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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裘莫宇沉默了,论年纪,自己已经年过半百了,论武功,自己的武功虽不错,但是坐上这盟主之位多半是靠多年来积累的人心,而重教主就不一样,他如此的神秘,谁也不知道他今年多少岁,更是不知道他的武功出自何处,自己若是冒然上前接下战书,那……

他不敢再想下去,似乎这败局已定。

“裘盟主,不会是胆怯了吧!”重楼冷笑着,唇边露出一抹讥诮。

裘莫宇微微一颤,看来这是天意,随即笑道:“重教主,既然如此,我们欠下生死状,自己的死与对方无关,谁也不能报仇,你看如何?”

“生死状?”重楼不屑一顾,“死的人绝对不会是我重楼,裘盟主,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交待后事,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近人情。”

“你!”裘莫宇气结,老脸涨得通红,“重楼,你欺人太甚,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开始吧!”

“好!裘盟主果然爽快!”重楼笑道,突然眼神一凛,望向众人,“大家应该不会忘记三年前裘盟主是用一招阴阳指赢得盟主之位,但是江湖上却有传言,说那阴阳指那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真相是他向对手下毒……”

人群里顿时交头接耳,像是炸开的锅一样,人声鼎沸。

“这怎么可能呢?裘盟主德高望重怎么可能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呢?”有人提出疑问。

“是啊!裘盟主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大家不要相信他!他只不过是想挑拨离间。”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

“不要相信他!”

“裘盟主武功盖世,裘盟主武功盖世……”

唐亦轩一直冷冷地站在人群里,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表情,裘莫宇输定了!

“徒儿,这事情你就别担心了,咱们只不过是来看热闹的。”一旁的九袋和尚不禁有些担心道。

“师父,你跟重楼交过手吗?”她问道。

“跟他交过手的人都已经死了,要是你师父跟他交过手,那还能做你师父吗?”九袋和尚没好气地说道,“不过,我听说,七年前这重楼曾出现在七星山庄,而且与一个年轻的男子很要好,而那男子并不像西域人,应该也是中原人士,或许他应该知道重楼的武功来路……”

还未等话说完,便被她打断了,“师父,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再说了就算你找到了那个年轻人,那人也不一定知道啊!”唐亦轩很无奈地看了一眼九袋和尚。

“还是徒儿聪明!那现在这个裘莫宇不就是死定了吗?”那和尚笑着问道。

“嗯,应该是吧!重楼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他为敌的人。”她淡淡道,或许也包括自己吧!说好的,再见拔刀相向时,绝对不向对方留情。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洒落下来,擂台上的重楼宛如天神一般,三千银白色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着,像是冬日里飘洒的雪花。

裘莫宇双手一摇,一招流星采月,两手一前一后虚中带实地直扑重楼的喉咙。重楼只是冷冷一笑,一个前踢,这一脚没有任何的征兆,裘莫宇硬收住已经发出去的半招,双掌向下接住重楼一腿,这一脚踢得裘莫宇双臂发麻……

裘莫宇拔身而起,空中扭转身躯,重楼刺过来的长剑几乎擦着他的鼻尖掠去,却不料这一剑只不过是虚招,真正的那把长剑正中他的胸肋,瞬时仿佛血脉倒流,心窝中的血液几乎要从口中喷出。他脱力仰倒,背脊却无受力之处,扭头一看,人已经到了擂台边缘,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他奋力展臂,整个人又飞了起来,这次不是他的力量,而且被重楼抓住了他的一只脚,重心离地,此刻的裘莫宇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他重楼宰割。

人群里都发出了一阵惊呼,若是如此下去的话,裘莫宇必死无疑。

唐亦轩静静地望着擂台,唇边浮现出一抹戏谑地笑容,因为她知道少林掌门就要出手了。

果然,只见得一个白影掠过人群的上空,落在了擂台上。

“阿弥陀佛!施主,收手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少林掌门慧能方丈双手合拢,念念有词,顿时周围掀起一股巨大的风,强劲的风声呼呼直响,众人都紧紧地拉住某些固定的物体,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慧能大师不愧是圣僧!这一招风生水起果然厉害。”人群里有人议论道。

“是啊!”随即有人附和道。

唐亦轩听到这谈论,只是冷冷一笑,重楼他自然有破解的办法。果不其然,那风向突然变了,重楼狠狠地将裘莫宇扔出老远,一口鲜血从裘莫宇的嘴里喷出,身受重伤,立刻他的手下便走了过去将他扶起来。

两大高手对阵,周围大多数武功平平的人都遭到连累,一个个被大风刮得东倒西歪的。

但是,很快,这场内力的较量便出现了胜负之分,那股强劲的大风缓慢地往慧能方丈那边推移,胸臆忽然一阵剧痛,一口血从口中急喷出来,溅得老远。

“慧能大师,我敬你是一代圣僧,你走吧!我不会杀你的。”重楼淡淡道。

“阿弥陀佛!重施主收手吧!就算你打赢了老衲,难道你觉得你能赢得中原所有的武林豪杰吗?”慧能大师缓缓说道。

“收手?”重楼大笑着,“你竟然要我收手!可是当初你们为什么不收手?为什么?为什么?”他大喊着,声音响彻云霄,透着浓浓的杀气。

“我们?”慧能方丈疑惑道。

“老秃驴,本座叫你一声慧能大师已经是给了你好大的面子,若是换在以前我早就将你杀死了。”重楼冷哼一声,周身的气息越发的冰冷起来,深邃的眼底弥漫着浓郁的杀气,似乎只要他愿意,这莫忘崖便会血流成河。

“重施主,老衲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慧能方丈问道。

“你应该还记得六十年前的事情吧!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子在河边洗衣服,然后就遇上了你们这帮恶魔,后来,她跳崖了,就是从这莫忘崖跳下去的,你不会忘记吧!”

重楼冷笑着,绝美的脸庞流露着忧伤的表情,他永远都忘不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心中的魔障越发的强大起来,直到有一天他不再愿意控制,他要报仇,要血洗中原武林。

那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他兴高采烈的去找青青,因为青青说过,她会在河边等他,让把没洗的衣服全部带上。那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再过两年一定要娶青青为妻。

只是,当他见到青青的时候,几个男人发疯似地在强暴她,那一刻,他害怕了,从来没有如此的害怕过,他一直躲在大石头的身后,耳边传来的是青青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然后那几个男人的喘息声,紧接着,青青的喊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他听到那几个男人离开的脚步声,才战战兢兢地探出头去,青青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长发凌乱,眼睛呆滞地望着天空。

“青青,青青……”他大喊着跑过去。

青青不哭也不笑,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突然发疯似地大叫起来,“你们都是魔鬼,都是魔鬼,都是魔鬼……”喊完了便笑,笑得如此的痛心,如此的凄凉。

他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可是她却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嘴里不停地说着“重哥哥,青青很脏,青青很脏,刚才刚才有好多男人……”

眼神是那么的无助,他突然很恨自己,若是自己上前制止的话,事情就一定会变成这样了,一定不会,“青青,你别害怕,不要害怕,有重哥哥在,不要害怕……”

三日之后,青青承受不住太大的精神压力,从莫忘崖跳了下去。

那一刻,他的心彻底的死了,他要让自己生不如死,让自己长生不老,让自己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去,承受万千年的痛苦,以赎罪,更是要将那几个害死青青的人找出来,让他们血债血还。

五十年了,他找了五十年。

慧能方丈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汗水顺着苍白如纸的脸颊往下淌,眼神逐渐地黯淡起来,良久,他才站了起来,微微叹了一口气,“当年我们兄弟五人还年轻,涉世未深,却中了敌人的情花毒,这情花毒能催动人的最原始的欲望,那时候,我们兄弟五人逃到那个山谷,却刚好发现一个年轻的女子在浣衣,体内的毒素越发的膨胀,于是,我们五兄弟就犯下了这一辈子都无法洗刷的罪孽,自那次之后,我们五兄弟就分开了,互相发誓保守次秘密,却没有想到……”

“罪孽啊!罪孽啊!老衲这一生都在为此事恕罪!既然你找上门来了,老衲也甘愿一死来谢罪。”

说着,便举起手往脑门上打去,重楼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怜悯。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色的影子飞快地在众人的眼前晃过,最后,稳稳地落在慧能方丈的面前,阻止了这场悲剧的发生,“慧能大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且您已经用一生去恕罪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这位小施主,你何出此言?既然重施主要老衲偿命,老衲也只能从了,而且这么多年来,老衲也活够了,几乎没日没夜都被那凄厉的哭喊声惊醒,简直生不如死。”

慧能方丈苦笑着,“施主,老衲这是在赎罪啊!”

说完,趁着众人不注意,一掌劈在自己的脑门,顿时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唐亦轩惊得赶忙跑过去,底下众少林的弟子也骚动起来“大师,你这又是何苦呢!”

“施主,你不明白,你也不会明白。”慧能方丈喃喃道,“老衲求你一件事情。”

“您请说!”唐亦轩淡淡道。

“别让众少林弟子牵扯进来,更要阻止这一场浩劫,若不然中原武林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人群里静极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连前任盟主裘莫宇和慧能大师都打不赢重楼,还会有谁站出来阻止这一场纷争。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多数都是低着头,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替死鬼。

“小子,你说你七姐姐会不会与重楼决斗?”九袋和尚拍了一下凡戈的肩膀,问道。

“谁是小子啊!我告诉你,我可比你大了几百岁。”凡戈不屑地说道,除了七姐姐,他对谁都是爱理不理,更何况,这九袋和尚竟然叫他小子。

九袋和尚一愣,随即笑嘻嘻地说道:“你骗谁呢!看你也顶多十六七岁的,难道你跟上面那个重楼一样是长生不老的妖怪吗?嘿嘿,若不然,你怎么可能比我还要大呢!”

“懒得跟你说。”凡戈不屑道,继续关注擂台上的一举一动。

此刻,已经是晌午了,灿烂的阳光柔和地洒落下来,擂台上的两个人神情各异,却都只是望着对方,良久也不说出一个字来,清风拂过,就像是两个飘逸的仙人一样。

“你终于是来了。”重楼终于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绝美的唇形微微向上扬起。

她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重楼,我与你之间必定会有一场较量,除非你放弃中原武林,否则,这一战在所难免,我不会让你血洗中原武林,更不会让你一错再错下去。”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时候我是看到了你,魔障才会发作的,你与青青长的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女子,却是左一口又一口叫你七兄,即使后来我知道你是女子的时候,可是却以为你藏身在玲珑山的那场大火中……”

笑如夏草般绚烂,却始终带着一抹消散不去的忧伤。

重楼静静地望着她,唇角挂着一抹极冷漠的笑意,“小七,我不想伤害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是你若执意如此的话,那我们谁都不要手下留情。”

“重楼,出剑吧!”她淡淡道,快速地拔出腰间的软剑,凌空弄影,直朝重楼的胸口刺去。

重楼拔身而起,深邃的眼底快速地掠过一抹忧伤,小七,不是我不收手,而且我已不再是我,七年前的重楼已经被心中的魔障所吞噬,如今的重楼是魔,曾发誓血洗中原武林,今日正好好大的时机。

剑气所到之处发出耀眼的白光,众人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更是疑惑这年轻人竟是有如此高的武功。

人群里,有一个穿着灰白道袍的中年女子,她的眼神里弥漫着说不清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悲非悲,目光一直落在擂台上打斗着的唐亦轩的身上,具体的说应该是九袋和尚送给她的师徒见面礼——龙腾吊坠。

目光有些呆滞,却也不像那些痴迷之人。

他怎么会有自己送给子恒的玉佩?那白袍道人有些激动着望着她,神情越发的紧张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人?跟子恒又是什么关系?子恒怎么会把我送给他的东西转送给别人呢?不行,我一定要问他个清楚。

想着,便要拔身而起,却不想被身边的道童拉住。

“师父,你这是要干嘛啊?”那道童担心地说道。

这白袍道人微微愣了愣,眼神突然变得呆滞起来,对啊!我这是要干什么呀!就算是子恒送给他的我又能把他怎么样?而且自己与子恒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也许这个是他早就已经想通了,然后娶妻生子,或许这年轻人正是他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白袍道人叹了一口气,喃喃道:“真是世事难料啊!”

“师父,您没事吧!”那道童问道。

“我没事。”白袍道人淡淡道。

擂台上的两人依旧不分胜负,但是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着浓浓的杀气,唐亦轩如飞燕般快速地掠过,锋利的剑刃划过他的银色的发丝,一瞬间,几率银色的发丝飘然落下,她微微一怔,随即变化招式。

重楼望着自己的断发,唇边不禁浮现出一抹悲凉的笑意,“小七,我记得很久之前我跟你说过,你跟她长得好像,有时候在我的心里我都分不出哪个才是她,哪个才是你,或者我已经将你们合而为一了,她总是喜欢跟在我的背后叫我重哥哥,可是你不会,你以前叫我重兄,现在叫我重教主,你知道吗?我的心也会痛,我是在惩罚自己……”

声音似乎带着某种咒语,唐亦轩渐渐地平静下来,剑法开始变得缓慢起来,“重哥哥,你是重哥哥吗?”她喃喃道,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空洞无神的眼睛里只有重楼的影子,却忘记了自己此刻的任务。

“青青,你是青青,你不是小七,你不是小七……”重楼念念有词,深邃地眼底弥漫着一层蛊惑人心的邪魅之气。

不,我不是青青,我是小七,我是小七。她在心里激烈地挣扎着,剑法越发的凌乱起来,但是隐约之中却能从里面看出一些门道来,她在极力摆脱这种诱惑的声音。忽然,胸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神智在此刻清晰了七八分,凌厉的眼神快速地划过重楼的脸庞,只是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难受极了。

寒鸦毒!是寒鸦毒要发作了!为什么早不发昨晚不发作,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奋力地挥舞着长剑,脚步开始凌乱起来。

重楼诧异,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她明明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药丸,银千雪给自己的药丸呢?她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来,那颗药丸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真的要现在吃了它吗?依稀记得银千雪将这个锦盒交给他的时候所说的话,

“这里面装的是忘情散,能解寒鸦毒,但是这并不是最好的解毒之法,因为中毒之人一旦吃下此药,必会忘掉过去所有的感情,感情世界可谓是一片空白,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忘记所有的情感,也就是从此要一个没有往事的人。时局紧迫,容不得她有半点的犹豫,她已经别无选择了,拿起那颗药丸,扔进嘴里,吞了下来……

往事一幕幕,如一部七十年代的电影一样,没有任何的色泽,除了黑白,还是黑白。那些人,那些事,从此再与自己无任何的瓜葛,从此自己便是一个无心的人。

凤歌,欧天辰,凡戈,重楼,莫非……从此,我与你们的恩恩怨怨就此了结。

那些笑声,那些悲哀,那些悲怆,那些苍凉,那些流淌在空气里的思念,那些混杂在花香里的忧伤,那些飘荡在风中的忧伤,在这一刻便从她的脑海里消失,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一切都会重头开始。

她的眼神逐渐的变得陌生起来,只剩下一片冰寂的冷漠,重楼猛然一震,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忽然间,唐亦轩犹如在世的修罗夜叉一般,张开双臂腾空而起,软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的剑气让人震惊不已,那种迫人的气势,直逼众人而来。

重楼举剑迎上她的软剑,四目相对,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的除了大片大片的冷漠,还看到了一丝的犹豫,她在犹豫什么?她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吗?那一招一式如此的歹毒,皆是取人性命的。

这一战打得天昏地暗,仍然不分胜负,却是两败俱伤。

直到黄昏时分,他们才放下了手中的剑,都瘫倒在地,身上无处的剑伤,锋利的剑刃划破肌肤的声音如此的轻盈,却又是痛得如此的惊心。殷红色的血液洒落在擂台上,斑驳不堪。

“嘟——”突然,想起了一阵激烈的号角声,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已经和青鹰教打了起来,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浓郁的血腥味笼罩在莫忘崖的上空。自此,这莫忘崖一战闻名于世,说法云云。

顺利从莫忘崖逃出的人没几个,九袋和尚,凡戈,白袍道人,道童,他们四个早就很久的时候便已经离开了莫忘崖。因为凡戈亲眼看到他的七姐姐是飞着离开莫忘崖的,她吃下了那颗忘情散,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莫忘崖一战,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满目苍凉,谁也不知胜负如何,因为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与重楼交手的年轻人,只知道,他在一瞬间消失在了擂台上。但是在消失之前,有人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将她抱起,离开了莫忘崖,没有人能看见那白色身影的模样,只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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