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公子,玉柔心悦木公子,自知身份低微不求名分但求能与木公子春宵一夜,便已心满意足,只盼王爷能够记得玉柔便已是满心欢喜。”眉目含泪,眸底是深情一片,唇红齿白,肤若凝脂,巧目盼兮好不惹人怜爱。
比起女子的绝色,揽着女子的男子更为俊美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女气。
多情的桃花眼此刻落在了玉柔的双眸上,眼中满是怜惜。
“玉柔不必妄自菲薄,我怎会忘记柔儿呢,自会记得。”沈木抱着美人又耳灖厮磨一番,便下了楼去。
这一下楼便引来了无数人的注意,不少青楼女子暗暗赞叹与嫉妒,却无人敢上前打扰。
赞叹此人之俊美,之大方与柔情。嫉妒玉柔能得此人青睐,让她们嫉妒的牙酸。
至于为何无人打扰,自是那人有一贴身侍卫,面若冰霜,更是剑不离手让人胆寒,自是无人敢赶紧的。
沈木手中的扇子“刷”的一下被打开,掩唇遮笑,狭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勾人心魂,不知又引得多少女子为之失神丢心。
出了胭脂楼,沈木便上了宁言一早准备的马车,由于他不喜太过招摇,便是寻得寻常马车。如今他又是木公子便更是不能让人知晓他便是沈木,是当朝的摄政王。
沈木也想不明白,好好的穿越这种事情怎会落到他的头上,前世他也不过是个寻常人,与常人一样上学,生活。到了这里偏生落在了帝王家,一生战战兢兢的活了下来,好不容易出了宫偏生还得了个摄政王的职位,让他不得安宁,关键就他那点墨水,到了朝堂之上便是什么也不懂的存在。
真是搞不懂他那皇兄是如何想的。
“宁言,回头寻些好看的珠宝替我与玉柔送去。”沈木懒懒眯了眯双眸,有些困乏,简单的吩咐了一声便开始了闭目养神。
说是闭目养神不如说是再思考着如何躲过明日的早朝。
在宁言面前他一向是没有架子的,从不用本王自称,因为他觉得,宁言并不能说的上是他的侍卫,他只不过是碰巧救了他,他自愿留下报恩保护他,两人亦主亦友自是没有太多的规矩。
宁言坐在一旁没有应声,他也知道不用应声,对方不需要他的回答。刀刻的五官,如鹰般随机的凤眸少了平时的锐利,多了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看了沈木片刻宁言便移开了目光。
“到了。”
不知不觉中就在沈木觉得自己快要睡着后,这一句“到了”拉回了他的神智。
眼中出现了罕见的迷茫,虽是一瞬,却也让宁言不由得心跳一漏。
怎么……会如此的好看。
“到了啊。”下意识的想要伸个懒腰,却忘记了自己还在马车里。“嘭”的一声声响吸引了宁言的注意力。
看着捂着自己脑袋眼泪汪汪的人,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却又觉得可爱的紧。
想将人搂进怀里安抚。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宁言,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开,眸底掀起了一片黑色的风浪。
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沈木立刻端正姿态,揉了揉碰到的头,感觉不是那么疼了才姿态潇洒的的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沈木便愣住了,看着面前庞大的阵仗,沈木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头皮发麻。
收回了手中的折扇,宁言自然的接过了沈木递过来的折扇,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觉得指尖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忍不住又握紧了一些。
沈木看了一眼守在他王府外面的禁卫军只觉得大难临头,只希望那人来的不算太早。
算了算时间,已是过了早餐时间,他又是称病不上早朝,此刻不在王府不明摆着欺君嘛!
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深吸一口气,顶着莫大的压力连忙回到了王府的大厅,入目便是那主位上的明黄色身影。
“微臣拜见皇上,不知皇上降临有失远迎,请皇上降罪。”额角冷汗淋漓,连忙行礼请罪。
沈清秋只觉得快要气炸了,听到他病重不愿早朝,猜想他是不喜朝堂,他允了,可他竟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大胆,居然去了那烟花之地。
他一早来此看他,在此等了足足有三个时辰,不是来听他的风流韵事的。
这三个时辰里在他得知真相后气愤无比到现在的酸涩,此刻看到那人战战兢兢的模样又忍不住心疼。
忍不住暗骂一句,小没良心的。
他待他还不够好吗?为何还要找他人?有他不就够了吗?
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斌这不想吓到他的想法,沈清秋冷峻的容颜上多了一抹无奈与苦涩,却无人知晓这年轻帝王的心事,也无人敢去揣测。
沈清秋那与沈木有些三分想象的眉眼压抑着滔天的怒火,不知用了多大的气力才平息下来。
他答应过自己的,只是年轻不懂事罢了,他不会违背诺言的,不会的。
沈清秋这样虚假的安慰着自己,可一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又忍不住气愤,嫉妒,不甘。
沈清秋脑海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看了眼还弯着腰的人,无情的薄唇抿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起身吧。”从主位上起身,高大的身躯一览无余,一步步走向沈木,眼底压抑的是那不为人知的情愫。
不能吓到他的,不能。
沈清秋越发的觉得自己不能满足与此,更不能忍受这人在外面与他人厮混,一想到沈木会抱着他人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就忍不住想要,将他关起来。
明明说过的,明明说过会永远陪着他的,怎么可以有其他人呢?
此刻的沈木还不知道,曾因儿时随口应下的一句话,便被划为了对方的人。
此刻的沈木明白自己危机解除,起码不会掉脑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着已经走到他身边的沈清秋讨好的笑了笑,乖乖的唤了一声:“皇兄。”
他知晓这人最喜欢他唤他皇兄,果不其然,那人的脸色有所缓和,虽还是不太好,却已比先前好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