言:“同志们有事儿,日本的事儿。”
一旁的费希曼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咋了,你还没舍得把棋给弄死。”
他在说“舍得”这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地加了重音。
精灵也说了话:“反正我觉得吧,我们最好不要趟这趟浑水。至少就目前来看,我觉得我们并不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
但堕天使说道:“可是我从这里面看到了隐藏的机遇。”
人类女孩也附和道:“巴尼(Barney)都说有机遇了,那是肯定不错的,咱们就听冷哥的吧。”
精灵倒也无所谓,也就随了大流,同意了。
费希曼向他们每一个人都竖了一个中指,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也不得不妥协同意了。
但费希曼向堕天使巴尼问了一个问题:“那你说的机遇到底是什么呢?”
巴尼没说话,打开手机,放了一张老虎的图片。众人看了一下,便全部明白。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