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人居住的地点,看上去很近,真正走起来,还是有那么远,加上我们两个人又是在疲惫至极。
可是,我们的心里充满了欢欣,之前的愁云惨雾一挥而散,就连脚步也轻快了很多。
就在夕阳的最后一缕光影跌落入地平线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
在一家比较边一点的毡房边上,还没有站定,忽然,一只硕大的猎狗冲着我们扑过来。
“啊!”我惨叫一声。
阿奴则吓到面色苍白,摔倒在地上。
“阿黄!”就在狗咬扑上来的一瞬间,循声跟着过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前人挡在狗前面。
那狗给他一叫,立即停下来,“汪汪”的叫着,对着我们呲牙咧嘴。
“阿黄,不要对客人无礼!”那个年轻人亲切的拍了拍狗头,责怪道。
那狗仿佛听懂了他的话,不在凶狠的对着我们,而是围着它的主人欢快的转来转去。
“吓死我了!”阿奴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直喘气。
“对不住,两位大嫂,阿黄它没有恶意的。”那个年轻人很有礼貌的多我们说。“请问你们是谁?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
“哼……”阿奴因为这一天受了太多的惊吓,气坏了。
“你好!我姓柳,她是我姐姐,我们从天汉边境过来,本来是到木头河去看望一位多年未见的亲属,一路走着,迷路了。”
我拽了拽阿奴,赶紧自我介绍。
至于木头河这个地名,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突力说起过的。
“哈克,你在跟谁说话呢!”正说着,毡房里走出一个约么五十岁左右的老妇人。
“阿妈,这边有两位客人被阿黄吓到了。”年轻人回答道。
原来他叫哈克,是老妇人的儿子。
“大娘,哈克,我和妹妹到这里来投亲,迷路了,如今又累又饿,你能不能让我们在你家休息一下,然后卖给我们点吃的?”
阿奴拍着身上的泥土,对老妇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