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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燕飞天是个既粗鲁又细心的冷面人,在山上没日没夜的照顾她,两天下来,他已胡子拉碴两眼青黑跟个野人似的,总算辛苦没白费,见她不再惨呼哀嚎,而且烧也退了下去,才抱着她飞纵下山。

两人在山上呆了两天,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地,风铃向来不注重这些,自也不会多作埋怨。燕飞天对野外生活已是习已为常,亦浑不在意。在准备入城的时候,一个黑衣少年向他汇报,说苏小姐因楼少受伤,于昨天急速赶来,并已住在悦来客栈。

风铃一听说苏小姐也在,顿时雀跃不已,一个能打理整个楼氏家族的女人,名副其实的古代女强人,属珍希动物,若能一睹其风采,乖乖隆的咚,让她当众跳段街舞也愿意。

燕飞天却不如她所愿,略作沉思,转身就要离开。风铃大急,揪住燕飞天的领子叫道:“为什么不进城?”

燕飞天暗眸向她手上一扫,冷冽而有威慑力,骇得风铃赶紧缩手。眼见离城门越来越远,她心里长叹连连,自己的腿不管用,就几乎完全失去了可贵的自主权,不甘心啊。

哼了两哼,她忽然眼珠一转,轻笑道:“我明白了,你不进城去,要么是你不想苏小姐见到我,可我只是一个人质,又不是见不得人的老鼠,为什么要躲她?要么就是你暗地里喜欢苏小姐,却又近情情怯,不敢去见她?”

燕飞天就如耳朵上塞了棉絮,面无表情,根本不理她。

风铃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贼忒兮兮地一笑,拍拍他的胸膛,挽起袖子发下豪言壮语:“兄弟,别怕,心上人,躲着可不是办法。这样吧,我有一种高特奇的化妆术,能叫最熟悉的人当面都不识你,不如让你试试。反正我们也不近前,只远远的瞧瞧佳人,以慰你的相思之苦可好?”

他仍不出声,风铃仍孜孜不倦的展开口舌之功:“做为男子汉大丈夫呢,胆子不能太小,你这样躲着可不是路道,只要我帮你出谋划策,包你抱得美人归……”

“闭嘴!”燕飞天忽然停住步子,平板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先是冰冷的眼瞳里闪出火光,后又脸色变得铁青,最后变黑。看来他终于不胜其烦了,风铃心里大喜。只见他抿紧唇,压下心头被她气出来的腾腾火气,冷冷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问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她的激将之计成功?他向她妥协了。

在风铃的授意下,他们就近找了一间民居,燕飞天让手下买来胭脂水粉和干净衣服,风铃躲在房间里涂涂抹抹,把自己化成一个头戴珠花娇俏可人的小媳妇。穿好新衣服后,她便探头向站在外面的燕飞天看去,这一看,顿时让她张大了嘴一下子只差没瞪掉眼珠子,明显地,她的视觉受到了猛烈地冲击,

燕飞天不知何时把下巴上的胡子刮了个清洁溜溜,当初以为他长得丑才遮着脸庞的长发已全部拢到了脑后,随意披散在背上。面容冷若晨霜,剑眉星眸,鼻梁挺直,一袭质地柔滑的青色长衫紧贴在他身上,可以看出底下那一身肌理分明的肌肉,周身隐隐散发出一股纯属男人的阳刚霸气。

啊啊啊,果然是人靠金装佛靠衣装,不对,是人靠衣装佛要靠金装,大冰山的真面目竟是如此俊美洒脱,丰姿卓然!

他有这么一副模样,当然要在佳人面前好好展露一番,怎么会让她化什么狗屁妆?

待风铃收拾妥当,燕飞天驾着那辆马车,行到楼少所在的悦来客栈,找了两间客房住了进去。

楼少的客房距他们的相隔五六间。经过他的房间时,房门紧闭,里面寂然,唯有雷电和雷雨站在外面守卫。他们二人目光略在两人身人逗留了一下,便又面无表情的望向他处。风铃对自己的化妆术相当有信心,也知他们没认出自己。

吃午饭的时候,厅堂里用饭的人寥寥无几,风铃捅了捅燕飞天,低声道:“怎么都没见那个苏小姐,就算楼少受伤了,她也不至于老关在他屋子里不出来……”

“你说什么?清戈受伤了?”

燕飞天一把捏住她腕骨,跟铁箍似的,风铃歪着嘴大叫:“放手,我断了腿,你难道还想扭断我的胳膊?”

风铃这一叫,立时引来周围几道诧异地目光。其中有一桌围坐着四五个行脚商,他们一看是一个阳刚男子捏着一个娇俏女子的手,就有一个瘦脸人笑了起来:“小娘子,你们要打情骂俏可到楼上去,我们都在吃饭,可受不得你们刺激。”

燕飞天瞟都不瞟他们一眼,放开风铃的手。压低声音:“说,他是怎么受伤的?”

风铃有些心虚:“不碍事,一点小伤,他平时坏事做得不多,只被人在肚子刺了一剑。”

两人的不理不睬,却并不让旁边的几人消停,他们听完那人的话,顿时应声哈哈大笑起来,接着那一桌还有人附和道:“就是啊,我们在外面奔波了快两个月,也不知道女人是何种滋味,嘴里都快淡出鸟来,哪还禁不得住小娘子的娇呼声?你们小两口干脆上楼去好好恩爱恩爱,我们也眼不见心不烦,哈哈……”

燕飞天脸一冷,手里筷子翻转,就准备向那些人掷去,风铃一见不妙,他这筷子飞去,还不要了他们的命?那些人也不过是在外面跑生意的小行商,嘴上是痞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要送命。她压住他的手,回头向他们怯怯地小声道:“各位误会了,这位只是我的表哥,请你们莫乱说……”

“表哥看表妹,越看越有味,看小娘子一副已婚女子的装扮,却在众目之下与表哥拉拉扯扯,在大周国,这岂非是要浸猪笼的大事?”

谁?是谁要跟她过不去?

风铃飞快转头向门口望去,大堂门口,一个身穿轻便猎装,长靴轻裘的少年公子走了进来。大约是骑马纵驰了很久,他额上有细细的汗珠,风尘仆仆,然而人人眼前均一亮,心中忍不住便要赞叹一声,好一个公子爷!

他后面跟着两个明眸皓唇,一身素白雪衣的美貌少女,她们手握长剑,英姿飒爽,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女侠。

刚才说话的是男声,想必是那个少年公子所发。

他一进来便有身后少女为他脱去裘衣,里面是一件亚青长褂,衣襟上绣着斑斓蝴蝶,映得他更是星目剑眉,十分俊挺。

燕飞天一见那少年公子,神色一变,本待发怒的神情又冷了下去,坐在那里专心致致地吃饭。

风铃很会察颜观色,见燕飞天都低调了下去,此人定也不好惹。她笑吟吟地对那已坐在他旁边一桌的少年公子说道:“小公子快别这么说污了小女子名声。刚才那些人说话太露骨,小女子不得不随意说了个谎,其实这位就是我的相公。”

话说完了,她还不忘挽起燕飞天的胳膊靠了靠。

“你胡说什么……”燕飞天闻言大惊,一把推开往她身上靠的风铃,脸上好一阵红白交加。

“相公?”那少年公子撇了撇嘴,吹了口茶,轻蔑地说道:“劝你别往自己脸上抹金,就你那模样配得上人家?莫不是倒贴人家都不要吧。”

她有这么难看么?

燕飞天垂目,嘴角似掠起一抹笑意。

被人推开,又被人当众奚落,风铃恼羞成怒,就要拍桌而起。忽听楼梯口传来一阵清脆的银铃声,众人不由自主朝楼梯口看去,却见一个身穿蓝纱女子千姿婀娜的扶栏款款而下。她雪白的皓腕上斜斜地套着两只晶莹剔透的碧绿玉镯,走动间两相碰撞,故而抬腕或垂手间都能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些喧闹的客栈突然安静下来,人人都望着她。

天下居然有这样的美女,所有人心中一瞬间都在想着同样的事情,只怕把心中所有见过的美女加在一起,也不如她一根小指头来得好看。

那美女对厅堂里的风云乱涌想来已习已为常,水眸向厅堂里微微扫过,与风铃直勾勾的目光在半空中略缠了一下,向她露出一个浅笑,便由一个绿衣少女扶起拾级而下,随后找了一处较清静的角落处坐下来。

风铃看得咽了好几口口水,惊艳地看着那绝色,拍着燕飞天的手小声道:“快看,超极大美女,她刚才还朝我们这边笑了一下,你别错过了饱眼福的机会。”

万想不到燕飞天压低她伸得老长的脖子,在她耳边冷冷道:“她就是苏小姐,那个少年公子是封水流,两人来头都很大,你安份点,不要惹事生非。”

风铃两眼顿时瞪得犹如铜铃,她就是早有耳闻的苏染尘,掌管楼氏一大家族的古代女强人?也就是燕飞天的心上人,怎会是如此娇滴滴地?

封水流定定的盯着苏染尘,双眼一眨不眨,看了一会,他双眼慢慢眯了起来,脸上微微一红,推开桌椅,倒背着双手走了过去,他身后的两个少女立即拉开苏染尘对面的椅子,封水流却不坐下去,只是温柔地一笑,轻道:“苏小姐,可否还记得在下?”

苏染尘纤玉般的手指接过绿衣少女为她递来的香茶,水眸微抬,不失矜持又大方地抿唇而笑:“自然还识得,上次在玉楼,与封公子虽然相谈的话语不多,小女子却仍记忆犹深。”

她的声音如细碎的珠玉落满盘,清丽悦耳,在座之人都如饮了美酒般,闭目细细品味着刚才如天籁的语声,沉醉不已。

风铃深吸了两口气,好个美女,不仅人美,连声音都如此动听。

她用筷子敲了敲燕飞天正夹菜的手背,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别只顾着吃了,那封水流一表人材,已开始向佳人出击,你长得不比他差,干脆也并肩子上,在苏小姐面前先混个眼熟,然后再展开猛烈地攻击,就不信那小子能比得过你。”

燕飞天微顿,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俊美的脸上竟有一丝似笑非笑的嘲弄:“你都说我是你相公了,人家苏小姐会看得上我么?”

风铃眨眨眼,反转食指指向自己,他的意思是她坏了他的好事,他已没有追求苏小姐的权利?不是吧,她只不过说说而已,她可以去向苏小姐澄清事实的,怎能误了人家追求心上人的机会?若是如此,那罪过可大了。

那边桌上。封水流已就坐,小二送来精美的菜食,两个美貌少女为他盛了,他却推到苏染尘面前,又亲自为她斟上一杯美酒:“苏小姐请。”

他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手上动作却依然平稳有紊,酒水一滴也不曾洒。

苏染尘却对他不请自座有些不悦之意,自顾自低头喝茶,对他推过来的菜食和美酒看也不看一眼。

封水流柔声道:“我听说苏小姐在楼氏打理整个家族事务,和我们男人一样有魄力,有能力,封水流是暗自仰慕已久,本以为你是个巾帼英雄,我敬你,你却不接受,未免令人失望。”

苏染尘蹙眉道:“不敢。”

美人蹙眉竟是如此赏心悦目,封水流看呆了眼,而后又蠢蠢欲动地倾前身子,笑眯了眼:“像苏小姐这样的美人,本当找一个懂怜花惜玉之人好好怜惜,何苦去做那抛头露面费心不省力的事?”

苏染尘骤然抬头,向封水流露出细碎的贝齿盈盈一笑,秋波横生,人还未语,封水流人已如痴如醉,他撑起下巴,眉眼间带着一些挑逗,低声道:“你看我的话说得可有道理?”

眼见两人王八对绿豆,看对了眼,风铃已没有看下去的兴趣,一瞅燕飞天冷漠的表情,便起了逗他的心思,直着断腿就准备单脚跳着往那边去。

“干嘛?”燕飞天按住她。

“去给你说媒。不然佳人要被人拐跑了。”

“多管闲事。”

燕飞天也不管堂里人多眼杂,不顾风铃的挣扎,挟起断腿的她就上了楼,将楼下的一切都抛诸脑后。

一进房,风铃就数落他:“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心上人被其他男人觑窥,你也不去盯着,就这么灰溜溜地躲进来,是不是也太窝囊了?”

燕飞天根本就不顺着她的话说,警告道:“你注意点,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苏小姐面前,千万别说我和楼少认识。”

“为什么?”

“你不需要了解,只管照着去做就是,”也不管风铃答不答应,就自顾自向窗口走去,边道:“我出去一下,门外我留有两个手下,不是很紧要的事不要叫他们。”

话音未落,人已跃下窗台不见。留下风铃一人哀叹连连。

想起楼清戈就在不远处,她却有愧去见。她不是傻子,燕飞天能及时去救她,定也是他的安排。她当时如此绝决的刺他一剑,就为要去见雪,结果她却弄断了腿被救了回来,狼狈之极。只希望雪在她断腿痊愈后再来找她,不然这单脚跳的样子太难堪了。

都怪那天杀的杀手将她逼下了山崖,若是知道是谁想暗害她,她一定要将那人千刀万剐,心里越想越恼火,翻来覆去地,好一会才终于睡着了。在山上恶劣的环境下留了两天,已是困乏异常,算是睡了个安稳觉。正在似梦似醒之间,宛如有某种强烈的第六感,有一道幽深的目光正看着她。

她几乎是直弹起来,上半身笔直像一条直线,还没张口便被人掩住了嘴。

窗外天色已暗,室内有一盏淡黄的烛火在摇曳,风铃睁大眼,眼珠挪向那个脸色苍白的人。

“你——”

楼清戈双眼亮若灿星,终于慢慢转为柔和,伸手轻抚她的发,露齿而笑:“我终于还是等到你回来了。”

明显的以德报怨啊,真是个好人。风铃想掩饰自己的歉意,竟然打趣他:“是否死而无憾?”

他轻叹一声,转而又眉眼皆笑道:“那又何妨?只不过你受了伤,我暂时还舍不得丢下你。”

风铃正待还说些嘲笑他的话,一瞥眼看到燕飞天就站在他身后,眸光冷漠,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隧悻悻地闭嘴。

“受伤的是哪条腿,把你的伤腿给我看看,”楼清戈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一眼就看出绑得像个麻粽的右腿被惨烈地折断过。

风铃打开他的手,抱着断腿叫道:“不要碰,燕大哥说还要绑几天才能拆,不然就腿长腿短成残废了。”

楼清戈回头:“大哥,很严重吗?”

燕飞天转过头去,淡淡道:“你自己看吧。”

不是说不能拆的么?大冰块撒谎,风铃无力的看着骗人不眨人的燕飞天。

楼清戈看风铃郁闷的表情,就知她被燕飞天摆了一道,含笑低头向她的伤腿上的绷带解去。

“门外是谁?”燕飞天突然双目寒芒连闪,冷声喝问。

话音未落,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紫衣少女和绿衣少女并肩站在门口,见到屋子里的情形,两人双目喷火,狠狠地一跺脚,侧开身子,亮出站在她们身后的人——眸中莹光欲滴的苏染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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