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神互相一对,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水睦月继续说着:“就是你!”
郝骥骆也看向纳兰九夭,嘴里说着:“九夭...我记得我是在你房间的”
此话一出,众人惊呼
纳兰九夭眨了一下眼睛,水睦月接着话说着:“你这个贱人给骥骆哥哥下药,幸好我赶到,不然...不然...”
纳兰九夭微微一笑:“不然什么”
水睦月眼睛睁大:“不然骥骆哥哥就被你玷污了”
纳兰九夭用手玩弄着头发:“好像是这个样子”
皇上严肃的说着:“到底怎么回事”
郝骥骆看着皇上:“皇上,臣那时是意识不清,所以才..”
水睦月紧张的说着:“骥骆哥哥,你昨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郝骥骆暗骂着水睦月废物:“臣是冤枉的,如果非要讨一个公道的话,给水睦月一个侧妃的名分便可”
水睦月抓住郝骥骆的袖子:“什么!让我做侧妃,不行!”
水相看着水睦月这个样子有失气度,微微怒:“睦月!”然后转过头跟皇上说着:“皇上,小女不懂事,但事已成,就给她一个正妻的名分罢”
皇上皱着眉,看着纳兰九夭站在那里,空气中形成一种别人模仿不来的气度,她手指敲着桌面,有规律的打拍着
皇上盯着纳兰九夭:“九夭,你怎么说”
纳兰九夭一笑:“九夭随便,两位既然事已成,自然说不了什么,不过九夭想要自证一下清白,可否皇上允许”
皇上点着头:“朕允许了”
纳兰九夭才说着:“一,昨晚九夭在房里待着好好的,郝二少就过来敲九夭的门,九夭看郝二少的神智有些不清,所以就敲晕了他,而刚好水睦月就过来...”
水睦月打断着纳兰九夭说的话:“不是这样的,我去你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不是这样的,我过去的时候,看到骥骆哥哥...的衣服都没了”
纳兰九夭眨了下眼睛:“喔,然后呢”
水睦月:“你...”
纳兰九夭继续说着:“第二,大家也知道我是一个废材,下药这种事最不擅长,就算我有下,我跟郝二少单独待的时间基本没有,都是在有人陪同下的时候,我怎么下的药
还有另一点就是,那时郝二少来敲我门的时候是8点多,刚开始是脸色微微变红,后来才渐渐地开始神智不清的,这可以证明郝二少中的药是慢性烈的,大概是在两个时辰前中的药,而那个时候我们都皇上那里..”
说完还看着皇上,眨了下眼,而纳兰九夭这句话很明显的暗示说是皇上下的药,皇上自然不可能承认是自己下的药说着:“就骥骆那个症状你就能辨别?你就不怕错了”
纳兰九夭笑了一下:“郝二少那个时候眼睛微红,嘴唇变的很红,但是却是那种慢性发作的,如果不是慢性的话,会直接撕掉衣服,身体变得跟火炉似的烫,脸会非常红
由此可以看出这是慢性药,而慢性药都是在两个时辰和一个时辰后发作,而我那时候要不就是在皇宫,要不就是在跟水相一起,我怎么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