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书接上回。
王柏上了酒吧二楼,去了棋他家吃饭,一到餐厅见桌子上摆的还是那些菜:稀饭,咸菜,凉拌黄瓜,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实话,王柏这些天的晚饭一直都是这个,一直都没有变过。棋就得旁边一边坐着喝稀饭一边看着电视。
“这稀饭都喝第几天了?虽然你做的这些玩意儿都还挺好吃的,但是你就不能弄点儿其他的花样吗,你难道没有喝厌吗?”
棋还是板着一扑克脸,扭过头看了王柏一眼,说:“我胃不好,有胃病,不能吃太刺激的。。”
王柏一听这话,果断的翻了个白眼,坐下来吃饭。这饭该吃还是得吃,没办法,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啊。
“棋哥,话说你胃病是怎么来的?你平时一直吃的都好清淡啊。”
棋用筷子夹了点咸菜吃,又喝了点儿稀饭,说:“我以前因为一次事故胃被人给打穿了,把命给拣回来了。不过恢复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王柏一口气把自己的那碗稀饭喝完后,又去盛了一碗饭。回到椅子前坐下,说:“那恢复时的问题是什么呢?”
棋又吃了一点凉拌黄瓜,继续说道:“当时我的地下市场的医院里住院,医院的伙食不怎么好,所以我老婆就想给我做点菜吃。平时家里吃饭都是我来做的,我老婆不是很会做饭。所以呢,她做的饭就有点儿……呃……那个了。”
“什么叫‘呃,那个了’。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其实也没什么,她就是分不清酱油和醋的区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加辣椒,什么时候该加盐,什么时候加油。反正东西能做出来,就是十分的黑。说实话,我当时也不知道那东西能不能吃。但毕竟是我老婆做的,这就是不吃也得吃啊,就当是鼓励她吧,于是当时只要我老婆一送饭,不管是好是坏,我都把它给吃完了。”
“那是压根儿就不会做饭吧,话说那种鬼东西你居然全吃了。”
“所以这就是我胃病的来历,其实吃饭清淡些,对身体也好,你要是实在吃不进去的话,可以去点外卖。”
王柏无语,因为他现在就没钱点外卖。
吃完饭后,棋开始打扫桌子和洗碗。王柏自己下楼,和那些酒吧的同行们侃大山(了解关于墨工的事情)去了。不知不觉这一天就过去了。
……
第二天。
王柏来到了城东法桐寺门口,拿着个文件,他也不知道要给谁送这个。
这时寺门口儿一摆摊儿算命的,把王柏给叫住了:“这位小哥,我看你印堂发黑,几日之内定有血光之灾,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要不要来听听?”
王柏看这家伙,一脸奸样,身上穿一件十分干净的青色的道袍,但是手上拿的一个拂尘倒是十分破旧。面前还有一算命用的小摊儿,上面还摆着算命用的竹签和几本挺古朴的书。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江湖骗子。
王柏这死活等不到人,闲的慌,于是还在那小摊儿上坐下了,想调戏调戏着算命的打发时间,于是说:“那这位大师可以帮我算一卦吗?”
这江湖骗子说了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是江湖骗子,于是就坐这儿来打发时间来调戏调戏我,不是来算命的,走吧。”
王柏目的被他知道了,但他也不恼,继续说到:“大师,您别生气。那我这想法都被你猜到了,我还不信您吗?帮我算一卦吧。”
这道士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帮你算一卦。让我康康你的生辰八字。”
王柏说:“丁巳癸卯己丑丙子。”(王柏出生于2037年公历3月18日农历2月2日,龙抬头)
这算命的听了这,又向看了看王柏的面相,说:“你以后定不是凡人,虽然你现在家庭不和,但是已经遇到贵人。”
其实这也就是些模棱两可的话,因为没有一个人的家庭是完全和睦的,肯定有苦恼的事儿,家庭要是和睦的话,也不会找算命的来算命了,因为你压根就不会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而命中的贵人呢,你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完全可以胡扯。就是凑巧和王柏现在的状态很像,王柏也笑道:“那大师你看我以后怎么样啊?”
然后,他竟然看到这个算命的从怀里掏出一副塔罗牌来,吐槽道:“你不是算命的吗,算命应该是属于东方的,你怎么有这些西方玩意儿?”
这算命的倒也是不紧不慢地回应了他:“你懂什么?这叫中学为体,西学为用,都是些用来占卜的东西,并不冲突。再说了,我这些塔罗牌上全是中国的水墨画,这怎么能叫西方的玩意儿呢?”
王柏白了这算命一眼,说:“你的意思是杀了人,因为刀不是自己的,所以这就不是自己就不算杀人,对吧?”这是典型的偷换概念。
这算命的把塔罗牌摆开,对王柏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想算命的话赶紧从里面抽四张。”
王柏现在完全相信这个算命的是一个江湖骗子,但是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就陪他玩玩吧。于是就翻开了四张塔罗牌。这四张塔罗牌的图案也奇怪,王柏翻开的第一张是一棵长在铁匠铺旁的桃树。第二张是一个贴着几张道符的地球仪。第三张是一棵枯树上站着一群眼冒红光的乌鸦。第四张是篮子里装着一只白毛狐狸。反正这些王柏是死活都没看懂。但是那个算命倒是笑了,说:“小哥,你最近是命犯桃花,结合你的印堂发黑。这桃花应该是桃花劫,结合这些塔罗牌看来,一定是一位名字里和黑有关的女子。”
王柏一听这算命的话,就听出来是直指墨工了,他现在总感觉这个算命的不对头,但又不知道在哪儿不对。这算命的说:“好了,不逗你了,赶紧把该拿的东西都给我拿来。”
王柏一听这话,就以为这算命的在找他要钱呢,于是便问道:“那,大师啊。多少钱啊?便宜点?”
这算命的赶紧做了个手势,叫王柏把耳朵伸过来,悄悄的说:“就是棋让你带给我的文件。”
王柏听了这话,那可真是一脸蛋疼,心里想:“和着我在这儿陪你聊了半天,你才告诉我你就是自己要等的人,合着这半天原来是你调戏我啊。还在这儿真给我算了一个卦,话说你也是粘杆处的吧?肯定认识墨工的吧,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我和墨工的事,你是要闹哪样?”不过这也就是他的心里想的并没有说出来。不过既然是文件要交给的对象,所以王柏就把这份文档给那算命的。
那个人说:“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上官戒舟,绰号‘青衣老道’。那份文件的内容你没看吧?应该没看,我算出来了。”
王柏回应道:“就这也能算出来?”
上官戒舟回应道:“不然我怎么是个道士呢?还有一件事,如果你要买酒心巧克力送给墨工的话,我建议你去人民大街街头的那家外国人开的糖果店,小墨以前总是叫老墨头去那家买酒心巧克力,她最爱吃那家的。”
王柏直接就惊到了:“卧槽,你怎么知道我我送完了东西要去给她买酒心巧克力。”
上官戒舟回应道:“我是算命的,一算就知道了。哦,对了回酒吧时记得买点儿跌打损伤的药物和一大块冰。你一会儿就用得上了。好了,走吧,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王柏这就准备走了,临走前说道:“你为什么不一开始把这些话就对我说呢?”
上官戒舟笑道:“这是营销手段,显的我算命算的灵,营造出我算命很神的假象,方便忽悠人。”得,这青衣老道还是一江湖骗子。
……
王柏买完了东西走在回酒吧的路上想到:“不对呀,我又不怎么对墨工有感觉,我为什么要给她买这些东西呢,应该是昨天那侏儒忽悠我买的,那我为什么一定要买呢,难道我真喜欢她?得,那完了,我真喜欢上她了,这下该怎么办呢?”之后他又开始琢磨琢磨那老道士叫买的这些药和一大块儿冰是什么道理。
他刚一进酒吧,就觉得不对,曲叔平时在酒吧门口烤着烧烤吃,今天怎么不见了?。突然,有一个巨型的蓝色冰晶状锤子向他的面门呼去。
王柏也是不简单,情急之下,来了个《黑客帝国》经典的下腰动作,然后……就不可避免的摔倒了(其实那一招真的是不符合物理学,人是肯定做不到的)。结果那锤子砸人还砸没完,又向下呼去。王柏赶紧连向左打了几个滚,才勉强躲过。趁那个用锤子砸他的人正在收锤子,没有缓过劲儿来,他赶紧掏出指虎给自己戴上,像那个砸他的人打去。
结果,正准备向那个家伙打去,才发现那个家伙就是墨工。不过墨工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眼神狠狠地瞪着王柏,身上有一半都是血。
见状王柏赶紧收了手向后退去,说:“姐,有什么事儿咱们放下武器好好说,冷静冷静。”
墨工怒道:“我真是看错你了,给我去死吧。”说完,又拿起大锤向王柏呼去。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