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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0000069

第69章

马匹受到惊吓,使得整个车队顿时乱了起来。

“稳住,稳住,先锋军你们是做什么吃,稳住马匹!”赫连大声喝斥着,赫明在前带着自己手下的弟兄竭力的控制着马匹。

黄沙迷了人眼,飞石砸得江湖人叫骂痛呼不止,这风来的突然更来的怪异,还有那空中翻滚的黑云,好似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要吞了路了乱成了一团的车队。

冷左冷右连同夜狼集三人之力控制着套着车的八匹高头大马,为防被飞沙乱石击伤,三人脱下外衣将头严实包好,车门虽被紧紧闭合,可狂风飞石才不管这车里坐着什么人,一视同仁的撕扯着砸击着。

“老二,老二!”不知何时赫连已自阵前驱马来到假郎中车前,车门马上被从里打了开。

“快上来!”假郎中催促着,赫连一个轻跃,入得车中。

“哥,你头流血了!赫明怎么样了!”假郎中关切的问着,拿来药箱细心的为赫连处理着血流不止的伤口。

“应该没事,那小子精着呢,我过来时还听到他在前面叫前锋军找地方躲避呢,老二,你说说看,这到底是天气反常,还是我们此次惹了神怒,从没有过啊,赫烈的天气你也知道,何时会这般凶恶!”赫连捂着头,急切的问道,再如此下去,这整个车队凶多吉少啊。

假郎中的脸上早就没了惯有的嘻笑之色,很是严肃的回道,“哥,我若说,这就是惹了鬼怒,你信吗?”

赫连大惊,紧锁眉头,重重的点了点头,“哥信你,你知道的,哥一向信你的话。这宝山之行,真是去不得啊!”

“不,去得,能去得,只不过?”

“只不过如何?你快说啊,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哥,如此诡邪的天气,这是要用人血铺路,人命开门啊!先前莫明起的大雾已是警示,这飞少走石才是刚刚开始啊!”

“老二,难不成我们就这么在此等死,将命将血留在这儿?”赫连神色甚是凝重的问道,想他护国大将军经历过多少血雨腥风的大战小战,几时遇到过这般鬼变的天气,枉他空有一身武艺却不知要去何人拼杀、撕打,只等规规矩矩的等死,等天意。

假郎中一声重叹,声音极是低沉的说道,“再等等看,等那些个必须在此留下性命的人过去了,兴许这风就消停了!”此话刚才,想必是一块被狂风卷起的大石砸在了车门外,只听得嘭的一声,随即便是啊的一声惨叫,以及痛苦的哀叫声。

赫连紧握的双拳已咔咔做响,无能为力,无所作为,只能等,只能等风停,等该死的人在此留下性命。

在此时,在此地,时间如年般缓缓而过,车外的狂风依旧撕扯着一切,飞沙走石依旧无任何目标袭击着路上的人与马。撞击声,哀鸣声,惨叫声,声声入耳,声声震荡着这片天地。以血祭天,以人命铺路,这趟宝山之行,有谁还敢说万无一失,有谁还敢说虚张声势。这便是警告,血淋淋的警告。

“爹,爹,您在哪儿啊,起来起来,看到大将军了吗,都是你们这些狗东西,给我滚开,爹,您在哪儿啊!”赫明疯狂的喊叫声,赫连跟假郎中不顾一切的推开了车门。

风停,云退,沙止,石落,可眼前的一切,惨烈二字便可形容。血,将官道染的红迹斑斑;还有那直挺挺一动不动的江湖中人,到处都是。

“爹,您可急死我了,您跟二叔没事吧!”赫明赶紧扑来,贴于车上小声的问道。

“没事,只是受了点皮肉伤,你二叔已给我包好了!”赫连说道。

“坏了,门主那边!”假郎中低呼一声,抬腿就好下车,被赫明堵住。

“二叔,您在车上别下来,您看这道上,乱着呢。”

“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看门?冷家堡那边如何了?”假郎中马上改口急切的说道。

“冷家堡啊?没事,二叔,他们没事,也怪了,就他们家只伤没死,而且都是些跟爹一样一样的皮外伤,雷鸣王爷的那些个禁军护卫还死了好几个呢!”赫明赶紧解释道,他找自己亲爹时正好经过冷家堡的车队,也顺便问了问。

这车队是没法马上启动了,赫连带着赫明挨个的统计伤亡人数,假郎中借行医之便也挨家摸起底来,直摸到冷家堡。

澹台逸凡的禁军共伤了五人,死了三人;随轩辕殇而来的护卫只剩下八个,东旭国舅爷的更惨了点,连国舅爷的车子都险些让飞石给埋了,国舅爷在惊慌中扭断了自己的右胳膊,其他家也尽有死伤。此场天灾也应验了假郎中的那句话,伤亡近了半数。

风一停,冷烈与血千叶便急打开车门查看,入眼的景色触目惊心,顾不得细看别家如何的惨烈,急点冷家所有人数,还好几个鹰卫只受了些皮外伤,正待要下车查看血刹门的伤亡情况时,假郎中打后头急赶了过来,言明,门内兄弟死伤占了半数。

即便是如此惨景,人心非但未退却反而更要入得宝山一探究竟,不知哪个王八蛋传出瞎话,奇宝现世前定有异象,此番天灾就是宝贝出世前的异象,他们这些没伤没死的人里,定然有地宫的有缘人,此时不快些赶路要等何时。

“真是些不知死的东西,郎中,你坐我们的车,让门里活着的兄弟用车子将死伤的兄弟运回城里。选处有水有景的好地方,让死去的兄弟入土为安,受伤的尽快找医馆医治,找人记下那些死去的兄弟可有家人,如果有的,他们以后的日子血刹门负责……”对于血千叶周到细致的安排,假郎中领命后急去办理。

不多时,待假郎中回车上不久,车队再次启动,对于那些死伤的人,赫连留下的一些军士,明为帮忙各家处理,实则为了督促。

车队应该没走多久,顶多一盏茶的时间,便再次停了下来,有了先前的那般惊吓,未等听到先锋队的消息,车队里又开始乱了起来。

“鬼叫什么,宝山到了!”赫明咒骂着,乱七八糟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有的人激动不已更急不可待的往前跑去,要一睹宝山风采。

“这么快?离出事地竟然如此近!”冷烈面色严肃的说道。

假郎中揭开车帘向外看了看,很是肯定的说道,“的确是到了,先前只是进得宝山的一劫罢了,大的还在后头呢!真是造孽啊!”

众人下得车来,随人流走上前,在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好似突然找到了一片净心之地,绵延起伏的苍翠青山,就好天宫龙池中的巨龙降落凡间,在此盘延栖息,从未见过哪里的山哪里的树会有这般奇妙的颜色,一半绿,紧接着一半红,再来一半金黄,最后那颜色近似墨蓝。

似蓝宝石般的天空,静静的游动着几缕浮云,这里哪有什么浓雾,更不见狂风黑云,飞沙走石。远看山上那白色的玉带,应该是日夜源源流动不息的山泉,山容纳着水,水依恋着山,有水便有灵气,有水便是圣洁之所在。

群山、奇树、灵水,暖阳,晴空,构成了这片神圣的所在。众人脚下不再是黄沙之路,皆是用青石板平就的平整宽敞通道,行得百米一座高大的门牌楼矗立于眼前,牌楼左右各有似狮似虎的石兽镇守,越往前行,每十步皆有石兽,兽身上更刻有灵文。

越是往前行,血千叶的心越揪结越沉闷,她想骂人,想像个疯婆子似的破口大骂。这叫什么,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赤烈人说的没错,他们是贼,他们是可耻的贼,他们这些人在不知羞耻的打扰亡灵的安息,更该挨千刀的结队盗窃地宫。可恶,更该杀!

血千叶的气息有了明显的波动,怒意越来越浓,身子气得有了轻微的颤抖,对于一直牵着她手的冷烈来说,习武之人对气息的变化本就是非常敏感,更何况是自己身旁的女人。大掌不觉收紧,将掌中的热度,将自己的心意,更用自己内心化成的暖流,平静女人愤怒的心绪。

“我们跟他们不一样,绝对不一样,如果我们不来,他们会肆无忌惮的破坏践踏,可是,我们来了,一切也就全变了,你能完成你爹的意愿,护住赤烈先帝们的这块净土,更会阻止这些人渣可恶的举动。别为难你自己,你没错,你何错之有。你的先祖不会怪你,他们应该谢你,如若真有神明,他们还要保佑你,助你除去这些奸险贪恶的小人。”冷烈极为郑重认真的劝解着,血千叶的脸上虽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可是冷烈清楚,女人的心在平静,女人的心因他的话而变的安慰更感动。

女人的手在紧紧回握着男人的大掌,此时此刻,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的心从未像今天这般紧紧贴靠在了一起,甚至融成了一个,一个强大火热的心。

“你们几个找死啊,都给我滚回来,那是我们赤烈先帝陵寝所在,哪儿胆敢多迈过去一步,我管他是皇上是王爷,还是什么大侠的,我一刀辟了他!”赫明的火气烧到了极点,对来自东旭的什么狗屁兄弟堂的人,不走正道,竟敢私自改变方向直奔先帝陵寝而去,甚至恼火,赫明腰间宝刀已然出鞘,双目如炬恶狠狠的怒视着对方,胆敢有一言半语的反对,当场就能动起手来。

“赫明,不得喊叫,扰了先帝们的安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赫连急步赶到前,声音低沉的喝止了自己的儿子,却更是说给那些个胆敢犯界的人听。

“大家伙还是规矩点吧,郎中我不才也懂些异术之道,先前的那场飞沙走石可不是无缘无故就起的,那是警告,严厉的警告啊,一旦真触犯了神怒鬼怨的,谁想在此陪葬可别连累大家!”假郎中严肃的说道。

此时,那个被血千叶厌烦的老和尚高声念起了佛陀之语,对众人说道,“罪过,罪过啊!老纳真是糊涂更枉为一代宗师,这天下贴老纳不应该接,不应该接啊!造孽,真真的造孽啊!”

“大师您这是何意啊?我凤栖山庄一向视大师为尊,此等时候还请大师明示!”

“唉,错了,错了啊!不该来,不该来啊!枉老纳自认为悟得佛法,无欲无求,只为救得苍生,可是,老纳到此后才明白,佛法无边,老纳只悟得一半,却失了另一半。不该接,不该接,老纳这是在逆天而行,这是在逆佛法而行啊!罪过,若佛祖怜见,饶得老纳一条薄命回寺中,自此闲事老纳不会再理,更不会再管!”老和尚甚是后悔的念叨着。

先前假郎中之语远没有此时老和尚的这番话有力度,很多人明明走得好好的,纷纷止步不前,双腿更好似灌铅一般抬不动步子。大德贤能的大师如此说,尽管未说透说明,只要细细思量,无不在告诉众人,今日之行凶多吉少,甚至根本就没有吉,连大师都在恳求佛祖开恩,留其老命回寺中悔过。那他们这些人呢,地宫就在眼前,进还是不进。

“命长在骨头里,又怎么可能算得出呢,先前那般猛烈的天气,我们大家伙的不是一样过来了吗,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有福,我们命大,既然已到了此地,总得到地宫门口见识一下,再走也不迟啊!”姑苏彦很是不信邪的说道,此话一出,不管其他人如何想,血千叶立刻对其另眼相看,只不过,那眼神异常的冷冽,似寒刀似利剑将姑苏彦生生割裂。

既然来了,的确没有掉头就走的道理,那先前的罪其不是白受了,见大家伙的心意又定,赫明满是鄙视更厌恶的在前带路。脚下的路向右拐,弃青石板的主道,拐进了一条偏窄的小径。曲曲折折,高高低低的小道,应该能走出个二三里,两个简易的木棚子露了出来。

随着赫明的步子加快,众人也紧跟了上去,直到木棚子处,赫明停了下来,四处查看着,待转回头来,对身后众人说道,“各家把军帐支起,就在此扎营吧,顺着这坡一直往上走,便能看到地宫了!”

“娘的,总算是到了!”

“累死老子了,这地宫怎么开在了这么个鬼地方!”

“把你的臭嘴夹紧了,什么鬼地方,自找晦气!”

地宫就在坡上,这让太多人好了伤疤忘了痛,乱七八糟的支起帐蓬。有皇帝有王爷在此,赫连命人搭了个中军大帐,为的是供大家共同商议。

一番忙碌,直到暖日偏歪,渐渐滑向山后,天暗了下来,却久等不见皎月繁星现身,大大小小的军帐周围燃起了火堆,火光将漆黑的夜映亮,将这墓地群的阴冷驱散,故此,为求光亮,火堆被尽可能多的燃起。为防夜晚再来什么变故,人们成群结伙的围坐在火堆旁,耳朵早已坚得直直的。至于中军大帐中,那些个有天下贴的名门大派集聚在些,商议着明朝该如何进入地宫,如何做到首尾照应,平安入、平安出。

由始到终大家热议之时,冷家堡跟血刹门只静静的听,未参与任何意见,还有先前的那个老和尚,更是一直紧闭双目,嘴中不停的颂着经文。别看东旭的国舅爷伤了胳膊,那话可一句也没少说。

冷家堡坐的安稳,即使无语也无人敢说出半个不字,到是坐在冷家夫人身旁的那个血刹门的假郎中。不三不四的话接踵而来,到底是江湖新门派,知道此种时候给自己找个挡风避雨的靠山,就是不知道事后的功劳如何个分法,被暗中讽刺的假郎中,好似缺心眼一般,始终嘻笑迎人,任君说去。

“我看明日应该多带些绳子,但凡进地宫的就用绳子将腰缠上,我们随时拉扯绳子,既知道前后始终有我们的人,也不至于走散了!”

“行行,这办法不差!”

“是不错,更方便我们往外拖人,一拖一串,跟上次那帮人一样!”赫明很是不客气的说着,此话让提办法的人虽为不满,却无力反驳,血的教训在前摆着呢。

“不如一点点向里推进,每几米就留下一个人,其他们继续向前!”

“不妥不妥,万一留下的人遭遇不测,前面的人不但不知,也甚是危险!”

办法被不断的提出,又被不断的驳倒,几个时辰下来,始终未找到最稳妥之法,能万全的进入地宫。

“冷堡主始终不语,可是心中有了奇思妙想,为何不说出来,大家共同参详,毕竟明天,所有人要同舟共济。”轩辕殇亲和的问道,其他人无不翘首以盼。

冷烈轻笑回道,他哪有什么妥善之策,一直在专心听着列位的良策能言,冷家本就是来凑个热闹的,大家进,冷家便进,大家退,冷家再在就收拾东西走人。

“难道冷大哥跟两位王爷互不相干、各干各的不成?”姑苏彦似笑非笑的说道。

姑苏彦的话,未得到澹台逸凡的答复,澹台万安到笑的有些高深莫测起来。

“既然各位未理出个万全之策来,那本将军就做主了,明日各家一起进地宫,若有异象速速退出!”赫连的话未待得到答复,帐外传来了惊呼,充满兴奋惊喜的呼声,众人起身急赶出帐外。

“出了何事?”赫明大声问着自己的部下。

“禀报小帅,兄弟堂那几个不怕死的刚从坡上滚下来,说是地宫门口突现五彩神光!”先锋军中的兄弟不屑的禀报着。

“你们看到了什么,说清楚!”赫连大声斥道,大将军的威严显露无疑,那气势更是压人的很。

“有宝贝,地宫里真的有宝贝,我们看到了,那光,是五彩的。”

“不是,是金光闪闪!”

随着兄弟堂那三个不怕死的人,口沫横飞竭尽全力的描述,在场的人没几个眼中不现异彩,兴奋、激动瞬间涌动了起来。

“都给我闭嘴,我不管里面放了什么光,又是否真的有宝贝,我先把丑话说前头,如若今晚有谁胆敢私自进入地宫,一旦遇到凶险,即便帐里的人听到了呼救声,你们也别指望会有人冒死前去营救,敢进就生死由天,自求多福吧!”赫连狠绝的说道,却先前的那份热情狠狠的压了下来,所有人等纷纷散去,只求夜快点过去,明日进地宫定要翻个底朝天。

冷家堡的军帐中,赫家父子,冷家的人,还有血刹门的人一个不少。此时,假郎中到成了这里的权威,他说的每一句话,众人皆听得仔细,更印进了心里。

“饵?什么意思?那些发光的宝贝是饵?那又是何人在放饵?”冷右惯有的亲和早就不在,神情甚是严肃的追问着假郎中的惊人之语。

假郎中一声嘻笑,可是表情却严肃的很,扫过众人,轻声回道,“发光的就一定是宝贝吗?我可没听说过,这世上有什么宝贝会发出五彩神光,若是金光闪闪的,即便是满箱的黄金,也未必会有那般亮度。地宫现世可有些时日,你们可曾听过有宝贝发光之说,早不亮晚不亮的,偏偏在今晚让那几个找死的看到了,这不奇怪吗?所以我才猜测那是饵,至于谁下的,不知,也想像不到。直待明日进去时,大家要格外小心才是!”

假郎中的话让众人久久不语。

“既然如此,大家今晚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赫连甚是无奈的说着。

“这么多人,明日不可能一起进入,不如分成两批,以一天为限,将军父子就待第二批吧。我们会为将军留下标记的,将军别有他想,将军能来宝山可不是真的为端木雄找什么宝贝吧,我与将军的心意可谓相通,此次冷家堡跟血刹门联手而来,不为别的,只为达成我爹的心愿,护得宝山皇陵周全。如若我们都进去了,谁来看护先帝们的皇陵,将军敢保证那些留在帐中做接应的人,不会打皇陵的主意吗!一旦皇陵被破坏,你我都将是罪人,端木皇族的罪人,整个赤烈的罪人!”血千叶诚恳的话,让赫连无不信服,重重的点了点头应下了一个女人的安排。

赫连父子走后,冷烈对冷家堡及血刹门做了安排,明日他们夫妻带上冷右、夜狼、假郎中,再选三个鹰卫随行,余下的人皆跟冷左留于营地以做接应,三日为限,如若他们这些进地宫的人三日后没有出来,不准冷左带鹰卫进地宫寻找,速回赤烈皇城带上两个孩子赶紧回冷家堡,以防再生变故,此般决定没得商量。

夜分妙的流逝着,女人的心随之越沉越深,尤其在听到冷烈的那番安排后,想她血千叶从未做过令自己后悔的事,可是现在,此时,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为那两个孩子,为她眼前的男人。一旦他们真的走不出来,孩子们失去了爹娘,失去了幸福快乐,失去的太多太多。她的瑶儿还没断奶,天悦不过六岁,小小年级怎么没有爹娘的避护,想至此血千叶的心快要沉到谷底,更将自己深深的埋进了冷烈怀中。

“放心,我们能进去,就能平安的走出来。如果真遇到什么不测,我一定要让你活着出来。我不准你有任何闪失,绝不可以。有你在,我们孩子们头上的天才不会塌下来;有你在,冷家堡的天也不会塌下来;有你在,我,放心!”冷烈拥紧怀中的女人,字字句句说的铿锵,说的坚决果断。

血千叶奋心挣脱男人的铁臂,挥出一拳打在了男人强壮的胸膛上,“再敢给我胡说八道,我现在就不放过你。我们一起进,就必须一起出,这个家不能光有我,你才是这个家里的天,你才是我心里的天,我决不容许你有事,决不容许我跟孩子的天塌下来!你听到没有,回答我,向我保证,你会没事,你不会让自己有事!”女人狠厉的追问着,若冷烈胆敢说一个不字,或是泄气的话,女人的那份狠定会一口咬上男人的脖子。

笑,痛快的笑,发出内心最深处喜悦的笑,他的女人从不曾对他说过情意绵绵的软话,就算刚才所说,也是恶狠狠,凶巴巴的样子。可是,他高兴,他喜欢,他爱的要死。这些话比情浓意浓来的更铭心刻骨,更根底蒂固。她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是天,不仅仅是冷家堡的天,是孩子们的天,更是她的天。足了,他知足了。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相扶相依,死死握紧彼此的手,遇鬼灭鬼,遇神杀神!

四目相对,久久凝望,直到火花飞溅,直到火热的吻随之而来,久久缠绵,久久索要,久久掠夺,久久给予。天地间,只剩下他们这对生死相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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