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文字最吸引我的地方,
是我可以亲手写上句号或者感叹号,
而不像现实,
永远只能等来逗号或者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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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鱼游鱼水,子游君客,鱼乐,然子愁矣。
子羡乎鱼之乐,不如求诸。
待呛水而回,乃知,鱼之乐不若子之乐也。
然则游之君客乐乎?
非此意哉。
晴·罗敷媚
东家有女名罗敷,貌美姿妍,手巧品贤,阿母为汝求之乎?
阿母不怨刘兰芝,任性自专。为汝留之,切莫自挂东南枝
“没有人听得懂这首歌,除了你。”他如此说道,放轻了的声音,好似飞蛾轻轻扇动的薄翼。
他看见,
遥远的尽头有一点光芒,
写满炽热的瞳,漠视飞蛾坠入黑暗。
摇曳着摇曳着,
却不曾黯淡,在黑夜中固守一盏——
好似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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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做执念的守望,飘摇着谁的希望。
像一盏烛光,等着某个人一直到落尽灯花。
有什么人值得等待,一直到东方泛白?
他在等,而飞蛾在火光中翻腾,
他在等,而黑夜在寂寥中拨响又一更,
他在等,而白昼在喧嚣呵欠着眼睫相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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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跟着烛泪慢慢滑落,
凝固在无言的桌面,
抱怨谁哭得尖锐,惹谁难以入眠。
/
睁开眼,
是否是这一世以前。
再回忆一遍,一遍。
/
不眠的夜从不缺人沉眠,
有谁天真试图让伤痛在醉里溶解,
难得一悦。
当初,
他害怕遗忘,
所以记录着备忘,
不曾间断。
后来,
却恨不得,从未记得,这些时光。
就好像害怕悲伤,
试图给自己讲个笑话,
结果发现,
自己,
竟是笑话。
我们的相遇平淡无奇,
我们的经历不值一提。
到最后我也记不清,
是哪一个值得纪念的节日,
我们交叠手心。
——能确定,是指节还稚嫩的年纪。
忘记,当键盘热闹安静的空气,脑海填满快乐的节奏与声音;
记起,当孤单的时候才记起,在某一瞬间体会凉彻心底的悔意;
像某个被利用的工具。
消遣着,水龙头在深夜漏下的
一滴一滴,坠进心肺里
融成光阴的墨,把韶华未能担负的忧郁,
记录成绝笔。
/
一双初见,埋入时间。
只语片言,翻腾成火焰,愈烧愈烈。
忘记你的脸,忘记嬉笑怒骂和拥别,
把模糊的纸片,压到日记的最后一页,不敢再现。
淡去的,连岁月都觉得愧歉。
我们还会记得吗?
共同憧憬的明天。
当时道也,许有天,我们擦肩便是永远,
谁料原来真的,从此擦肩。
勿多言。
“不曾忘却”,利刃一柄,
伤及彼此,
更胜忘却。
到最后没有人记得清,
是哪一个值得纪念的节日,
我们交叠手心——能确定,是指节还稚嫩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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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当键盘热闹安静的空气,脑海填满快乐的节奏与声音;
记起,当孤单的时候才记起,在某一瞬间体会凉彻心底的痛与悔意。
像个被利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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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遣着,水龙头在深夜漏下的
一滴一滴,坠进心肺里
融成光阴的墨,把韶华未能担负的忧郁,
记录成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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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初见,埋入时间。
只语片言,翻腾成火焰,愈烧愈烈。
忘记你的脸,忘记嬉笑怒骂和拥别,
把模糊的纸片,压到日记的最后一页,不敢再现。
淡去的,连岁月都觉得愧歉。
我们还会记得吗?
共同憧憬的明天。
当时道也,许有天,我们擦肩便是永远,
谁料原来真的,从此擦肩。
勿多言。
“不曾忘却”,利刃一柄,
伤及彼此,
更胜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