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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0000131

第131章

她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眸瞳渐渐湿润、模糊,眼前的人影在不断晃动,一股锥心刺骨的痛楚刹那间渗入五脏六腑,痛得几乎快无法呼吸。紧接着一阵晕眩的感觉让她立时又清醒,在他未发觉时迅速背转身体,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扶着墙面,慌乱地朝下面奔去。

已经见到他了,哪怕只有一眼,够了。他的身影已牢牢记住,不会担心再被遗忘。只要通知燕大哥来这里找他就可,大家仍可以继续照常过下去……

“风铃……”后面台阶上一声轻唤,让正在急奔的人惊颤得一脚踩虚,惊呼着向下滚去,楼清戈脚下连点,撑着墙壁将她滚落的身体一把捞住,稍一用力,另一手在她腰背上一托一抬,便将她狠狠拥在怀中。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勒紧她的身体,用力深吸口气,呼出的鼻息热辣辣的钻入她的衣领:“我有没有在作梦?”

他光滑的下颌紧贴住她的颈侧,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风铃微微一颤,那凄然的追问里饱含了太浓的情感,传到她耳里,身体竟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清戈……”

“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不愿见我……”他勉强吐出几个字,便匿声无语,双臂更加用力搂紧她,手劲大得几乎要将她的腰肢勒断,背上的箭伤似乎已经崩裂,风铃死咬着下唇忍住痛没吱声,放任他发泄情绪。

“五年了,终于找到你,为什么要走……”他的声音放柔了,在她耳边呢喃,“不要骗我,你答应过我的话怎么可以食言?”

他将她的脸抬起,凝神牢牢盯住这张他魂牵梦萦了无数个日夜的脸,一瞬也不瞬。

风铃忐忑不安的抬起眼眸,定定的凝视他。五年,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五年,他真的还记得她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吗?

伸手小心翼翼抚摸那张想忘又不能忘的脸,当初的少年,如今已成铮铮男子,眉间因皱眉太多而起的摺痕,清澈眼眸中那深沉忧郁,全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却令她无端心痛,“为什么就不当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间?”

温热的唇瓣毫无预警的骤然压下,辗转热切的吻住她,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吞噬了她,她颤抖着接受他如痴如狂的探索。

“不会的……如果你不在这个人世间了,我早亦随了你去……老天早已给我们做好了安排。”他长长吸了口气,喜不自胜,“我们是一体,你到哪里我在哪里,谁也分不开。”

他眼眸亮晶晶的,极为能打动人心。

风铃像是被他点穴般,痴痴的看着他,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开口。

可是,她的生命里不仅仅只有爱情,还有亲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的全部只能留给孩子。缓缓闭上眼睛,只在片刻间,心头已是思虑万千,而种种一切,渐渐让一颗澎湃的心冷却,最后是无尽的苦涩。良久后,她才一根根掰着他箍在臂上的手指,冷冷说道:“放开!”

突然冷下的面孔,冰冷的语气,令楼少将她抓得更紧,“为什么?难道你还想要一个人走?”

风铃强按下胸口的血气,眼里毫无温度,平静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五年前,你皇祖父让人陷害我,然后对我追杀不止。如果不是有燕大哥,我想我早已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就在不久前,仍是你皇祖父,派李德忠出尽好手,又将我们围困企图赶尽杀绝。如果不是雪及时赶来,不仅是我,连我儿子也要被赶尽杀绝,还有跟了我五年的若离,现在定然也伤得不轻,试问你祖父一再如此加害于我,你又在哪里?”

“更不用说当初在钱门关时你祖父让胡鹏他们设计将我沉入冰冷湖底的事,这一笔笔算来,你祖父与我的仇怨今生都不可能化解得开,试问我又如何还能与你毫无芥蒂的谈情说爱?”

楼少压住满腹疑虑,定定的看着她,好半晌,才说道:“你说的这些,我跟一个被人蒙住眼睛的盲人般全不知情。何况,我祖父是我祖父,我是我,怎能将对他的恨和我们的感情拿来相提并论?难道……就是因为他,你才整整躲了我五年?那么你刚才对我流露的真情又算什么?”

风铃看着一侧的石壁,缓缓说道:“你说是真情流露也没错,毕竟是多年未见的曾经喜欢过的人,一小会的喜悦总还是有的,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我是一个非常记恨的人,而且,我还要向你祖父报仇,如果和你在一起,你能容许我对你祖父索仇?肯定不会,所以,就算我因为情人咒有些喜欢你,可是并不能因为喜欢而抹灭掉我的恨意和你祖父对我看重的人的伤害,有了这条鸿沟,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楼清戈,散了吧,我们只能走到这里,再多的挽留也是枉然,以后就各走各路,为免徒惹伤悲,最好再永不相见!”

她死死的将指甲钻进掌心,企图用肉体的疼痛让心脏麻木,根本不敢多看一眼他失去血气的脸色,将狠戾的话说完,在他的怔忡中,陡然转身,僵硬着背脊一步步沉稳地向下去走去。

楼少盯着她的步伐,眼神渐渐变得赤红冷冽,从齿缝间一字一吐:“站住!给我站住!”

风铃感受到他的怒气,却宛如没有听见他的话语,头也不回,继续沉缓的迈动着步伐。

“不准走!你没把事情说清楚不准走!”在这一瞬间,楼少双眸中燃烧出炽热狂野的火焰,浑身紧绷着向她冲去,压抑的情感陡然间渲泄,失声的吼道:“既然你对我祖父在钱门关设计你有恨为什么不说?既然他陷害你,过后为什么不让燕大哥来告诉我?如果你来告诉我,我早已与你远走高飞,为什么到头来因为这些事而将我弃如敝屣?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我不准你走……”

不顾她的挣扎,他狠狠地将她揉进怀里,急促的喘着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的这一套说词。

风铃推着他,却哪里挣得过他,尽是徒劳的推搡着。

“你们亲热够没有?这般卿卿我我难舍难分,表演得可真精彩。”

正在僵持着的两人僵住,回头向头顶看去,一个身着蓝色纱衣的女子慢步走到金属室门口,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人。

“苏染尘?”风铃脱口而出叫出这个女人的名字。万没料到在这个地方会见到这个也消失多年的女人。

楼少眼里的狂热依旧,抓紧风铃的两臂,眯起眼,语气不善的朝苏染尘问道:“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苏染尘身材纤细,皮肤光洁,容貌依然如初,此时她水眸如能滴出水来,幽怨的盯着楼少,“你们可以来,就不许姐姐来么?”

“随便你。”此时楼少顾及不到她,紧紧拽着风铃,将她往下面拉,“走,我们出去说。”

“你们以为这里是你家菜园子,可以随进随出么?”苏染尘站在上面笑得花枝乱颤,转而又如一个高贵的公主般一步一步优雅的拾阶而下,“不要痴心妄想了,如今这座神宫已经跟个铁笼子一般,进来了,谁都别再想出去。”

楼少顿住,问风铃:“你是不是凭紫虚玉进来的?”

苏染尘的突然出现,让风铃嗅到一丝诡异的气息,她不再挣扎,顺着楼少的步子停下,慢慢摇头。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用紫虚玉进来?那宝贝可在我的手里。”天光下,苏染尘手里果然拿着一块紫气蒙蒙的玉,老远就能感觉到上面的冷森之气。

感受到危机的楼少终于沉下脸问道:“既然玉在你那里,为什么我们都能进来?”

“真是个傻问题,为了能把戈儿引进来,姐姐可费了不少心思。从让你的部下发现你心爱女子的身影,让人把你带来凤翔山,再到你捡到一枚黄金戒指,一直到你摸索铜门的时候我悄然开启进地宫的机关,这一步步可真不容易。不过对付你,也只有利用这个女人才做得到,还真感谢她了,哈哈……”

楼少不动声色,“把我骗来这里,目的为何?”

“戈儿怎能明知故问?姐姐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却一直装个傻子不懂我的情意。眼看姐姐年华渐渐老去,青春不再,总也不能再痴痴坐等。想这地宫乃神仙之居所,只等得今日午时一过,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岂不美哉?”苏染尘越走越近,从她身上飘来一缕淡淡好闻的香气,温柔如水的目光从楼少身上移开,斜睨着风铃,“不过在这之前,这位不请自来的女人很碍眼,我想……你是不是应该自动消失呢?”

“你的意思是先杀了我再让你们成其好事?”风铃此时已听出了一些端倪,忍不住问了一句。

楼少搂着她的肩,淡淡道:“她在痴心妄想。”

苏染尘并不恼,只是“咯咯”笑个不停。

风铃皱眉,问楼少:“你是听说在凤翔山发现了我的形迹过来找我的?”

楼少微了下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沉默了一下,抓起风铃的左手看去,无名指上依然戴着一只与他那只相配的戒指,脸色越沉,从怀里又拿出一枚在草丛中捡来的戒指,三只戒指,一模一样。两人不由为这多出的一只戒指心惊不已。

楼少当初找工匠做这对戒指时,其实是按着风铃的要求做的,除了款式是花色不多的多面棱角外,在内里,还刻有只有她认识的字符:love,而他捡的这枚,竟也有这样的字符,苏染尘是如何做到的?

苏染尘在距他们只有三级的地方停下,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轻挽着耳际的发丝,“你们不要用这种难解的眼神嘛,让我来告诉你们也无妨。那时候小童说你们戴了一模一样的戒指,我自然要好奇了,且想到有朝一日说不定能拿你们所谓的订情信物来做点什么,干脆就直接去找了做戒指的工匠,那工匠见钱眼开,二话不说就同样为我打了一只,很简单的事,想不到真就派了用场。”

风铃问道:“那你又怎么会有紫虚玉,当初不是让花家押送出去了么?”

苏染尘看着她,好心的解释道:“这一点啊,以前忘了告诉你们,当初让花家押送的紫虚玉是假的,真的一直由我保管着,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让那些贪婪的人看到呢?好东西当然要自己留着,是不是?而且看那些人争得头破血流,打得不亦乐乎,真是开心死我了。”

风铃觉得这个长得貌若天仙的女子变态得有些不可思议,看杀人放血她很开心?是不是有心理障碍?

接着她又问了一个问题,估计这时候认为胜券在握的苏染尘会言无不尽,“那么我进来呢,也是你故意放行?”

苏染眼里也有一丝迷惑,想了想,“这倒不是,估计这机关有点问题,进进出出次数多了,有点失灵吧,才让你摸了进来。”

闻言,风铃与楼少此时竟然非常有默契,互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身向下面走去。

“你们不要徒劳了,下面青铜门已经关紧,没有我的紫虚玉,你们休想出得去。”苏染尘一点也不担心,也跟在他们后面慢悠悠的往下走。

就算没有真正的紫虚玉,风铃现在已经有把握能离开这个地底神宫,门上那个英文字母的开关,估计苏染尘根本就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个地底神宫完全就是为她而设,她想进便进,想出便出,不会有半分阻碍,就让苏小姐一个人在那里去得意吧。

其实当中她还有一分好奇,这座人们口中的地底神宫,特别是顶上的那间透明屋子,在她看来就像一个装配着精密仪器的发射器,可惜刚才她只是轻鸿一瞥,并未看清楚。怎么说呢,有点像以前看《寻秦记》里的那一种,难道她的穿越并不离奇,早有一种力量曾经来过这里并留下了它,便于后来穿越者不致迷失在此而通过它又发送回去?

这个问题让她越想越好笑,如果通过这个仪器能回去的话,她是连这个身子一起回去还是灵魂分离回去?如果是灵魂分离回去,那么她在现代的身体呢?如果别人判断身体死亡已火化了,灵魂该往哪里去?会不会真的就成了无主孤魂游历天地间?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她越想越有趣,心情竟也轻松不少。等把这一世的事情处理好,在这个身体将无救的时候,她是否考虑来这里试试运气?

“风铃,你有办法出去对不对?”不知不觉已到了底层,幽黑的通道内,楼少已点燃了火折子。

风铃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道:“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巳时过了。”

想通了一些事的风铃竟已不像之前那样悲观,示意楼少将火折子往铜门那边照,淡定道:“我不敢肯定办法的对错,但是我们必须尽快出去。如果午时一到,这里将起的变化谁都不会知道,而且燕大哥还在外面找你,有什么事都等见了他们再说。”

这时,从铜门那边似乎传来重物撞击声,闷闷的声音震得人耳鸣不已。

楼少伸掌贴住门,感受到更巨烈的震动:“有人在撞门,会不会是大哥在外面?”

“可能,他约了雪一起来,应该是他们在外面。如果我不是抄近路,或许我们三人会一起进来了。”微弱火光下,她边说边摸。

楼少默然不语。只是看着她轻易摸了一处鸟兽,按了一下,听到扎扎声,再在下面按了一下,声响更大,两人在扎扎声中迅速后退十来步,铜门缓缓向旁移动,天光霎时射了进来,不过整个天空全是雾朦朦的,能见度最多不超过二十来步。

而他们看到门口的情形,不由一呆。

在铜门轨道外,坚硬的地面已经被利器挖出了一条深约五公分的石槽,石槽里并排放着十来颗黑不溜秋的小球,燕飞天和宫千雪以及几个猎户打扮的汉子站在十多步开外,正惊愕的望着他们。

“大哥……”

“雪……”

两人叫声未落,那几个猎户打扮的人齐单膝跪地激动的呼道:“皇上……您总算出来了。”

“你怎么也在里面?”宫千雪看着风铃失口问了一句,转而自顾一笑,将手里还握着的小黑球递给燕飞天:“人已经出来了,看来我们的霹雳弹已经用不上,收起吧。”

燕飞天收好霹雳弹,对里面的两人说道:“快点出来,这座山头埋了好多炸药,而且雾太大,迟恐有变。”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味,两人也觉不对劲,赶紧向外奔去。

“谁敢出这座门,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苏染尘腰侧抱着一个木匣子,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直到下了最后一阶,才停住,冷笑道:“以为打开门就可以走了,没那容易!”

楼少在门口停住,转身皱眉看着她:“你到底想怎样?”

苏染尘道:“不想怎样,要求很简单,你留下来陪我,等到午时一到,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像多年前的飞天美人一样,脱离这个丑恶的世界,当一对神仙眷侣。”

楼少忍不住嗤笑:“想当神仙你自己当,我没兴趣。”

“没兴趣也要有兴趣,你可以看看你的胸口,是不是有一块黑气如蛇一般在那里壮大?”

楼少不用摸,早就发觉胸口的异样。“那又怎样?”

苏染尘脸色泛白,生气道:“你中毒了,这毒也只有我能解。”

“中没中毒我比你更清楚,而且也不关你的事。”

苏染尘只觉他不可理喻,终于不顾形象的大叫道:“你不要以为你机警就不会中毒,之前你拿的那枚戒指里就浸满巨毒,你把它放在衣襟里,你的体温慢慢让毒蒸发进入你的肌肤再入心脉,再经过我身上的特殊香料一诱发,你只要敢出这道门走不出百步,马上就会毒发身亡,绝对无药可救,你不要命就试试看。”

外面的几个汉子神色惊惶,燕飞天沉着脸,浑身冷气迸发,握紧拳随时准备对这个可恶的女人发起致命一击。宫千雪眉目不动,眼神却在四下打量地势,脑筋迅速转动着,他并不认为处心积虑的苏小姐仅仅只对楼少下毒。

楼少冷笑了两声,转身要走,风铃拉住他,压低声音道:“不要拿性命开玩笑,如果她只是要留下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开这道门吗?因为我怀疑这座神宫里的仪器根本就是一个时空穿梭机,机器发动后,到达的地方可能就是我所在的那个世界。”

楼少挑眉:“那你和我去吗?”

“我说了只有我们两人去,”苏染尘有了丝喜色,指着风铃插言道:“至于她……我早说过,她很碍眼,必须消失在我眼前。”

楼少不耐烦的拉起风铃回道:“那我们无话可说了,走。”

苏染尘突然拔高声音,“你们没有选择!只要敢出这道门,我苏染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定要你们所有人休想下得了这座山。”

尖利的声音并未留住楼少的脚步,当风铃回头时,只见苏染尘放在腰侧的匣子已被扔到地上,正冒着可怖的火星,而她也以极快的速度面目狰狞的向楼少扑来。

“小心——”

“小心——”

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发生在一瞬间,苏染尘拦腰将楼少抱住,楼少奋力将风铃掷出,“接住!”

接着是一阵轰天巨响,震彻山谷,风铃只觉被强劲的气浪推捅着,身体不断以向下之势翻滚,炙热的气浪将她卷得几欲窒息,然后是昏天黑地的烟灰席卷而来,她的身体在撞击到一块山石后,突然又被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环住。

两人的身体仍被气浪推着朝下翻滚,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整个大地似乎都在颤动,浓雾弥漫的天空,出现一大团光芒的地方,各种各样的光芒,正如烟花一般,四下迸溅。

终于,翻滚的人撞上一株巨大的树,停住,那人扛着她急速飞跃,爆炸声在他身后不断传来,而高空中那种绚丽耀目的光彩四下飞射,全是许多碎成了片片的金属,带着高热四下飞溅。

那是前所未所的色彩,近乎梦幻的,难以形容,甚至是难以回忆的色彩。

当所有的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天地间突然传来一声如断裂的琴弦般发出的凄厉呼声:“清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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