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书接上回。
因为现在房子里开了暖空调,加上现在又是八月,虽然是地下市场,也是十分的热。王柏也只能和致远抱在一起“抱团取冷”。
十分钟还没到,墨工就热的受不了,从被窝儿里露出头来,但也只是露一个头,脸还是那么红,也不知道是给闷出来的,还是一直都那样。
墨工说:“你把我被子上的衣服和厚被子都给我拿开,把空调给我关了。”
王柏说道:“姐,你就出去装作啥事儿没有的样子可以吗?我等着走。这大半夜的,你别难为我行不行?我要是走了,你想满地十八滚都可以。”说完便把空调给关了,然后就准备收拾压在墨工床上的厚衣服,厚被子。
墨工“哦”了一声,然后使劲把被子一抖,把压在她被子上面的厚被子和厚衣服都给抖了的下了床去,说:“帮我把被子和衣服叠好放进衣柜里。”
王柏翻了墨工一个白眼,然后就去捡衣服,叠被子去了。墨工看到他努力捡东西的样子,还笑了一下,脸上那害羞的颜色也退了下去,说道:“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你顺便帮我把椅子上的衣服洗了好不好?”
王柏手上活儿还没有忙完呢,他又看了看墨工椅子上的衣服。嘿,好家伙,上面的脏衣服堆得跟小山似的。王柏说:“你可别给我得寸进尺,这都够我吃一壶的。”正说着,终于把地上的厚衣服都给收拾完了,开始叠起了被子。
不之为何,虽然王柏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是此时的王柏在墨工的眼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给她一种成熟、靠谱而又稳重的感觉,这可能就是对自己喜欢的人的特别感觉吧。于是墨工就静静的看着王柏在那叠被子。
王柏终于把剩下的一点儿事儿也给做完了,虽然他做的时候极不自在。(这就好比你在房间里写作业,你妈一个劲儿地盯着你,让你死活玩儿不到手机,就是这种感觉。)
墨工见到王柏也都把东西收拾好了,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说:“那你得帮我把衣服洗了,洗衣服好累的,我老爸老是让我干这种脏活,还不让用洗衣机。你不坐的话,我就在房间里不出去了。”
王柏听了这话总算是急了,直接就把墨工压在了床上,一只手撑在墨工肩膀的上放,玩起了地咚。墨工怎么会想到王柏突然跟他玩儿这个,于是脸又红的西红柿似的。
王柏说:“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墨工回应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但这时墨工说话的气势已经小了很多。
“我的时间又不是随意挥霍的财富。你要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哪有这么多事啊。这也是耽误你的时间,知不知道?你难道把我叫到你的房间里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短工,你在旁边看着以满足你那变态的快感?”
墨工这下没话可说了,其实她也没想过王柏会进屋里。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拖延会儿时间而已,磨工只是单纯的想多和王柏独处一会儿,因为她是真的喜欢王柏,这个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见到墨工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于是王柏便没过脑子的问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我。”说实话,王柏说了这句话之后,自己的脸竟然也有点儿红。
墨工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那“喜欢你”三个字都到嗓子眼儿了,可就是怎么的也挤不出来。这时王柏又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墨工受到了惊吓,用着十分微弱的声音把那三个字给挤了出来,然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开始嚎啕大哭。(你想想,如果你被地咚了,有人对你这么说,你会不会哭啊?)王柏这下意识到自己刚才态度不好,闯了祸,现在的姿势又是如此糟糕。生怕墨锋一会儿提着把刀过来,把自己给劈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把墨工哄好,这事儿差点儿又给忘了。王柏也是急中生智,赶紧跳下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墨工磕了一个头,说:“姐,我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墨工还是在那继续哭,王柏没有办法,就只能一个劲的对她道歉。苦口婆心地又说了20分钟,人家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但是因为现在夜已经深了,所以又上床睡觉了。于是王柏就走出了墨工的房间。一出门儿就发现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那两个人分别是棋和墨锋,墨锋这是脸上的青筋都棋来了,一脸哀怨和愤怒地看着王柏。棋还是板着一扑克脸,但是从他喝茶的样子能看出这家伙还是挺悠闲的,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却疯狂对墨锋做手势,意示使他冷静下来。
王柏嬉皮笑脸地说道。:“两位真是好兴致啊。”但从他脖子上滴的冷汗就能看到他其实也很紧张。
棋说道:“时间这么长,你小子挺持久的啊。”明白人一听就能知道这是话里有话。
王柏解释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墨锋没好气地说道:“动静挺大啊,我和棋在门外都能听见墨工在那哭了。我看我女儿就是没怀孕,现在也该怀孕了吧。你可真是我的好姑爷啊。”墨锋在说“好”时候还特地的加重了语气。
王柏在那里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不信你可以去问墨工。”
此时墨锋把茶杯往桌子上使劲一放,杯子差点儿都给放碎了,吼:“下个月记得来拿你的武器。”然后自己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现在客厅里就剩下棋和王柏。
棋对王柏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现在该离开了。于是王柏也就跟着棋下楼了。下楼时棋说了句:“我现在就一个问题,什么时候给份子钱?”
王柏回应道:“棋哥,你就别玩儿我了。”
棋说:“其实人家都向你表白了吧,你也得有点儿表示才行。还有你当时说话的态度与行为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了。”
“好吧,我明白了。”
棋又拿出他的时空滑板,站了上去,王柏也跟着站上了上去,虽然这一天经历过很多事情,但是站在这滑板上王柏的腿还是有点儿抖。又经历了一次时空跳跃,回到了他们进入地下市场那个传送法阵旁,然后他们就回到了酒馆。
酒馆里还是那样:吴叔在百无聊赖的擦着酒杯,乌叔还是在那里看着电脑,而曲叔呢,当然还是在门口烤着烧烤啦。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位留着黑色飘逸的长头发亚洲裔男性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个红酒杯,在那里品酒,好像是在等着谁。
他一见棋和王柏从传送法阵里面出来,就说:“这次任务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棋,你又违反的任务指示,把他给放走了。”
棋耸了耸肩,说:“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背后我调查过了,水很深。”说完,便做了个手势,意示王柏上楼去,剩下的没他什么事儿了。王柏也没有过问,他明白有些事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后可就活不长了。于是就听棋的吩咐上了楼。
上楼后,王柏也没有修炼他的死灵法术,满脑子都在想墨工的事儿。大约三十分钟后,棋也上来了,手里还拿着些夜宵,不过王柏一眼就看出,虽然是夜宵,但是也十分的清淡。
棋说:“晚饭没有吃,吃些夜宵垫垫吧。”
王柏吐槽道:“话说大半夜的,你是怎么买到八宝粥和茶叶蛋这些东西?”
棋又拿出一个袋子,王柏这回看出这些袋子里面装的都是烧烤。
棋说:“我还是胃不好,重口味的吃不了,八宝粥和茶叶蛋的话,哪里都能买。但你得吃点儿饭,这些烧烤我是找曲叔要的。”
王柏见状,也就和棋吃起了夜宵。过了一会儿,东西都给吃完了,棋晚上失眠,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所以就坐在电脑前整理一些资料。王柏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睡也睡不着,大脑里面还是想着关于墨工的事儿。
棋见他死活睡不着,便说:“你是在想关于墨工的事情吧。对于这件事情我没什么看法,我只觉得在谈恋爱中,男孩子要主动一点。”
王柏无奈道:“问题是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你难道觉得我应该把她压在床上之后直接把她给上了吗?”
棋说道:“那你觉得你自己喜欢她吗?”
王柏想了想,说:“我觉得我可能是有些喜欢她吧。”
棋回应道:“喜欢一个人并不存在可不可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果你觉得你自己不喜欢她的话,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把这段孽缘给了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王柏说:“算了吧,到时候再看。车入深山需开路,船撞桥头自然沉。”说完又在沙发上躺着,想他的事情去了。
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